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搏殺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破綻就會要了命。
夏九歌的一個隨手的助攻,也隨之解救了那名一直被壓著打的南部落土著。
他眼見那死死掐住自己喉嚨的雙手終於鬆開之後如獲大赦般地趕緊深吸了一大口氣。
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要將之前缺失的氧氣全部補足回來。
稍後他瞪大雙眼,惡狠狠地盯著那個趴在自己身上剛剛還想要置他於死地的敵人,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
迅速調整姿勢雙手猛然改變方向朝上移動,如同閃電一般精準地握住了敵人的腦袋。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伸出兩根粗壯有力的大拇指,使出全身力氣朝著對方的眼眶狠狠摳去。
刹那間,隻聽得“噗嗤”兩聲悶響,兩顆血淋淋的眼球就這麼硬生生地被摳了出來!
那眼球上還連著絲絲縷縷的神經和血管,看上去恐怖至極。
這突如其來的劇痛使得原本就已經奄奄一息的西部落土著瞬間爆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嚎聲,響徹整個山林。
那種痛苦簡直無法言喻,人體本能的求生意識促使他下意識地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鮮血淋漓的臉頰。
或許是因為回光返照,這個身受重傷的家夥竟然突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直接從南部落土著的身上翻滾而下,並在地麵上不停地打起滾來。
此刻的他雖然已經失去了雙眼,但心裡卻很清楚自己接下來將要麵臨怎樣悲慘的結局。
於是在絕望與憤怒的驅使下,他用儘最後一絲殘存的力氣掙紮著站起身子,搖搖晃晃地對著自己前方大聲嘲笑道:“哈哈哈哈哈……你們這群可惡的家夥,就算殺了我又能怎樣?我的部落會為我報仇雪恨的!”
“有種殺了我啊南部落的雜種!你知不道你的人我殺了多少,又有多少被我吃掉化作我的一部分?”
連你們的部落的小孩我也吃過,那味道可是非常的嫩!”
南部落的土著劇烈咳嗽後緩緩站起身,目光落在掉落在一邊地上的武器,走過去撿起來,眼神中浮現出狠厲。
三步並做一步,來到那名敵人身邊用鋒利的刀刃割下腦袋,無頭屍轟然倒下。
接著高舉西部落的頭顱讓血液流進自己的嘴巴,隨後發出勝利的咆哮。
必死的局,一個異鄉人出現解救了他們,南部落的土著宣泄完之後冷靜下來,感激的目光看戰場的一角。
那是夏九歌的方向,忽地,整個人愣在原地。
隻見夏九歌依舊尋找角度乾掉一名西部落的敵人,竟然毫不猶瞬勢他們南部落的這邊人給打暈,抬起刀作勢就要繼續往下刺。
這一係列的操作讓那名被救的南部落人給整不會了。
不是,這個異鄉人不是幫助他們的嗎?
一定是搞錯了。
被解救的南部落人腦海瞬間升起一個念頭,想過去阻止,同時抬手嘶啞說道,
“異鄉勇士,那是我們自己的人,不是敵人……”
卻在這個時候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長時間精神緊張廝殺,血液流失,透支了身體。
要不是有一直有升高的腎上腺素支撐,南部落這名土著早就倒下,現在一放鬆,瞬間感覺被掏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