快穿之小甜調!
“小嫣?”楚母緊隨楚昀進了藥店,就見楚嫣和一個少年站在一起,兩人都臉頰泛紅,似有一股旁人難以打擾的情愫縈繞不散。
楚女士不禁皺皺眉,心裡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此刻楚昀還沉浸在見到姐姐的欣喜中,壓根沒注意到傅硯舒看他越來越不善的眼神。
“阿嫣,昨天你不回來,我可難過了……”楚昀的十八般撒嬌大法剛剛使出一乘,人就忽然被拎了起來,似被嫌棄一般地丟在了一邊。
楚嫣看看動作迅速的傅硯舒和還不知發生了什麼的自家弟弟,忽然覺得好笑,幼稚鬼。
正對上母親有些複雜的眼神,楚嫣嘴邊的弧度淡了下來,詢問道“你們怎麼在這兒,是阿昀還不舒服嗎?”
“沒有,家裡的藥吃完了,稍備一點,免得要急用。”楚母解釋完,看向傅硯舒似呼是在確認一般地問“傅家孩子?”
楚嫣自小沒什麼玩的好的朋友,周末能呆在一起的人,楚女士實在想不出還有彆人。
“嗯…”楚嫣點點頭,立馬開心地跟楚母分享道“他這兩天好多了,是不是看不出和常人有什麼不同?”
楚嫣看向傅硯舒的眼睛亮晶晶的,似盛滿了漫天的星光,那略帶驕傲的語氣,似乎在向自己介紹一個很重要的人。
楚女士一生遇人不淑,潛意識裡也是十分擔憂楚嫣重蹈覆轍的。三年前楚嫣說要給傅家孩子補課,楚母就有些害怕兩個孩子日久生情,但在了解到傅硯舒是高功能自閉症時,便放下了心來。況且還有傅家資助楚嫣上學的恩情在。可這三年,楚母也看在眼裡,楚嫣將傅硯舒的照顧無微不至,說一句放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都不為過。這也是楚母想讓楚嫣多和楚昀相處的原因,即便都是弟弟,那感情也該有個遠近親疏。
不過好在楚母了解到,自閉症一般是無法治愈的,那如果傅硯舒一輩子都是三年前那般,兩個孩子估計也不會生出旁的心思。可如今,傅硯舒不僅好轉了,而且還表現出一種對自家女兒的獨占欲,這不禁讓楚母憂心。
“嗯,”楚女士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說話間,傅硯舒已經將楚昀丟到了一邊,自然而然地邁步回到了楚嫣的身邊,依舊直勾勾地望著楚嫣。
“嗯…”楚嫣對上傅硯舒望過來的眼神,似安撫一般,抬手拽了拽傅硯舒的衣角,少年這才安穩了下來。
楚嫣不知該從何說起,便簡單解釋道“他的手腫了,我帶他買點冰塊敷一敷。”說到此處,有些尷尬地說“然後我沒帶錢…他也不知道帶錢了沒……”後麵的話楚嫣說不出口,總不能說“我正掏他的口袋找著呢”
楚女士了然,十分自然地化解了楚嫣的尷尬,接口道“哪有買個小東西都要東家掏錢的道理”,楚母接過楚嫣手中的冰袋先去結了賬。
楚嫣感激不已,拉著傅硯舒先坐在靠窗的高腳凳上,撕開包裝袋揉搓了幾下,才小心翼翼地將冰袋敷在了少年已經微腫起來的手心,眼光時不時看向傅硯舒,低聲問他“疼不疼?我輕點?”
傅硯舒手心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楚嫣動作很輕,怕一下冰著他細嫩的皮膚,時不時拿走冰袋,呼一呼傅硯舒的手心再放上去。“嗯…”傅硯舒舒服地發出一個輕哼,滿心滿眼都是楚嫣。
被楚嫣和傅硯舒隔絕在外的楚昀明明就站在兩人的跟前,卻沒有一個人看他一眼,更彆說搭理他了。這對十歲的楚昀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楚昀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立馬就蓄滿了淚水,奶聲奶氣地撲進楚母的懷裡,委屈巴巴地控訴道“媽媽,姐姐壞,有了彆人就不理我了……嗚嗚嗚…”
楚女士輕拍著楚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後背,再看看完全沉浸在兩人小世界裡的楚嫣和傅硯舒,出聲打斷道“小嫣,我來吧,你安慰一下弟弟”
楚嫣自然知道自家弟弟傲嬌的小性格,但傅硯舒即便自閉有些好轉了,原來的習慣也不是一時一刻就能改變的,對他來說,楚母和阿昀都是陌生人,楚嫣不敢冒險,便隻得委婉地說“他怕生,還是我來吧”
本以為自家姐姐終於要關注自己的楚昀瞬時哭的更傷心了“嗚嗚嗚…我們班劉子良…果然說的對,姐姐長大了就和彆人一起睡,再也不理我們了……”
楚嫣被楚昀的話搞了一個大紅臉,沒好氣地質問道“楚昀,你哪裡聽來的渾話”
楚母沒想到就是簡單的冰敷楚嫣也不願意假手他人,心中的憂慮更甚。加之懷裡的楚昀哭鬨不停,楚母也怕擾了藥店的客人,匆匆囑咐了楚嫣要買的藥,留下現金便離開了。
“好點了嗎?”楚嫣仔細端詳著傅硯舒稍稍消腫的手心,心道身為一個反派,這也太身嬌肉貴了些,拍一個巴掌都得冰敷這麼久,況且還是他打的彆人,這下手得多狠。心裡默默為林茉茉點了根蠟。
“不好”傅硯舒隱隱約約知道楚嫣要回家了,心裡莫名有些鬱結,嘴上便也有了賭氣的意味。
楚嫣莞爾,似安撫一隻大型金毛一般,抬手撓了撓傅硯舒下顎與喉結,惹的傅硯舒眼神灼灼。
“乖”楚嫣抓起書包和藥袋便離開了藥店,夕陽餘暉下是落地窗裡望著少女遠去的少年,這一世,他好像想做個“人”了。
———小劇場———
作者君聽說你上一世不是人哦?
傅硯舒你說呢?
作者君容我先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