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讓哈剛大勇僧院親自排查,他還不信那輛越野車在馬圭市內找不到。
一切儘在麻宏源的掌控之中。
此前,麻皮勁給麻宏源撥打電話過來,麻宏源一點緊張都沒有,有恃無恐,更加讓他知曉了住持蘇密亞口中的越野車,就在馬圭市內。
“這筆生意,在我麻宏源手中肯定談的成。”
麻宏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洋洋得意的神色,又深吸了幾口煙。
......
經過了排查又不讓過的車輛,有個彆的司機在各種堵截的路上,強行返回之中,不打算返回南鄧了。
在他們認知之中,這堵截不可能是一時半會能夠結束的了。
此時,一輛剛要返回途中的司機,見到了駛往過來熟悉的車輛,連忙打著喇叭,雙方都停了下來,打開窗戶,熱情的交流之中。
他們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十多年的友情,還都是老鄉,都是南鄧人,返回的司機打算提醒這位想要去大擺長龍中的一員同事老鄉。
兩輛車停靠在中間位置上,兩邊的路還是可以行駛的。
“誒!不要過去了,前方堵車堵得要死啊!過不去啊!”
車窗打開,一名滿臉胡須的男子,朝著要前去南鄧方向的同事,喊叫示意。
“什麼?前方怎麼堵車了?”
車窗的另一頭,中年男子,頭發稀疏,臉上有一道傷疤,露出驚訝的表情。
難怪他過來前,依稀有車輛相向而行的時候,故意給他滴了一下喇叭提醒,在聽到了同事老鄉的講述,他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
”麻宏源和他的麻風勢力攔截所有前去南鄧的車,統統都不讓過了,這群家夥就是馬圭市的蟑螂,一直都在破壞當地的生意,噗!”
胡須男子喝了一口本地礦泉水後,又扔了一瓶給了頭發稀疏男子,口吐芬芳,隨後還探出腦袋,吐了一口痰出去。
“什麼?麻風勢力?那我們是不是都過不去了?他們到底要乾什麼啊?”
頭發稀疏男子接過礦泉水,扭開也是喝了一口,憤懣回應。
“不知道這個傻帽麻宏源又在搞什麼鬼,聽說是和哈剛大勇僧院談了一筆大生意,牛車都不讓過去。”
“這當地緬甸軍也不管一管,讓麻風勢力這麼目中無人,隨便攔截車輛,真的有過廢物的。”
胡須男子臉上流露出憤怒的表情,眼神中滿是不爽,就連馬圭市的緬甸軍也一番謾罵。
“哈剛大勇僧院?曼德勒市?麻宏源與哈剛大勇僧院談生意,那堵什麼路啊!關我們這些開車屁事啊?”
“是啊!這馬圭市到底是緬甸軍的地盤,還是他麻宏源的地盤啊!”
頭發稀疏男子有些不悅,拍了拍車窗沿邊:“哈剛大勇僧院不好好搞他們的佛主,還開始做生意了?是不是出家人啊!凡間的事情什麼都沾染嗎?”
二人越說越大聲,越罵越厲害,把麻風勢力和哈剛大勇僧院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包括著哈剛大勇僧院的佛主都咒罵了一番,隻因二人都是虔誠的基督徒......
雖然在緬甸內,大部分的緬甸人都是崇拜佛教,屬於佛教的信徒。
但這些年西方和神父們的滲透之下,還是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和中年一輩都開始轉換了信仰,轉成了基督教徒過去了。
“我剛才被麻風勢力的人盤問了,他們向我透露消息,說要找什麼越野車,還有車窗和擋風玻璃都破了的越野車,有這種車嗎?不應該在修理廠嗎?笑死人了。”
胡須男子對於麻風勢力的做法,搖著頭,嗤笑著。
“哈哈哈哈......麻宏源自己都在賭桌上搞不明,做石頭生意一塌糊塗,還想要從頭發一毛都沒有的哈剛大勇僧院之中談生意,找尋一輛越野車?”
“我可不信路上還有這種車,肯定是哈剛大勇僧院在欺騙麻宏源。”
頭發稀疏的男子聞言,嗬嗬一笑,不置可否。
隨著大擺長龍的汽車越來越多,堵到了頭發稀疏男子的前方了,他再不開走,就要進入這條長龍的行列了。
“禿子,你還是趕緊走吧!今晚就甭回去南鄧了,我們出去外頭玩耍玩耍,馬圭的窯子夜生活不比南鄧那麼差......”
胡須男子一副你懂的樣子,微微抬了抬腦袋,望向了頭發稀疏男子。
“好勒!今晚不醉不歸,反正理由相當充分。”
頭發稀疏男子經受不住誘惑,眼前發亮,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輛越野車,前身還夾雜著木屑,四個車窗玻璃與擋風玻璃全部都破碎,依稀殘存,還有無數的子彈射出的彈孔,與車身融為了一體,就停在他們的後麵,不知多久的時間。
讓返回路上的胡須男子目瞪口呆,隨即臉色大變,沒有任何的廢話,立刻加速行駛,急匆匆地離開。
望著胡須男子的表情,還有快速地駕車離開。
頭發稀疏男愣了一下,回頭一望,瞧見了李耀軍四人,還有牛力和李閒二人朝著他比劃y的手勢,露出的笑容。
嚇得頭發稀疏男子身體一陣激靈,瞳孔收縮,麵色蒼白如紙。
瞬間,他也駕駛著車打死方向盤,快速地逃離此地。
在他們二人的眼中,能夠駕駛這種子彈無數穿孔,還有鑲嵌子彈越野車的人,都是凶神惡煞的歹徒。
不是他們小平民可以招惹的,嚇得不行,當然想要極速地逃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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