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儘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一種無力感席卷全身,又是這樣,珍惜的人生病、受傷、被虐待,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永遠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邊人受苦、疼痛、甚至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
“沒錯,你就是個無用的廢物,你什麼也乾不了”忽然一團黑影在於儘身邊漂浮,附在於儘耳邊細語道“你自以為是的幫助隻會給人添麻煩”
“於儘!”白璃在房中察覺到不對的氣息,衝出房門喚道。
“心魔”玄穀也緊跟其後道。
兩人走到於儘身邊,白璃拍了拍於儘道“穩住心神”
隻見於儘瞳孔暗淡,完全陷入了心魔的話語中,嘴中嘟囔著“對不起,對不起”
“就是你,若不是你沒用,他們不至於這般痛苦,若不是你無腦,怎會看不出他們的不適。你就是個無腦又沒用的廢物”心魔念念道。
“我是無腦又無用的廢物,對不起,對不起”於儘喃喃道。
“哥哥!”此時白初洛回到山頂,便看見坐在地上,周身附滿黑氣的於儘,白璃玄穀則在身邊安撫。
白初洛急忙跑過去皺眉問道“出了何事?”
“心魔”白璃道。
白初洛皺眉,俯身靠近於儘便看到瞳孔暗淡,毫無焦距的於儘,嘴中不停地嘟囔道“對不起,我是無腦又沒用的廢物,對不起,對不起”
白初洛抱住於儘,安撫道“不是的,不是的,哥哥最聰明了,哥哥是最厲害的”
好似熟悉的氣息包圍了於儘,讓於儘清醒了些,耳邊忽地響起女人那句“你莫給他添麻煩”
於儘霎時壓下了所有思緒,身邊的黑氣瞬間消散,抬手回抱住白初洛,將頭埋在他的肩窩,吸食著他的氣息,悶聲喚道“初洛”
“哥哥,我在”白初洛安撫著於儘的背道。
於儘起身撫上白初洛的臉道“對不起,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哥哥真的沒事?”白初洛道。
“嗯”於儘站起身道“可能要突破心練境了才會如此,真的無事”
轉身又對白璃玄穀道“你們也回去休息吧,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白璃玄穀搖了搖頭,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白初洛站起身,看著低著頭的於儘道“哥哥不需要道歉的”
於儘沒有說話,牽著白初洛的手向側室走去,白初洛乖巧地跟在身後。
進入側室,於儘拉著白初洛走到床邊,轉身抱住了白初洛。
白初洛有些驚愕,也回抱住了於儘,忽然覺得自己腰帶一鬆,才發現於儘在解自己的衣物,隨即收手抓住了於儘的手,疑惑地喚道“哥哥?”
於儘側頭,在白初洛的脖頸處親吻,分散白初洛的注意,讓白初洛泄了力道,大腦忽地興奮,眼睛看著於儘沾滿了情欲。
於儘快速將白初洛的衣物退下,露出白皙結實的肌肉,於儘的手在白初洛的側腰、腹部遊走,仰頭吻著白初洛,將白初洛輕輕推倒在床上。
白初洛也十分積極與興奮地配合著於儘,任由哥哥將自己壓倒,手緊緊按住於儘的頭,索取著甘甜。
良久,於儘抓下壓在後腦的手,坐在白初洛的身上,對上白初洛欲求不滿帶著些興奮的眼神。
額頭冒著細汗,臉上泛著薄紅,嘴角殘留著迷亂,於儘抬手輕撫白初洛嘴角,手順勢從脖子向下滑過,停留在胸前。
忽地運力催動探玄,破除了白初洛身上的法術。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隻見完整白皙的皮肉褪卻,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道猙獰的傷痕,像是被什麼劃破了皮膚又被燒灼了傷口。
每一道似乎都能貫穿白初洛,前麵都這般,那後麵豈不是…於儘驚恐呆愣地看著白初洛身體上的傷痕。
白初洛見狀立馬起身,用手覆上於儘的雙眼,隻感覺於儘渾身顫抖,手掌也被濕熱沾濕,
白初洛急忙捧著於儘的臉,為他拭去淚水,安慰道“沒事的哥哥,我沒事,一點都不疼”
於儘眼淚止不住地往外,聲音哽咽道“你撒謊,怎麼可能不疼”
“真的不疼”白初洛安慰著,親吻著於儘的眼睛,輕吻於儘的淚水,笑道“真的不疼的,哥哥彆哭,我心疼”
於儘皺眉看著白初洛,從須彌芥中拿出藥劑舉到白初洛麵前道“把這個喝了,我給你上藥”
見白初洛喜笑顏開地接過藥水,於儘憤憤道“都知曉用虛體幻術騙我了,初洛你越來越不乖了”
“嘿嘿,還是滿不過哥哥,哥哥真厲害”白初洛傻笑著,喝下藥水道。
於儘給白初洛處理身上的傷,給他上藥包紮,待一切都弄好,於儘覆上白初洛的眼睛道“好好睡一覺吧”
似乎是藥劑開始起作用,白初洛沉沉地睡了過去。
於儘見白初洛沉沉入睡,起身換了身夜行衣,走到院外。
回憶著進宗時元清宗的全貌,以及塵澈方才飛走的方向,大概確定了淨塵峰所在位置。
忽然耳邊又想起惡魔的低語“你現在去又能如何?你還不是什麼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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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儘不搭理它,喚出探玄,坐在上麵,向猜測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