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閉上你們的嘴巴!給我開始周圍和山上找尋這個該死的家夥!”
“這個年輕人可不止是cia王牌特工麗雅女士的小跟班,還是我們南鄧精良私軍的一員,聽明白了嗎?再膽敢胡言亂語,我先把你給擊斃了!”
槍傷疤隊長逐漸冷靜下來,整個人的隊長身份氣息重新燃起,聲音霸道,不容反駁。
“各自分成幾個小隊,開始找尋這個逃離不遠的李耀軍同夥,勢必要把他給拿下!他的人頭價值,無需我再多言一句吧!”
倏然間,在場的南鄧私軍們都紛紛停止了吵鬨,安分了下來,並聽從了槍傷疤隊長的指令,開始分批找尋周圍的李耀軍同夥影子,還有也開始上山繼續前進。
包括著槍傷疤隊長本人,他都親自帶領著幾名南鄧私軍,筆直地上山而行,找尋牛力蹤跡。
對於項澤鵬是南鄧精良私軍的一員身份,在場的南鄧私軍們徹底明白了過來,不敢再胡言亂語,責罵項澤鵬的說法了,個彆南鄧私軍縮著腦袋,麵麵相覷,倒吸著一陣陣的涼氣,擔心自己剛才的對於項澤鵬的罵聲,被項澤鵬給聽見了。
畢竟,項澤鵬的身份可是堪比著槍傷疤隊長的級彆,其背後的權利更是高過槍傷疤隊長,更彆說這名南鄧精良私軍的家夥,想要真的針對他們隨便一個人,某個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一段期間,除了山下的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們還有朝著從右側下來的李耀軍和王成、李閒、剛子四個人的方向開槍射擊之外,這些南鄧私軍們隻顧著牛力究竟在哪裡去了。
他們隻是在意這兩百萬美金以上的獎金沒有了,完全沒有心情關注李耀軍和王成、李閒、剛子四個人究竟從山上下來到了哪個位置上了。
反正李耀軍和王成、李閒、剛子四人從未與他們開槍射擊,這般短暫的時間之內,致使著這些南鄧私軍也就沒有特地找尋李耀軍四個人的身影,與之交火的情況。
此時此刻,現場的南鄧私軍們一邊擴大範圍四周找尋,一邊也是重新開始議論紛紛,言語嘖嘖起來。
“什麼?我剛才沒有亂說吧?敢情這個小兄弟是南鄧精良私軍的一員啊!我勒個去!”
“你剛才叫得最大聲了,我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身份那麼高,居然是南鄧精良私軍的一員,那可是堪比著隊長級彆的。”
“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個年輕人雖然沒有指揮的權利,可他隸屬於沙老大的直轄管理,要是得罪了他,他就算是不稟報給沙老大,招呼一群同樣是南鄧精良私軍的兄弟過來折磨我們,我們也得要乖乖地受著。”
“完蛋了!以後看到這位年輕人,我得要繞道走,不然就我出大事了。”
“嘖嘖嘖......還好剛才我不說話,避免了這個災難!剛才還有人上前對這個年輕人大吼大叫,我都擔心他未來會不會出現問題......”
“你可拉倒吧!你沒有說一句話嗎?你剛才還指望大家一起衝著這名南鄧精良私軍好兄弟豎中指了,你肯定會被這個家夥給記住的。”
對於剛才的衝動和舉動,這些南鄧私軍記憶猶新,曆曆在目,一陣陣的後怕引得後脊背發涼,甚至都涼到了雙腳,雙手上,令身體不禁地顫抖了起來,可他們還是嘴硬,愣說不是項澤鵬所造成的。
“這個天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怪冷的!”
“是啊!在這種大山上氣候變化多端,加上淩晨時分就會氣溫驟降,變得好冷,好冷啊!”
幾分鐘之前,跟隨在項澤鵬身後緊跟其後的兩名邵武勢力,飛機頭與痞子氣兩個人也是聆聽到了南鄧私軍們傳來的聲音,原本打死的李耀軍同夥離奇不見了。
讓他們二人震驚無比,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簡直無法置信,還有這種情況發生出來的。
“什麼?我到底有沒有聽錯啊?不會吧?”
飛機頭看向了痞子氣過去,睜大雙眼,想要讓自己明白此刻他並沒在做夢,張著嘴都無法合攏起來,驚呼問道。
“沒有聽錯!那豈不是更好!李耀軍同夥沒有被這些南鄧私軍給乾掉了,那等同於我們還有機會!”
痞子氣回神過來,趕忙看著眼前的山路路況,避免自己摔倒地上,開口回應道。
他在聽到了這些南鄧私軍的聲音,以及混亂起來的隊形,心底裡也是十分的震撼,完全出乎他的想象之外,敢情剛才這些南鄧私軍都沒有把李耀軍同夥給射殺打死,原來是在表演,把他們都給欺騙了。
其實不然,這些南鄧私軍還真的以為把牛力給乾掉了,才會表演如此之真實,也就是真的認為了牛力被他們射殺乾掉了,在場的南鄧私軍們表演出來的畫麵才會讓人無可挑剔,真正的表演蒙騙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