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調元望著現場沒有傷亡的狀況,也是愣了愣神,心底裡暗道。
“難道?這名狙擊手不是此前的狙擊手了?”
尹調元和在場的一些親衛邦外私軍們,可是親身經曆過佘時永恐怖狙擊水平。
一槍一個,每一次都打爆他們親衛邦外私軍的腦袋,觸目驚心,深深地刺入見過佘時永狙擊能力的親衛邦外私軍心靈之中,無法忘記。
包括著尹調元當時看得都心驚膽戰,嚇得不輕,記憶猶新著。
特彆是管廣洪隊長,他也是一名極其厲害的狙擊手,還是欒周楨的貼身親衛邦外私軍,竟然就冒出一顆眼睛後,整個人就被狙殺乾掉了。
整顆眼睛被子彈嵌入進去,眼球都被打爆了......
可想而知,尹調元和在場一些親衛邦外私軍們對於佘時永給予他們的震撼能力,至今都曆曆在目,肉顫心驚的。
所以,狙擊槍聲再度響起,他們都第一時間上,連忙找尋遮掩體,避免自己也被狙殺的情形,實在是嚇破膽了。
不過,當看到現場並沒有人員出現受傷的情形,更沒有被打爆腦袋的場麵出現。
使得不僅尹調元丈二摸不著頭腦,在場的一些經曆過佘時永恐怖狙擊水平的親衛邦外私軍們也是煞地不解,疑惑又驚喜。
疑惑是因為沒有想到沒有人受傷和被打爆腦袋的情況發生,驚喜自認是大家都活下來,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這也導致著尹調元為什麼會覺得這名狙擊手,不是此前狙擊手的想法出來。
事實也的確如此,狙擊手佘時永換成了冷水寒。
但是,冷水寒的狙擊水平並不比佘時永差。
隻因為,冷水寒此刻並不是狙殺尹調元和他帶領的親衛邦外私軍人馬,他狙殺乾掉的人,正是扛著a15通用機槍的兩名親衛邦外私軍,還有背著幾捆子彈帶的瘦柴如骨親衛邦外私軍等人。
隨著狙擊槍聲不斷地響起,卻也沒有任何子彈射向而來,劃破空氣的聲音,更沒有人受傷的情況,
引得躲在各種掩體後麵的親衛邦外私軍們緊皺眉頭,不明所以,並分成幾個小隊伍,七嘴八舌著。
“什麼情況?通緝家夥們的狙擊手這麼快不行了?以前不是一槍乾掉一個我的兄弟嗎?”
“我尼瑪,你說的是什麼話?難道你還希望這個狙擊手把大家都給狙殺了嗎?”
“兄弟們都沒有事吧?好像這一名通緝家夥們的狙擊手真的出問題了,打不著我們了。”
“呼!剛才第一道狙擊槍的槍聲響起,我還以為我要死定了。”
“說的不錯!當時我摸了自己的身體好幾下,大家都還站著沒有事情,我真的以為是我中槍了......”
就在眾親衛邦外私軍躲在遮掩體內,言三語四的時候,一名有些老邁、頭發已經掉光差不多的親衛邦外私軍,眼神凝結,一手摸著下巴,緩緩地說道。
“切!這一名狙擊手的槍聲與此前的狙擊槍聲就明顯不對,這一點上你們也聽不出嗎?”
頓時,吸引了周圍的親衛邦外私軍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紛紛轉頭望向了這名老邁親衛邦外私軍過來。
“什麼意思?老禿,你是說狙擊槍不一樣?”
一名稍微年長的親衛邦外私軍,好心聽懂了一些,又好像聽不懂,帶著疑問的眼神,開口詢問。
“嗯!此前我們追擊通緝家夥們的時候,通緝家夥們的狙擊手開的槍很是細微的。”
“這一名狙擊手我們都不知道在哪裡,但槍聲悠長而深厚,顯然不是同一個人。”
“啊怒嗎噠!!!意識代表著通緝家夥們一共有兩名狙擊手!”
刹那間,在場的親衛邦外私軍全部臉色驟然大變,並倒吸一口口涼氣起來。
“嘶!嘶!嘶!嘶......”
對於追殺的敵人之中,有著狙擊手的情形,在親衛邦外私軍門看來就已經相當棘手,又令他們惶恐不已,害怕至極的。
誰也不想要與狙擊手,發生遠距離的衝突。
畢竟,狙擊手可以隨便了結自己的性命,而自己卻連狙擊手都看不到影子,更彆說朝狙擊手開槍射擊了。
這根本就不是對稱的戰場,如果在一個建築物內,或者極短距離,他們親衛邦外私軍還有著巨大的優勢。
可在這種山林之中,狙擊手又在與他們遙遠的距離上,他們與狙擊手對抗,簡直就是趕著牛車拉大糞,除了送死,就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