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呢!”
周圍的弟子齊齊應聲,幫襯著這說話的少女,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十足的嘲諷。
華雲惜沒想到他們居然串通一氣來對付自己,不過想想也是。她作為整個學院最為討厭的東平帝國之人,不僅僅取得了所有人都無法獲取的神尊傳承,而且今日還得到了神尊大人的青睞,他們會為之妒忌也很正常。
她正準備開口反駁的時候,站在她旁邊的花櫻忍不住了,道:“我看見了!”
花櫻一說話,弟子們就全都閉上了嘴。
他們在學院裡待了這麼長時間,對於花櫻這尊瘟神自然是了解的。雖然不知道這花櫻究竟是何身份,但是他們都清楚一點,花櫻不僅僅實力強大,而且還絲毫不畏懼強權,在學校之中無論是長老還是清瀾國的那群人全都要讓著花櫻幾分。
所以,像他們這種普通弟子,最好還是休息些的好。
見所有人都閉上了嘴,花櫻這才說道:“今天我就挑明了告訴你們,這華雲惜是我罩著的,以後若是你們之中誰再敢欺負她,就問問我的拳頭答不答應!”
說完,花櫻便拉著華雲惜離開了這裡。
所有人回想起花櫻方才那駭人的眼神,忍不住覺得有些心驚,互相對視了一眼便全都散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華雲惜遇到了一個許久未見的家夥——沐逸卿。
不過此時沐逸卿並不是來找她的,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花櫻。
華雲惜見此,很識相的現行離開了這裡,留下花櫻和沐逸卿兩人。
沐逸卿見華雲惜走遠之後,這才對花櫻說道:“你明明知道這個女人是不被長老院所容納的對象,為何總是要幫她,這樣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花櫻雙手抱胸,頗為好笑的看著沐逸卿,道:“我幫誰和你有什麼關係。更何況我們倆的立場本就不同,我跟你也什麼好談的。”
沐逸卿頗為無奈的看著花櫻,道:“你分明就知道我對你的心思,為何總是要這樣拒人於千裡之外。”
聽到這個,此時花櫻總算是願意正眼看沐逸卿了,她的眼神晦暗不明,讓人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麼。不過她還是說道:“我是知道,可還是那句話,我們倆的立場不同。
我知道你們家族的人想都要讓華雲惜用這個世界上消失,但是我的任務,是保護她。從今以後無論出現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華雲惜的這邊。”
見此,沐逸卿歎了口氣,道:“你又何必做到這種地步呢。”
“與你無關。”
說完,花櫻便轉身離開了這裡,留下沐逸卿一人在原地神傷。
當花櫻回到房間的時候,華雲惜居然不在房間裡,不知道去了何處。
正當花櫻準備去尋一下華雲惜的時候,卻在後院聽到了華雲惜和一個男人的聲音。
她站在窗口望去,隻見沈明軒正在後院跟華雲惜說著話。
隻見沈明軒說道:“你今天看到他了?”
華雲惜站在一個距離沈明軒頗遠的地方,眼睛望著後院的梅花,有些失神的點了點頭,道:“的確是見到了,但是他忘了我。”
原本在小世界看到鐘離朔的分身之時,華雲惜還能夠強行安慰自己,說這是他的分身,所以不記得自己很正常,當時在看到鐘離朔那疏離冷漠的神情之時,華雲惜已經不能夠在自欺欺人了,她當時甚至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用手擰住了一般,疼的撕心裂肺,卻不能夠將心裡的苦楚說出來,隻能夠一人獨自承受這份疼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