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覺,兩個人聯手嘎嘎亂殺,另一個人負責亂殺,鬼天帝負責嘎嘎。
可在興奮之餘,鬼天帝偶爾也會落寞,懷念那些還沒回來當人們。
不過鬼天帝很快又振作起來,
“咦,出血月了?”
“走走走,我帶你去見一個很會用劍的哥們,也是亂殺!”
鬼天帝招呼著,再次啟程。
...
和上次一樣,當江白返回時,依舊是一片荒蕪的世界,隻有一個人坐在王座之上,等著祂的歸來。
武天帝坐在王座上,沒有起身相迎。
祂看向江白,尤其是在江白的臉上盯了很久,眉頭緊緊皺起。
如今的武天帝,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武霍了。
祂真正掌握了至高本源碎片,而且還不是鬼天帝那種膚淺的掌握,以武霍的積累和沉澱,祂成為至高本源碎片主人的那一刻,就已經超越了這碎片的威能。
不僅將碎片開發到極致,甚至自身的威能很快超過了碎片,達到了理論上的更強狀態。
也正是因此,武天帝如今能看見的東西,能感受到的世界,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祂眼裡的江白,不再是那個深不可測的魔主,而是一個...虛弱,重傷,瀕死的恐怖存在。
沒錯,即使江白儘可能地削弱了自己,此刻的祂在武天帝麵前,依舊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在真正動手之前,武天帝沒辦法說誰能穩贏。
畢竟,江白手裡的碎片,已經不多了。
九個碎片,兩個放生,一個鬼天帝帶走,一個落入了武天帝手裡。
江白剩下的五個,又不是全盛狀態,五指散開,也許不如一拳有力...
所以,還是古話說得好——五指不行。
武天帝雖然掌握的魔係序列零名為‘除魔務儘’,但祂並沒有要對江白斬妖除魔的意思。
武天帝一直很清楚一件事,公是公,私是私。
祂討厭寒蟬,和寒蟬是祂的戰友,這兩件事不衝突。
如果現在跳出來誰要殺寒蟬,武霍還要擋在江白身前。
當然,損江白幾句,那是在所難免的。
以及...武霍確實能看到一點勝利的曙光。
祂如果親手戰勝江白,可以在這裡把這一切終結,但一個新的問題也隨之而來...
哪怕拋開江白的生死不談,武霍如果真的在這裡動手,祂身上背負的大千世界,都會隨之滅亡。
沒錯,魔主確實打了假賽,但魔主也把武霍的行為算死了。
背負著最多的大千世界,身上有著最多的人命,武霍不可能在這裡和江白拚命。
聰明人之間的博弈就像是明牌打鬥地主,開狗下圍棋,每一步都算的死死的,隻有最優解,沒有次選。
這也是為何,最後贏的人是江白。
江白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江白是最不怕死的那一個,江白動不動就會掀棋盤。
就好比下圍棋的時候,大家還在猶豫開狗還是舉手,江白選擇了開槍。
這誰能玩的贏祂呀!
不得不說,低道德優勢這一塊,江白拿捏的死死的。
綁架了最多的世界,讓武霍沒有辦法拚命,這到底是江白的意思還是魔主的意思,都已經不重要。
武霍既然做出決斷,就不會再猶豫。
和鬼天帝不一樣,江白和武霍沒什麼私下的交情好談,雙方隻是簡單地點了點頭。
武霍向前走了幾步,回身看向江白。
江白不解,“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