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棋也不生氣,把那細枝折斷扔在一邊,然後就看向將那細枝扔過來的人“怎麼?我說錯了?”
對上盛予岑冰冷的眼神,沈棋嗤笑著,他知道自己當時下手有多重,他都被他打成那樣了,那傷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恢複得了的。
而且
“閉上你的嘴。”
盛予岑死死地盯著沈棋。
沈棋“嗬。”
“盛予岑,來比試一場。”沈棋忽然之間站了起來。
他想和她比試很久了,可是之前一直有影在她身邊幫她阻攔。但是現在不一樣,她彆想再逃脫一次了。
“沈師兄,還是不要了吧。”旁邊有人小聲地提醒,然後還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上次沈師兄就是因為私自打鬥被家主罰到百獸穀呆了三日,這次還要比試,那不就是明知故犯嗎。
但是很顯然,沈棋完全沒有聽進去,他隻是看著坐在另外一邊的盛予岑,那聲音格外強勢“現在不在盛家,也沒有所謂的盛家條條框框的製約。”
沒有聽到盛予岑的回應,沈棋又繼續揚聲說道“盛予岑,你不會是不敢吧?”
頗有一番她不和他比試他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盛予岑沒有立刻回答沈棋的話,而是緩慢地將手指細細擦拭了一遍,做完後她這才站起身來,眼眸越過中間的眾人看向那站在不遠處一臉憤慨的沈棋。
“來。”
不止他很想和她打一架,她同樣想打他很久了,現在他都自己送上門來了,她哪有不接招的道理。
聽到盛予岑應了下來,沈棋大笑了一聲,他就知道她會回應。他一點也不後悔把影打成那樣,當時他的目標並不是他,是他自己送上前來的。新仇加上舊恨,他當時招招都帶著殺意,而顯然如他所願,影確實是被他給打廢了。
當時要不是
這般想著,沈棋眼神往盛予岑旁邊低著頭的夜焱那瞟了一眼。
不過他之前能把影打廢,那現在就能把她盛予岑給打廢。
“事先說明,就我們兩個人單獨打。”沈棋忽然之間又加了一句。
這話一說出口,在座的人臉色多少都有點變化,這不就是變相的生死不論嗎?
裂錦更是直接就要站起身來衝上去理論了,在她看來,沈棋就是在找茬。當時對影就是這樣,她到現在都對這事耿耿於懷。雖然予岑和夜公子都說影已經沒什麼事了,但是就影現在還昏迷的這個狀態來看,明顯他現在的處境並不好。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沈棋所賜。
烈錦越想越不舒服,最後還是盛予岑的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將憤怒的裂錦給拉了回來。
盛予岑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愣了一愣,然後若有所思地看了夜焱一眼,他這是怕她旁邊這個人插手嗎?
嗬。
“好。”盛予岑點點頭,也沒有反對。
說到底這是她自己的事,她自己解決就好。
聽到盛予岑答應下來,沈棋嗤笑出聲,隨後一個起身身體一旋,一把劍自其手中衝出直直往盛予岑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