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這位年輕沙彌,你真的可以先走,我確實需要休息好大一會兒!”
“我也不願意你就此放棄千載難逢的機會,前去繼續追殺李耀軍一夥等人的攔路石。”
邵慶賓轉頭看向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眼底裡閃爍濃烈的敵意,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假裝喘著氣息,開口說道。
其實他們也就登行上山不一會兒的路程,邵慶賓沒有太多的體力耗費,粗喘著氣息就是裝出來的,故意讓眼前的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誤認以為自己走不動了,讓他先行離開。
自從,邵慶賓與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在路上的交流,他也發現了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對於自己沒有任何的惡意,還如此的尊敬自己,客客氣氣的樣子。
起初,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的話語,並不是邵慶賓心中所想,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是故意為之的做法,敢情是真情流露的。
邵慶賓固然對於住持蘇密亞和他的那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極為痛惡,恨不得全部消滅乾掉,可眼前還站著等候自己的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他還真的不願意動手殺了他。
“沒事的,沒事的!貧僧這裡也沒有多餘的槍械武器,邵施主獨自一個人待在這裡也是非常的危險!”
“倘若被李耀軍一夥等人給發現了邵施主,邵施主豈不是就白白送命了!”
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一邊繼續打探著四周的情況,臉色越發的焦慮,在聽到了邵慶賓的話語之後,轉頭過來,強擠著笑容,回應道。
在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的心底裡之中,他巴不得現在就放棄邵慶賓,可架不過邵慶賓是勃穀市和邵武勢力的老大,多多少少還是要給他一些麵子。
即便自己真的沒有乾掉李耀軍一夥等人,獲得上百萬美金的獎勵,或許以後不在哈剛大勇僧院當沙彌,前去勃穀市跟著邵慶賓混,保不齊也可以有個隊長的身份當一當。
所以,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麵對著被南鄧私軍們追殺的風險之下,還是照樣願意帶領著邵慶賓離開,繼續登行上山找尋自己的哈剛大勇僧院沙彌隊伍或者樊長老、住持等人過去。
邵慶賓聽著這位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的話語,他已經知曉了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是真的在關心自己。
可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又是這樣的做法,惹得他又更加隻能夠乾掉他的念頭。
邵慶賓在與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上山之中,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其他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們,對於邵慶賓的詢問,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也是支支吾吾,回答很是含糊。
促使著邵慶賓明白過來,周遭並沒有其他的哈剛大勇僧院沙彌,這也就讓邵慶賓想要想辦法乾掉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的緣由。
如果要是周圍還有著他們的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們,他就算是乾掉了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估計也是難逃一死,或者死亡的速度將會大大加快。
畢竟,周圍有著其他的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們在聽到了動靜之後,肯定會撲向過來,包圍解決現在還大腿受傷,行動不是很快的邵慶賓。
邵慶賓也是通過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從始至終沒有喊叫,緘默不言的舉動之下,更加確信了周圍也就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一個人而已。
而且,通過了沿途中的旁敲側擊,邵慶賓明白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或許是落單的一名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並不是跟隨住持蘇密亞和他的哈剛大勇僧院沙彌隊伍。
如果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不是執意要帶著他繼續登行上山,找尋住持蘇密亞和其他的哈剛大勇僧院沙彌隊伍,邵慶賓還真的沒有想要對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動下殺手。
可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誠心誠意帶著自己上山,那邵慶賓隻能夠覺得對他不客氣了。
“呼呼呼......我真的是走不動了,你還是先上山吧!你也看到我的大腿上傷口了!你要是上山找到了你們的長老,或者住持蘇密亞等人,再讓更多的人過來攙扶或者幫助我上山好了!”
邵慶賓抬頭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搖著頭,喘著氣道。
他是真的不想要再登行上山了,上去存活的空間實在太少了,還是下山返回過來的路程,才能夠回去勃穀市。
“邵施主,貧僧說什麼都要保證你的安全,貧僧不會放你一個人呆這裡的,就算是邵施主你不會遇到李耀軍一夥等人,但這一座山的狼群野獸還是有的,有貧僧在你的身邊,帶你上山,你也相對安全一些的。”
“請邵施主不要錯怪貧僧的好意!貧僧真心想要幫助邵施主的!”
尖嘴猴腮年輕精銳沙彌單手合十,極為虔誠的表情,認真地說道。
邵慶賓聞言,瞬間變得啞口無言,心底裡的殺意更加十足,不殺他是根本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