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修士見狀,也是感覺愕然,顯然沒想到這金袍體修竟還有如此頑強的生命力。他看向王凡,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你……難道你看出了什麼?”
王凡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再多的花裡胡哨是沒有任何作用的,這金袍體修的體力就是最大的保障,那女劍修,撐不了多久的。”
“原來如此,你竟能看出這體修還藏有後手,真是好眼光。”那修士嘖嘖稱奇,看向王凡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敬佩。
擂台上,金袍體修的攻勢愈發凶猛,每一次揮拳都仿佛要將空氣撕裂,帶起一陣陣呼嘯的風聲。而那女修,雖然劍法依然淩厲,但體力明顯開始不支,劍招之間的銜接也顯得有些勉強。
王凡的目光始終緊緊盯著擂台上的每一個細微動作,他的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這金袍體修雖然看似笨拙,但實際上卻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之前故意示弱,就是為了引誘對手消耗體力,然後再一舉反攻。
“看來,這場比賽的勝負已經很明顯了。”王凡淡淡一笑,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就在這時,擂台上的形勢再次發生了變化。那女修似乎終於支撐不住,劍法開始變得淩亂,而金袍體修則趁機發動猛攻,一拳接著一拳,如同狂風暴雨般落在女修的身上。
“轟!”一聲巨響,女修終於被一拳擊中胸口,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重重摔在擂台上,再也爬不起來。
“贏了!金袍體修贏了!”圍觀的修士們紛紛歡呼起來,顯然是對這戲劇性的反轉感到興奮不已。
那之前與王凡交談的修士也忍不住讚歎道:“真是沒想到,這金袍體修竟然如此狡猾,故意示弱引誘對手消耗體力,然後再一舉反攻。這種戰術,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嗬嗬,沒什麼。”
王凡說著,伸手印在了眼前的青榜上,將他剛才下注的16枚祭石,連同贏得的32枚祭石,一共48枚祭石一同吸收進入了體內。
金袍體修和白衣女劍修下台,很快就不見了蹤影,不說勝者有多麼高興,輸者有多麼沮喪。擂台上,很快又伴隨著一陣熱切聲音,出現了兩個新的比試者。
黑方是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袍體修,他一上場,青榜上立刻浮現賠率,乃是1:3。
白方則是一個戴著麵具的侏儒,他一上場,青榜上也立刻浮現了賠率,乃是1:3。
其他修士琢磨一陣,開始紛紛下注。
旁邊剛才的那修士也走了過來:“道友,這一局,你下注麼?”
“嗯,自然是的,那道友你呢?”
王凡盯著他,雖然因為遮掩著麵容,看不清楚具體的五官,但是王凡還是感覺這修士像一個不懷好意之人。
看起來是故意想拉自己下套了。
“嗬嗬,我可沒那麼多祭石。”那修士自嘲似的笑了笑,然後走開了。
王凡想了想,他觀察著擂台上的兩方。
黑袍體修身形如山,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渾身肌肉如同虯龍般盤繞,散發著陣陣強悍的氣息。他的雙眼閃爍著嗜戰的光芒,仿佛一頭饑餓的猛獸,渴望著戰鬥的勝利。
而那戴著麵具的侏儒,雖然身材矮小,但行動卻異常敏捷,他在擂台上輕盈地跳躍,每一次落腳都恰到好處,仿佛與空氣共舞。他的雙手持著一對短刃,短刃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寒光,透露出不凡的鋒利。
王凡目光微凝,心中暗自思量。這黑袍體修實力強橫,但過於依賴肉身之力,恐怕在持久戰上會有所欠缺。而那侏儒,雖然身材不占優勢,但身法和武器運用都極為出色,或許能在戰鬥中找到突破口。
“這一次,我選擇白方。”王凡心中一定,走向下注處,將手中的祭石全部押在了侏儒身上。
周圍的修士們見狀,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人嗤笑,認為王凡的選擇太過冒險;也有人點頭,覺得王凡或許有獨到的眼光。
戰鬥很快打響,黑袍體修如猛虎下山,拳風呼嘯,直逼侏儒。然而,侏儒身形靈活,每一次都能巧妙地避開體修的猛攻,同時尋找反擊的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黑袍體修的攻勢逐漸變得猛烈而混亂,顯然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大而開始失去控製。而侏儒則越戰越勇,短刃在空中劃過一道道致命的弧線,每一次攻擊都讓體修險象環生。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後,黑袍體修被侏儒的一記短刃劃破了胸口,鮮血噴湧而出。他慘叫一聲,身形踉蹌地倒退幾步,最終無力地跪倒在擂台上。
“贏了!侏儒贏了!”圍觀的修士們紛紛驚呼起來,對這場戲劇性的勝利感到難以置信。
王凡微微一笑,伸手印在了青榜上,將他下注的祭石連同贏得的祭石一同吸收進了體內。
現在他手裡有了一共擁有182枚祭石,不得不說,賭還真是一個暴利的買賣啊!
不過王凡也知道,這其中是有些貓膩的,不可能讓他贏太多,先讓你吃點甜頭,接下來就該讓你連本帶利的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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