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甜調!
吃完晚飯,傅父回了書房,傅硯舒牽起楚嫣的手也要回自己的書房,冷不丁被傅母截了胡,楚昀也適時地蹦出來,拉著傅硯舒說要跟他有一場男子漢之間的對話。
楚嫣表示,弟弟你真勇敢。
“小嫣,我想著讓阿硯去上學,你覺得很怎麼樣?”傅母也就是施女士拉著楚嫣進了自己臥室,笑眯眯地說。
“很好啊”楚嫣下意識回複道,晚飯前楚嫣檢查傅硯舒做的高一摸底卷子,門門功課都是滿分。
可又想起來傅硯舒真正重新上學是在林書書回來之後,怎麼也在下半年了,便問道“沈醫生的意見問過了嗎?”
“問過了,沈醫生說沒什麼問題,不過…”傅母猶豫了一下,繼續道“本來沈醫生下午想跟你單獨聊一聊來著,可是診所有事就沒能等你過來,她其實想跟你說的話,和我想跟你說的也差不多,就是…”
聽傅母說話這麼猶豫,楚嫣也有些好奇,還有什麼是她這個惡毒女配不知道的?難道她最大的金手指不是上帝視角嗎?連這點可憐的優勢難不成都是渣渣?
楚嫣握了握傅母的手,像是在努力給她勇氣。
“就是阿硯雖然剛出生有些自閉傾向,但基本是不影響生活學習的。真正加劇讓他病情發作是因為六歲上幼兒園的時候他被綁架過,因為發生在入冬的12月8日,所以沈醫生把這件事稱作128事件。但事後阿硯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沈醫生嘗試過催眠也沒有效果。所以具體當時發生了什麼我們並不知道。隻知道當時是林書書和她爸爸巧合之下救了阿硯,也是從那個時候起阿硯隻跟林書書一起玩。當年那件事鬨得很大,以至於阿硯從小學直到初中林書書離開輟學之前,都會被周圍的同學不斷地問起這件事,可能是這個原因吧,阿硯也沒有交到新朋友。所以我和老傅商量著,這次讓他以普通轉學生的身份去學校,就叫言舒。我們想著三年過去了,阿硯身材長相也發生了變化,大家最多也隻是覺得眼熟而已。所以阿姨想拜托你,在學校儘可能地多照顧照顧他,不要讓彆人發現他是誰,也不要再讓過去的事在糾纏著他了,既然他已經忘的乾淨,那就索性全忘掉吧。”
楚嫣心下吃驚,她完全不知道傅硯舒還有這樣一段過往,對林書書的情有獨鐘還有這樣的緣由。可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能讓傅硯舒選擇忘記,那一定是一點痛苦的回憶吧……楚嫣的眸子暗了暗,眼裡帶了絲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危險氣息。
“可是我就剩四個月不到就高考了…”楚嫣想說四個月之後傅硯舒該怎麼辦,可是忽然就想起了四個月後即將回來的林書書。
“我們想讓他和你一起高考,如果他自己爭氣的話,希望能和你上同一所大學。”傅母牽起楚嫣的手,有些語重心長地說。
自家兒子智力超常,學習對他而言似乎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如果當初不是家裡誤以為和林書書在一塊兒會有助於傅硯舒病情好轉,決定讓他和和林書書一路一個班的話,傅硯舒連跳幾級升學絕對不是問題,因此補習四個月就參加高考,傅母對自家兒子還是有一半以上的信心的。
楚嫣呆了呆,劇情似乎不是這麼寫的哦?傅母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楚嫣複又想到自己穿過來這三年,這麼辛勤的蹦躂不就是為了改變自己悲催的命運,忽然對於傅父傅母的決定也就佛係了。
“那阿硯是什麼想法?”楚嫣想起了傅硯舒,嘴上就不自覺地改變了稱呼。說出口又有些尷尬,臉頰不禁紅了紅。
傅母笑的開心,語氣也輕快了起來“不知道啊,他現在跟我們說話惜字如金的,這不還得派你去問問”
