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甜調!
林書書帶著張姨著急忙慌地跑進來時,時間和空間似乎發生了錯位。
一進門,還是那刺疼她眼睛的一幕。
楚嫣側坐在傅硯舒的大腿上,靠著少年的肩膀擺弄手機,傅硯舒一手作畫,一手掐著楚嫣的纖腰,將少女完全環抱在懷中。房間裡靜謐的,似乎什麼都不曾發生。
林書書呆了呆,一旁被林書書緊緊拽著的張姨努努嘴,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看了林書書一眼,心道傅硯舒和楚嫣這麼膩歪又不是一兩天了,果然是青梅竹馬有儘時。
“沒什麼事,我先忙去了”張姨開口打斷還在發呆的林書書。
“張姨,剛剛不是這樣的…”林書書想要解釋什麼,卻連自己都搞不明白。
“書書,你回來了?”
是傅硯舒的聲音,好聽的,溫和的,還是記憶中的樣子。
“阿硯,你終於想起我了?”林書書驚喜不已。
楚嫣從善如流地從傅硯舒身上起身,十分自然地走了出去,路過林書書時,似乎還給了林書書一個不屑的眼神。
楚嫣和張姨一前一後出了門,出門時,楚嫣還不忘幫屋內的兩人關上門。
這波操作搞的張姨有點迷。
“小嫣,這是做什麼?”怎麼還把門給他們關上了呢?
“張姨,高考也結束了,我和阿昀該回家了”楚嫣笑容和煦地跟張姨解釋道。
“你說什麼?”張姨像是沒聽清,追問道,語氣裡更多的是不相信。
其實楚嫣想說,她和傅硯舒,自此應該“再無瓜葛”了。
楚嫣攏了攏襯衫衣領,單薄的布料下是一道剛剛被人細心舔舐乾淨血跡的牙印,深深淺淺的,還泛著疼。
而疼痛,有時候會給人繼續前行的勇氣。
張姨這邊卻是有些焦急,傅父這兩天出差,傅母今天下午似乎給什麼人打電話,打了幾通沒打通,似乎去了公司,眼下家裡一個主事的人都沒有,看楚嫣這丫頭下定決心的樣子,張姨直覺不妙。
“張姨,這三年辛苦你了,以後要保重身體”楚嫣衝張姨微微一笑,說著便往楚昀的臥房走去。
“小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張姨有些意有所指地往傅硯舒的房間看了看,挽留道“硯舒媽媽應該晚點就回來了,有什麼事等她回來再說吧?”
“張姨彆擔心,我又不會不辭而彆,隻是先把行李收拾起來而已”
“好好好”張姨停下了繼續追著楚嫣的腳步,轉身往樓下的座機走,路過傅硯舒的房門時,竟聽到屋裡傳來林書書銀鈴般的笑聲。
張姨蹙眉,腳下的步子不禁又快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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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嫣,我們真的要回家了嗎?是媽媽回來了嗎?”夕陽收起最後一點餘暉時,楚嫣牽著剛剛放學回來的楚昀走出了傅家的大門。
楚嫣沒有回頭,但二樓長年很少拉開的窗簾晃動著,從屋裡透出微弱的光,即便微小,卻想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照亮少女前方的路。
“是啊,楚女士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阿嫣,那為什麼我們不等媽媽回來再回去呀?傅家叔叔阿姨還有張姨都很好啊”楚昀點著小腦袋,有些納悶地撓撓頭。
“阿昀舍不得離開嗎?回我們自己的家不好嗎?”
“也不是,雖然每天有司機叔叔接送是很好了,可是我更喜歡阿嫣”楚昀用力反握住楚嫣的手,似乎在給她勇氣“阿嫣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鬼靈精”楚嫣戳戳楚昀的小鼻頭,拉著有些年頭的行李箱,腳下卻輕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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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天晚上楚嫣都不得安睡。
離開傅家的這幾天,楚嫣先後拜訪了傅硯舒之前看診過的幾位心理醫生,卻沒看出什麼門道。
按照傅母的坦白,跟自己聊天的“施詩”是傅母的助理,且“施詩”這個名字也是杜撰的。當天楚嫣出門後,傅母怎麼都聯係不到這個助理,直到第二天上班,助理主動承認昨天確實約過楚嫣,時間地點過程都說的十分清楚。
可當楚嫣拿到這個助理的照片時,心中的疑惑更甚。因為這個助理根本不是楚嫣所見的那位“施詩”。但無論傅母如何追問,這個助理依舊言之鑿鑿的說約見過楚嫣,就連給楚嫣點過西瓜汁都記得清清楚楚。
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古怪,就連那天下午咖啡店裡和周遭的監控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都沒能拍到“施詩”。
如果不是當時傅硯舒也見過“施詩”,楚嫣都要以為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什麼差錯了。但那個助理言辭懇切也不像是在說謊,唯一的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