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說你們部落的那幫異鄉人的事啊!豬啊你!”夏九歌有些氣呼呼的道。
隨手將鋼刀插在地上,雙手搭在刀柄之上。
土著見懸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被收回,長鬆一口氣。
用顫抖且虛弱聲音繼續回答道,“該說的……我真的已經全部說完了啊。如果你還有其他疑問,那就儘管開口提問吧,隻要是我們所知曉的事情,都會毫無保留地告訴您……。”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連說話的力氣都快要耗儘了一般。
就在這時,原本站在這名土著身旁的另一名土著突然間雙腿一軟。
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重重地坐到了地上,沒有染塗料的嘴唇有些泛白。
見此,夏九歌彆過頭咳嗽一聲,故作不知道一般說道,“你這兄弟太虛了,回頭需要補一下,不然他那天真的會將自己打死,你快救他一下。”
剛才回答他話的那名土著腦門浮現三根黑線,連連點頭,“謝謝、謝謝,給我們一點時間。”
內心深處卻是無力的咆哮。
“我們二十人的隊伍,經過這麼久的戰鬥就剩我們兩個,你有話要問也得等我們處理好身上的傷啊。”
就連他自己也是不停地搖晃著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整個腦袋也是暈沉沉的。
他就是那個被夏九歌救下來的第二個人,剛才被後者給踢暈了。
現在太陽穴一陣突突疼。
“最好快一點,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換一個地方說話,要是西部落的人再過來,我可不會好心到再救你們一次。”夏九歌提醒一句。
那土著重重點頭,“我明白。”
隨後,夏九歌將那名已經昏迷西部落人拉著從他們身邊慢悠悠走到之前存放手機的位置把它收起來。
他剛才已經看過了,兩人無非有些流血過多而已,身上並沒有多大的致命傷。
現在又有幸存者的消息,他願意花點時間等候兩人將身上的傷口處理好,然後找個地方詢問一番。
要是這兩個南部落的土著話裡有隱瞞或者欺騙的話,他不介意宰掉一個用來殺雞儆猴。
收好手機,為了詢問小白的下落,他將昏迷的西部落土著拉到一棵樹後,看著昏迷不醒的土著,他想到了一個叫醒的方法。
嘩啦啦~~~。
一棵樹後,夏九歌正對著被他俘虜昏迷的那名土著醍醐灌頂。
在生命的源泉的滋潤下,那名土著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夏九歌的麵孔,瞳孔驟然猛隨。
然而就在他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隻感覺到眼前一抹令人膽寒的冷光驟然閃現而過。
隻見被俘虜的西部落土著大腿瞬間被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刀無情地貫穿,並死死地釘在了地麵之上。
刹那間,一陣如同殺豬般淒慘至極的嚎叫聲響徹森林。
隻見夏九歌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勾勒出一個冷酷而又略帶嘲諷的笑容。
“我問,你答,明白了嗎?”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毫不留情地用力扭動著手中緊握的長刀,使得土著那原本已經貫穿大腿的傷口再度被撕扯開來,不斷擴大。
西部部落土著發出的慘叫聲愈發淒厲。
忍著疼痛拚命點頭,表達自己對夏九歌問話的順從和配合。
恐懼已經如潮水般徹底淹沒了這位西部部落土著的整個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