楚嫣鬨了個大紅臉,也不知該怎麼解釋現在兩人看起來有些奇怪又曖昧的關係,隻得訥訥地點頭。
楚嫣剛上二樓。才一轉角,就見傅硯舒書房門忽然一開,一隻皙白勻稱的手臂探出來,手上拎著一個奶娃娃,不輕不重地往地上一放,門毫不猶豫地關上。而往常鬨騰不已的楚昀眼睛紅撲撲的,似受了什麼驚嚇,一動不動地站了好一會兒,這才像回過味一般,大哭著往走廊另一頭跑去,小短腿跑得跌跌撞撞的。
楚嫣著實納悶傅硯舒跟這小家夥說了什麼,能讓天不怕地不怕的楚昀能有剛剛的小表情,不過一看楚昀哭起來,楚嫣也就放心了。
楚嫣順勢推開傅硯舒的房門,少年見著來人,走進十分自然地牽起楚嫣的手就往畫架前走去,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柔和。
“阿硯,你剛剛和阿昀說什麼了,把他嚇成那個樣子?”楚嫣從善如流地也反握住了傅硯舒的手,依舊有些好奇地問道。
“給他看了一隻鴿子標本而已,阿嫣不要擔心。”傅硯舒雲淡風輕地解釋道。
“哦,”楚嫣也覺得納悶,“阿昀還挺喜歡鴿子的,怎麼看個標本就這樣了?果然是葉公好龍,葉公好龍”
而還在風中哭泣奔跑中的楚昀內心,那是個腦殼開了瓢的鴿子啊,這位大哥還問你家弟弟,要不要也給你弟弟的大腦殼也開一個?姐姐大人,你知道你年幼的弟弟,在那幾分鐘的時候裡,幼小的心靈到底經曆了什麼嗎,嚶嚶嚶。
“對了,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見。”
兩人正說著話,就來到了傅硯舒的畫架前,看著這張似乎剛剛完成的畫作,楚嫣不覺禁了聲。
畫中是一個媚態橫生的少女,杏眼微睜波光流轉,輕啟的紅唇欲說還羞,淩亂的青絲鋪散在翻飛的純白紙張上,秀眉微攏粉麵桃腮,那神情似芙蓉出水剛剛綻放的懵懂,又似雨打芭蕉驟雨初歇的慵懶。美目盼兮,巧笑倩兮間,是少女精致的鎖骨,誘人的曲線。那起伏的輪廓配上這性感的媚態,頗有玉體橫陳的味道。隻是這場景怎麼看怎麼像不久前兩人在寫字台上…
“阿硯?”楚嫣看著畫中的美人,再指指自己,有些不確定又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不會畫的是…我吧?”
傅硯舒攏了攏握在手中的柔荑,低頭垂眸直直地望向楚嫣道“都是你”
說著傅硯舒坐在了畫架前,順勢將楚嫣穩穩地抱在腿上,開始一張一張地翻開他的畫作。有少女趴在床邊酣睡的速寫,也有楚嫣啃著傅硯舒纖細手指的麵部特寫,還有楚嫣跪坐在地板上無措的表情,以及一雙銀白小巧的雙足踩在純黑地毯上的樣子,還有楚嫣舔著傅硯舒喉結的神情……一張一張,都是這兩天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沒有任何藝術加工,客觀到都是他們相處時每個細節每個時刻的真實寫照,隻是描繪的少女的表情與樣子,竟連楚嫣自己都覺得陌生。與傅硯舒相處時的自己,竟是這般模樣。
“不許給彆人看!”楚嫣有些害羞,想用生氣的語氣掩飾內心的羞澀,誰知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半是嬌嗔半是奶凶的。
倒是傅硯舒很認真地衝楚嫣點點頭,額頭抵在楚嫣的側臉上蹭了蹭,像隻乖巧的貓。
少年的頭發撓在楚嫣的耳邊,癢癢的。楚嫣抬手摸了摸頸邊的腦袋,軟軟的發絲,溫熱的觸感,真好摸,再揉一揉吧。不知不覺間,楚嫣薅傅硯舒的頭發薅的起勁,都忘記了剛剛坐在少年的身上的小害羞。
“明天和我一起去上學吧?”
“好”
———小劇場———
楚嫣我家阿硯真乖,感覺我們更像是親人了呢
傅硯舒,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