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信我”於躍起身道“那你總該信她們吧”
白初洛轉頭,便看見被人帶來的白璃玄穀,白璃玄穀皺眉走到白初洛身邊。
玄穀捂著鼻子道“混邪液”
白璃皺眉道“洗掉”
玄穀道“藥浴”
說罷,玄穀立刻拿出紙筆開始寫藥方,遞給於躍道“我們沒有”
於躍看了一眼道“皇宮裡應該有”轉身對著一人道“把他們帶到地坤宮”
那人俯首道“是”
隨即那人便俯首對著白初洛等人做了請的手勢,白璃玄穀麵無表情向前走,白初洛見狀將於儘抱起,同白璃玄穀一起前去。
“幾位大人”於躍喚道,看著天邊道“快天明了,也該退兵了吧”
幾人皺著眉看著於躍,司徒哲道“你想如何?”
於躍勾唇看著他們道“我一開始就說了”頓了頓又道“你們沒看到皇姐脖子上的符文消失了嗎?你們該回去了”
於躍走遠道“該開始準備登基大碘了”李大人也該嫁了。
白初洛幾人被帶到地坤宮,白璃玄穀著手準備著藥浴,於躍命人送來了白璃玄穀需要的藥,白璃玄穀快速地將藥準備好,讓其他人都退下。
白璃看著抱著於儘一動不動的白初洛道“脫衣,進去”
玄穀道“一起”
白初洛單手抱著於儘,將自己的衣物褪去,才將於儘的衣物褪去,抱著於儘進入浴桶中。
於儘還昏迷著,若不是胸腔微弱的起伏,於儘就像一具任人擺弄的屍體。
白初洛小心翼翼地給於儘清理著臉上和頭發上的紅色液體,看著白淨的右頸,心中一塊石頭終於放下。
可看著昏迷不醒的於儘,心又猛地揪起。
原本清亮的藥水,隨著兩人泡的時長變得越來越黑,之後連換了兩桶,才徹底沒有變色。
其間於儘一次也沒有清醒的跡象。
白初洛緊緊環住於儘,看著毫無生氣的於儘,不知是藥物的侵熏,還是水汽的蒸騰,一條水痕劃過白初洛的臉頰。
經過一頓折騰,白初洛給於儘穿好衣物,輕輕放在床上,自己也穿上衣服,靜靜地蹲在床邊守著於儘。
“上藥,包紮”白璃指著白初洛身上的灼傷道。
“我無事”白初洛無動於衷道。
“於儘,生氣”玄穀道。
白初洛這才乖乖接過白璃玄穀遞來的藥塗抹。
這幾日,聖城之中都很沸騰,城中的居民都支持於躍成為是聖人,蘇家司徒家則是支持五公主,兩家是元老級功臣,自是會有一部分官員支持。
兩家都讓於躍將於儘交出來,於躍始終頂著兩家的壓力,還是力排眾議,以自己聖子的身份施壓。
又得到城中居民的支持,一眾大臣也紛紛倒戈,最終由於躍繼承聖位。
登基大典在於躍的催促下敲定,登基大典這日,皇宮大殿沐浴在燦爛的陽光下,宮廷樂師奏起激昂的樂曲。
新的聖人身著華冠錦服,緩緩步入大殿。大臣們和宮廷侍衛們分列兩側,恭敬地低著頭。
李德言也終於露麵,看著於躍一步一步地踏入大殿,登上聖位,落座在金碧輝煌的聖座上。
在一旁高喊道“新聖登基,天下太平!”眾人紛紛高呼,隨即全體跪拜行禮道“聖人天德,萬歲金安!”
於躍高聲威嚴道“眾卿平身!”
這日,北厲迎接新聖,全城歡呼,大赦天下,眾人卻要求處置罪人五公主。
新聖駁回,蘇家司徒兩家怒罵群臣,豪言五公主無罪!眾臣無一人敢再言。
夜半子時,登基典禮結束,群臣紛紛告退,殿門緩緩關閉,四麵帷幔紛紛落下,大殿內的燭火被宮人熄滅,僅剩聖位下的一排。
於躍撤退了大殿下所有的宮人,唯留下身旁的李德言。
李德言恭敬候在一旁,等待著於躍的吩咐。
於躍緩緩取下頭冠,放在一旁,一把拉過李德言,將李德言壓在聖位上道“李大人,你要的聖位朕坐上了,李大人,也該坐上轎椅了”
李德言推著於躍道“於躍,彆這樣”
於躍勾唇俯身在李德言耳邊撕磨道“李大人以下犯上,直呼朕的名諱,朕該如何罰李大人好呢?”
說罷,一手扯開李德言的腰帶,李德言的衣襟瞬時鬆散開來。
於躍親吻著李德言的側頸,一路向下,手順著鬆散的衣襟滑入,撫摸著光滑的肌膚。
李德言雙手推拒著,於躍有些氣憤,將李德言的手扣在聖位上,堵上了他的唇。
李德言被於躍挑逗的頭暈目眩,雙眼迷離,眼角泛起了霧氣。
於躍卻沒打算就此作罷,直接上手挑弄,直接讓李德言魂不守舍。
見於躍準備蹲下身,李德言急忙阻攔道“聖…聖上…求…聖上…彆在此”
於躍聽罷,勾唇起身,輕吻李德言嘴道“李大人這般求朕,朕怎能不應”
說罷便抱起李德言向寢殿走去。
第二日早朝,便沒有再於躍身邊見到李德言,但於躍的心情似乎十分不錯。
這幾日於儘一直昏迷著,沒有醒來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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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於儘雙眼無神,瞳孔沒有聚焦的看著眼前的黑暗,縱使被黑暗壓得喘不過氣,也不掙紮,就這樣麵無表情地凝視著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