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瀾和季君衡都愣住了。
要他們手上持有的程氏實業的股份?
“這……不可能。”季瀾支吾著。
“沒什麼不可能的,程裕雖然有優先購買權,但是短期內他拿不出這麼多錢可以一口吞下你所有的股份,但是陸家可以。”
“所有嗎?”季瀾有些吃驚。
“對,所有。”
季瀾有些警惕,“你為什麼要買程氏實業的股份?”
“你不用知道,反正我會以市場價買入,你不吃虧。”江易說。
季瀾有些為難。
“隻要你把股份賣給我,南山的項目自然不會再有人為難你,你要是不賣,早晚也會被南山的項目拖垮,到時候為了資金周轉,再想要套現,可就不是這個價了。”
江易的話雖然聽著像是商量,但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
季瀾不傻,也沒得選。
雖然不服氣,但是沒辦法,彆人一個指令,一紙文件就可以掐得他的項目開展不了。
季瀾忍著氣,“行,隻要江先生不壓我的價,我可以答應。”
季君衡卻大為惱火,“江易,你這個卑鄙小人,用些下作手段逼我爸賣股票,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你想為程斯念出氣,還想挑撥我們兩家的關係是不是?”
小周擺出一張冰山臉,上前一步往病床方向走了一步。
季君衡立刻變了臉色,身體縮了縮。
那天被打的記憶似乎被喚醒,他覺得全身的骨頭好像又痛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江易淡定自若的樣子,又讓他想起自己抱頭求饒的狼狽樣子。
窩囊又屈辱。
季君衡額頭青筋冒起,眼裡凶光畢露。
“江易,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會記著跟你慢慢算的,你跟程斯念都彆想好過,有本事你就派人24小時看著她,不然……”
“混賬!你怎麼還敢……”季瀾臉色鐵青地截斷了他的話。
他忙去看江易的臉色,“江先生……”
江易卻不以為然地冷笑了一下,“我用不著24小時看著她,因為很快會有人24小時看著你了,你哪也去不了,自然就傷害不了她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季君衡警惕地問。
江易雙目凜凜,“你在俱樂部做的那些事,應該足夠把你關個十多年了吧?”
季瀾聞言一驚,再看看自己兒子滿臉心虛,他頓時也有些慌了。
“江先生,你到底想乾什麼?”
江易示意小周,小周遞上手機,點開了上麵的視頻給季瀾看。
視頻裡拍的是一個房間內的床上,男女渾身赤|裸,女人意識全無,一動不動,任人擺布。
雖然角度不明顯,但季瀾一眼就能認出視頻裡的男人是自己的兒子。
季瀾越看臉色越鐵青。
他看了看江易,又看了看季君衡,內心湧起不祥的預感,麵上卻強裝鎮定,“江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威斯汀俱樂部拍的,雖然所有俱樂部裡麵的監控都隻保留了一個月的期限,不過你兒子倒是把自己房間內的視頻都保存得很完整,你現在看的隻是其中一個而已。”
季君衡一聽,立刻知道剛才季瀾看到的是什麼了,一臉難以置信。
“灌酒,下藥。”江易說到下藥兩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說的,他的目光極冷地去看季君衡。
“那些女人完全失去意識了,你構成什麼犯罪行為,應該不用我說了吧。”
季君衡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