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袁德泰手一翻,青光一閃而過,出現了一支筆和一本書。
“這是我用鬼力所化的書和筆,但是在這冥界卻並非虛幻之物,你現在就用這筆和書寫一篇文章吧,
詩詞歌賦都可以,能不能賺到錢就看你這塊敲門磚是什麼成分了”。
說完,袁德泰將紙筆塞到薑雲手上。
說來就來,這讓薑雲一時間愣住了,他沒有準備啊。
看著袁德泰期待的眼神,薑雲隻能硬著頭皮手持鬼筆在鬼書上停頓著,腦子裡想著該寫什麼。
突然,他想起了一個人。
帶他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歲秋。
“我記得當時歲秋說這個世界並不是地球了,
那麼地球世界的古今曆史中的作品是不是在這個世界都不存在呢,
對,我知道該寫什麼了”。
眼中精光一閃,薑雲提筆寫下《春曉》兩字。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整首詩一氣嗬成,少字寫完,薑雲停筆。
就在他停筆的一瞬間,一股恢弘偉大的泛意誌在書頁上凝結出一把紫金色戒尺對著紙上的詩輕輕一敲。
“可”。
一個非男非女,非老非少,又好似混合所有生靈之聲的非人之聲落下的評語。
好似口含天憲。
可字出現,紙上突然亮起一陣金光,光芒散去,在春曉一詩上出現了一個金色水印印戳,上麵寫著‘丙中’兩字。
“好,哈哈哈,奇才,天縱奇才”。
薑雲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袁德泰卻激動的跳了起來,一把搶過鬼書伸手撫摸著紙上的字跡,一臉陶醉的在哪裡吟誦。
“春曉”。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好,詞句簡單而又道理深邃,連我這種半吊子也能會讀,看出點內中涵義,
這的確是可以膾炙人口的小詩,難怪能得到丙中的暢銷品級,
可惜不是小說話本,詩詞終究是小道,不過作為敲門磚也是足夠而來”。
薑雲看著袁德泰一個人在那裡侃侃而談,就差拿一杯酒在手上了,也沒有阻止,隻是將袁德泰說的話記了下來。
好一會。
袁德泰回過神將鬼書遞給薑雲,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我沒看錯,你不但是一個讀書人,而且生前一定天賦異稟,若非你英年早逝,人間文壇必然會留下你的文名”。
薑雲臉蛋微紅,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
“先不說這些,說說看怎麼賺錢,這才是最重要的,
那刀鋸切片的刑法我是一次都不想再經曆了,”薑雲邊說邊一臉驚恐的樣子。
袁德泰拍了拍薑雲的肩膀,安慰道“十八層地獄刑法各不相同,既然已經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了,那麼自然會經曆不同的刑法,
今後其他刑法也會體會到,所以不會每次都是刀鋸,放心”。
薑雲嘴角一陣抽搐。
聽聽這是人話嗎,分明就是鬼話連篇。
十八層地獄的酷刑,自然都是不遑多讓的,哪一種他都不想體會。
見薑雲不識逗,袁德泰入正題道“我知道你急,但是急不來,我們隻能等”。
“等到什麼時候,今天可以嗎”?
“等到哪天你我都不用受刑的時候,我帶你去冥河上撈河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