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長眉沙彌隊長一個錯誤的判斷,導致著自己的生命終結於此。
現如今,這位邵武勢力老大邵慶賓終於有機會獨自一個人,站在了小懸崖的邊緣,大塊石頭的背後。
“呼!呼......”
邵慶賓俯瞰山下的茂密的樹林,單單最近的這一棵樹頂尖樹葉,也與邵慶賓相差十七、八米的高度,足足六、七層樓以上的高度。
一路上的追殺李耀軍一夥等人之中,他早已經饑腸轆轆,哪有什麼屎可以拉出來。
眼下唯一能夠逃亡的機會,那就是從這個懸崖跳躍下去,是死是活就看天命。
如果還被哈剛大勇僧院沙彌押送著上山,邵慶賓知曉自己的存活機會也不會太多,住持蘇密亞必定會想辦法乾掉自己的,這一點上邵慶賓比誰都來的清楚。
甚至,邵慶賓也想到了住持蘇密亞可能會挾天子以令諸侯,把自己的大本營也給挖走,成為他們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的囊中之物。
這都不是邵慶賓願意看到的,現如今可以逃脫的,就是眼下的懸崖。
隻要自己跳下去,成功的抓住茂密的樹枝得以緩衝自己的向下墜落,那自己必然會存活下來的。
當下,邵慶賓大口大口地呼吸並不是拉屎拉不出來,則是在給自己鼓足勇氣,讓自己可以邁出這一步,膽敢跳躍下去。
邵慶賓已經找到了跳躍這一個懸崖的最好位置了,隻要自己可以抓住樹枝,在他的預估之中,肯定死不了的,最多也就受到一點皮外傷罷了。
與此同時,三名站在石頭另一側的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他們也依稀聽到了邵慶賓的深呼吸聲音,不禁麵麵相覷,露出嘲弄的笑容出來,並低麵交流,議論紛紛。
“嗬嗬嗬......我佛慈悲!這個邵慶賓施主的屎很難脫身啊!”
當這名粗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講述這番話後,頓時引起了另外兩名沙彌愣了一下,隨即捂著嘴,偷偷地笑了起來。
包括著長眉沙彌隊長也是愣了愣神,直至明白了粗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所講述的意思之後,也是忍不住流露出一絲絲的笑容,解除了以往冰冷冷的麵貌。
誰也沒有想到粗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的笑話,令人覺得如此搞笑,一個個都忍俊不禁,發笑出來。
“啊啊啊......粗眉師弟,你的笑話真的太好笑了。”
“是啊!實在是笑死貧僧了,屎難以脫身啊!難怪在那邊大口大口地呼吸聲音,應該是屎拉不出來......”
在三名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一致認為之中,邵慶賓的呼吸聲音就是在拉屎拉不出的情形。
起初,長眉沙彌隊長也是這麼想的,可隨著時間流逝之下,他越發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隱隱約約感覺這個邵慶賓突然來上廁所,總是令人感覺有些古怪。
“啊......”
就在這時,石頭後方一道‘啊’的聲音響起,令在場的長眉沙彌隊長四個人都愣住在原地,也不再發出笑聲,互相對視,表情也從笑容到了僵硬,直至到了臉色極具難看之色。
“不好!快過去!你們另一邊,我們這一邊”
長眉沙彌隊長瞳孔猛然一縮,提著a卡47,招呼著三名哈剛大勇僧院沙彌衝了進去,並分批各自兩個人從兩側包圍過去,擔心。
頓時,長眉沙彌隊長和其他三名哈剛大勇僧院沙彌都各自來到了石頭的後方,卻沒有發現邵慶賓的任何影子,讓他們臉色劇變,心臟都猛地一揪,疼得不行,身體都在微微顫抖掐你。
這一刻他們都知道自己犯了巨大的錯誤,而這個錯誤可能將會讓他們的生命出現終結。
“懸崖下方!”
還是長眉沙彌隊長率先反應過來,探出頭來,望向了下方過去,大聲喊叫道。
其他三名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也是連忙走到了懸崖邊緣,俯視而下,正巧他們四人都看到了掉落到了樹枝上的邵慶賓,正躺在一根根樹枝疊加起來的臨時小躺窩上,還發出痛苦的低聲哀嚎著。
“哎呦!哎呦呦......”
如果沒有這些樹枝的支撐,邵慶賓這麼跳下去必死無疑的,這可是三十多米的高度。
不過,即便有著樹枝的支撐著,邵慶賓這麼跳下來還是受了點傷,身體好幾個地方上都被樹枝給擦傷了,幸好枝頭不是對準邵慶賓的身體,加上茂密的樹葉抵擋,不然隨便幾根樹枝貫穿到了邵慶賓身體內,那邵慶賓也是等同於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