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庫洛牌魔法使!
初夏的午後,陽光,演武場,森然冰冷的氣氛在周圍彌漫。
“因為先是一名忍者,所以可以毫無顧忌權衡利弊,計較得失,宇智波一族數百男女老幼就像擺在桌子上的物件,是要毀去還是留下,全看村子的利益,全看值不值得。”
千手秀樹毫不客氣地加上一句,“‘忍之暗’就是這樣的忍者。”
止水和鼬的心思漸漸沉了下去,如果這就是村子的態度,那他們又該做什麼,乖乖地引頸受戮嗎?
兩人之中,身為上忍的止水,對於局勢有更深的理解,在他看來,雖然村子並沒有第一時間采取暴力行動,但團藏的孤立、壓製手段卻在有條不紊地運行著。
村民輿論,族地搬遷……
隻待族人們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隻待磨滅了三代一係最後的耐心,村子便會在團藏的挑撥下一擁而上,將宇智波撕個粉碎。
而鼬的想法就要簡單多了,此時他看著前輩懷裡的弟弟,眼睛裡流露出不甘的神情,身上的查克拉也在劇烈的波動。
使用暴力維持秩序,肆意毀壞他人的珍貴之物,這就是村子的正義嗎?這就是木葉的忍者嗎?如果是這樣,那我……
“不過,團藏的做法自然是不對的。”
感應到鼬身上的變化,千手秀樹若有所思地使用白眼掃視了一眼,繼續說道,“采用這麼粗暴的做法固然可以維持一時的秩序,長遠來看卻丟掉了村子建立的初衷,村子的存在畢竟還是為了守護。”
止水和鼬神色一動,回想起對方之前的言論。
家族的羈絆來源於血緣,而能夠包容不同家族的忍村,又是另外一種羈絆了。
這種羈絆相對於前一種來說,甚至更加脆弱,如果村子為了自身的利益肆意地向宇智波下手,其他家族大概也會物傷其類,兔死狐悲。
當這種羈絆被淡化掉,大概村子也會分崩離析,不複存在了吧。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在團藏的挑撥下,宇智波一族仍然不會叛亂。”千手秀樹捏了捏原時空偽六道的鼻子,臉上閃過一絲莫測的笑意,“你們覺得這可能嗎?”
而聽到這句話,止水臉上的喜色一僵,鼬瞅了瞅樹前輩的動作,猶豫了一下說道,“前輩,那我們該如何防範族人的出格行為?”
防範?
千手秀樹心裡歎息一聲,淡淡道,“最簡單的方式是讓止水使用萬花筒的瞳術‘彆天神’一個一個改寫他們的意誌。“
聞言,止水苦笑一聲,“前輩,‘彆天神’使用一次大概要十多年,二十多年來恢複,現在我隻有一隻眼了。”
鼬看了一眼止水哥,也陷入沉默。
千手秀樹一直在使用白眼觀察著鼬,自然也留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心裡又是一歎,正色道,“鼬,你是不是希望村子使用力量,快速果決地將宇智波的小心思壓下去?”
“這樣做,應該是最有效率吧。”鼬的神情不變,從容地說,“隻要能夠爭取到足夠的時間,止水哥成為了火影,宇智波一族也就談不上叛亂了。”
止水聽了鼬的話,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身邊就傳來了另外一聲質問。
“可是,鼬,這樣的話,你把宇智波,把自己的族人當成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