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夠想到這些給哈剛大勇僧院捐獻香火錢,竟然有著這般的看法,著實令人大跌眼鏡,難以置信。
可以想象,這種吃人饅頭,專門坑蒙拐騙哈剛大勇僧院的香客們已經徹底被洗腦成功了。
這也讓其住持蘇密亞很是意外,本來想要把三白眼精銳沙彌就地正法,瞬間就變成了像是佛主雕像一樣的財神爺了。
誰能夠想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住持蘇密亞也是又驚又喜,便沒有動了殺念。
反而,還認為三白眼精銳沙彌不錯的家夥,把其同門師兄給打瞎了,是非常正確的選擇,最主要是可以讓住持蘇密亞的賬戶上又撈到了一筆不菲的價錢。
這也是讓三白眼精銳沙彌沒有被住持蘇密亞所殺,成功保留了一條性命下來。
自從那一次的因素,三白眼精銳沙彌也是一陣後怕,他不是害怕把同門師兄師弟給打殘了,而是害怕被住持蘇密亞所殺。
他知道在整個曼德勒市內,甚至周邊的城鎮上,要是招惹了住持蘇密亞的後果,可不是年輕時候的打打殺殺後,可以隨意逃得了的。
畢竟,在整個緬甸境內,各家的僧院還是非常有排麵的,作為曼德勒最大僧院和勢力的老大住持蘇密亞想要找到他,還是相對輕鬆容易的事情。
不過,也就因為這些種種事情,促使著三白眼精銳沙彌在整個僧院的沙彌們之中,還算是挺有名聲的,一般人也不敢與之交惡、得罪的。
即便是長老釋詠懷,他也是知道三白眼精銳沙彌的名號,沒有特定找過他麻煩,就連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都鬥不過的他,更彆說是三白眼精銳沙彌了。
當然了,如果要是長老釋詠懷有著自己的人馬手下在場,他勢必把這六名精銳沙彌給通通拿下,一並解決處理了,不可能讓他們還有一個人可以站著的可能性。
伴隨著健碩精銳沙彌看向了三白眼過去,其他的精銳沙彌同樣也是亦如此,紛紛轉頭看向了三白眼,谘詢著他的意見和想法。
包括著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屬於六名精銳沙彌之中的最小年紀,也是最被時常欺負的,他也是看向三白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等待著三白眼精銳沙彌開口。
自始至終,他們這六名精銳沙彌從頭至尾就隻有三白眼精銳沙彌從未開口說一句話。
包括著此前鬥雞眼隊長和他的南鄧私軍人馬對於三白眼精銳沙彌的欺負,三白眼也是一言不發,仿佛真的像是一個啞巴似的。
可因為他的長相原因,導致著那名被鬥雞眼隊長指使的年輕南鄧私軍,在扇打三白眼精銳沙彌的時候,都特地輕一點,不願意給過於用力的。
可想而知,三白眼精銳沙彌的這個麵孔著實令人打心裡不願意招惹的,更彆說在場的這些與之那麼多年的精銳沙彌們了,他們很多人是親眼見證了三白眼精銳沙彌的可怕之處,誰也不願意招惹得罪他,避免自己的生命或者身體遭遇了不測。
“跟上去!找機會繼續乾掉一些南鄧私軍!報仇肯定是要報的,人頭我們也要搶到手!”
“而且,我們繼續跟隨長老釋詠懷的身後,不要讓他給跑走了!”
“再怎麼樣,他也是哈剛大勇僧院的長老,也是他們兄弟二人之中足智多謀的一位,跟著他沒有錯誤的。”
看著在場的所有精銳沙彌看向過來,等候著他的發號施令,三白眼精銳沙彌很想要吸一口煙,架不過身上沒有帶,眼眸閃爍,望著遠處的長老釋詠懷背影,緩緩地開啟口來。
頓時,在場的精銳沙彌們一聽,紛紛都跟隨著三白眼精銳沙彌的方向,看向了還在緊隨南鄧私軍隊伍的長老釋詠懷過去,眼眸流淌著笑意,嘴角微微翹起。
他們是萬萬沒有想到關鍵時刻還得要三白眼精銳沙彌的能耐和指揮,就算是長老釋詠懷不願意帶著他們,可他們繼續跟隨著長老釋詠懷後麵,不就好了。
反正,長老釋詠懷想要乾些什麼都會展露在他們的眼中,使其繼續跟上長老釋詠懷的計謀,變相還是在合作當中。
而且,他們也可以隨時拋棄長老釋詠懷,亦或者搶奪長老釋詠懷想要的利益,隻要跟隨他就行了,不給他一口飯吃,一鍋的飯他們六個人都星耀拿下。
“如果長老釋詠懷還膽敢與我們硬剛到底,想要對付我們,那我們一定要先下手為強,聽明白了沒有?”
三白眼精銳沙彌收回目光,瞥向了在場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和健碩精銳沙彌等人過去,再次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