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醜妻有點悍!
圍觀的人慢慢的也都散開了,這一鬨劇終於落幕。
“怎麼樣?夏兒沒事吧?”
雖說王翠竺的巴掌並沒有落下來,但她還是擔心夏爾會受了驚嚇,在她心裡蘇可夏始終是那個需要她保護的孩子。
“放心吧,我沒事,我已經不是從前的夏兒了,王翠竺再敢過來,我就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孩子氣的揮了揮拳頭,蘇可夏心裡想的卻是已經這麼偏僻了,估計王翠竺也不會再來。
這一次在這裡栽了個跟頭,估計她下次再來的時候,心裡就要掂量掂量。
“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祖母,你這樣做難免落人口舌。”
楊氏蹙眉,夏兒這麼跟王翠竺鬨,被村裡的那些人看見,免不了要嚼舌根。
而且這裡離得偏僻,那些人想要怎麼編排,她們可能都不知道。
“娘,我們過的是我們自己的日子,何必在乎彆人怎麼說。”
從前自家娘親在蘇家受了那麼多的苦,也無非是因為心裡擺著一個孝字。
隻是在她看來這親情是相互的,彆人對她好,她當然也會百倍千倍的回報人家。
但是像王翠竺這樣的,蘇可夏沒有打他一頓已經是看著她是長輩的麵子。
“話是這麼說,但人言可畏……”
如果任由她們編排,假的也能說成是真的,到時候恐怕會對夏兒的聲譽造成影響。
“好了,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們住的這麼偏,以後跟他們的交集估計也不多。”
蘇可夏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不過她心裡也明白楊氏是在為她著想,也就順著楊氏的話說了下去。
“娘要知道你變了,萬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但有時候往往不是你有沒有錯,而是彆人認為你有沒有。”
人心不古,總有些人眼紅他人,得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心理,她也懂得。
有些話說多了反而適得其反,楊氏隻提醒了她一下。
日子本就是平平淡淡,隻是搬家的時候有些忙碌,過後一切慢慢的變成了從前的樣子,隻是又和從前有些不同。
蘇可夏依舊是每天清晨去山上跑步鍛煉,堅持自己的減肥大計,之後砍柴,把它們整理好之後背回家。
看上去枯燥無味,但隻有蘇可夏知道,這山裡彆有一番樂趣。
一套拳法練下來,蘇可夏坐在自己劈好的柴上發呆,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隻見那裡是一個正在紮馬步的男子。
他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甚至連姿勢也穩定不住,雙腿和雙手都在發抖。
自從蘇可夏說過要好好報答他之後,就一直在斟酌應該給他些什麼作為回報?
思來想去,她也沒有什麼好的想法,隻是一日見他在山中笨拙地挖著陷阱,蘇可夏突然靈機一動。
他長久的居住在這山裡,也不知道親戚還在不在,不讓他跟自己一起練習武術。
一方麵是自己減肥的時候也不會覺得無聊,另一方麵他好好練習武術,真要是以後沒人來尋他,恢複不了記憶,也能夠在這山中自保。
就算有一日他想下山去,也不會被人隨便給欺負了。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堪稱完美,於是就找到狗蛋跟他說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