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醜妻有點悍!
感受到楊氏對自己的善意,思月眼淚就忍不住留了下來,蘇可夏和楊氏手忙腳亂的安慰著。
“夫人……”
看她們兩個人擔心的眼神,四月也想控製住自己的淚水,隻不過這才剛開口,現在就又止不住了。
心疼地將她攬進懷裡,幫她順著背,楊氏不停的安慰著“好孩子,彆哭了,彆傷心了。”
這孩子一看就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此時楊氏倒是不想讓她提起來這些。
在她看來,這可不就像是把人家已經結了痂的傷疤,直接給撕開,這血淋淋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心寒。
“東家,縣衙裡麵來人了,你快出來看看吧!”
阿三都快急死了,他們東家在裡麵跟客人說話,他這也不敢輕易去打擾。
隻是這縣衙裡麵臨時來人,他們不斷的催促自己,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看門的,哪裡能夠招架得住這樣的場麵。
偏偏此刻,沈觀和狗蛋也都不在,楊氏也進去和蘇可夏待在一起,連個能夠主事的人都沒有,他在外麵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能忍住,前來給蘇可夏通報
“怎麼回事?娘,我先出去看看,這兒就交給你了。”
前半句話是和阿三說的,詢問他現在的情況,但是後半句卻是和楊氏說的,思月這個模樣看上去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不能讓人在自己鋪子裡出了事,她心裡有些不放心。
但都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她也明白,如果不是真的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阿三不會過來打擾她的。
“你快去吧,縣太爺也可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怠慢了他們不太好。”
對於百姓來說,畢竟是對這些官員存在著一絲敬畏的,此時一聽是縣衙來人,楊氏也有些亂了分寸,連忙催促著蘇可夏,生怕自己這邊哪裡做的不對,惹得官家也不滿意。
得了她的回應,蘇可夏就急匆匆的出去了,而楊氏此時既擔心著思月,也有些擔憂蘇可夏那邊的情況,因此她們都沒有發現懷裡正哭著的思月,有些異常,看上去更加的緊張了。
“哎呦,東家你可出來了。”
阿三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明明在外麵也沒有等多久,但他卻覺得像是過得很長時間一樣。
“怎麼回事?縣衙裡來人乾嘛?”
她的鋪子自打開張之後,可能一直是按照律法在經營,該交的稅,從來都沒有漏過,也沒有做過什麼違法犯罪的勾當,怎麼會遭到縣太爺的惦記。
看了一圈發現那些人並沒有進來,這心裡更加的疑惑了,同時還隱隱的有些擔憂,難不成真的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是自己明明沒有犯什麼事啊!
“這我也不知道啊,他們都在外麵,請他們進來他們也都不進來,說是非要掌櫃的你親自出去,我這沒有辦法了,才去給你通報。”
現在蘇可夏和自己一起出來了,阿三才悄悄的抹了一把汗,除了縣太爺身邊的徐師爺,還有衙門的捕快,他們帶著的可都是真刀,可把他嚇的不輕。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先出去看看吧。”
即使是縣太爺,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平白的給人安上什麼罪名,讓人含冤入獄。
這麼一想,蘇可夏覺得放心多了。
一見到蘇可夏出來,徐師爺立刻就走了上來跟她說道“掌櫃的可真是出來了,想要見你一麵還真不容易。”
聽著他這意味不明的話,蘇可夏心裡也拿不定主意,隻能陪著笑“不知道徐師爺這一次前來是有什麼事情,也不提前派個人通傳一聲,現在怠慢了師爺,可夏罪過可就大了。”
她之前抓人販子的時候,和這徐師爺有過一次照麵,打過一次交道。
當時正是隨著這人一起去領的賞銀,隻是不知道他們今天前來所為何事,自己到底是該喜還是該憂。
“唉,我接這差事之前,也沒想到今天會來掌櫃的這裡。”徐師爺說完就大手一揮,給後麵的人示意“來人,把東西帶上來。”
話音剛落,立刻有兩個腰間挎著長刀的捕快,抬著一個用紅布覆蓋住的東西走了過來,在蘇可夏和徐師爺身旁站定。
不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蘇可夏看了看他們抬著的東西,但是由於被紅布覆蓋著,她也隻能看到這是個有棱有角的物體。
看了看徐師爺,但是這人畢竟跟著縣太爺多年,已經是官場上的人精了,怎麼可能喜怒輕於色呢?
她自然是看不出什麼門道來的。
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蘇可夏隻能開口詢問“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隻見徐師爺笑了笑,拍了拍他們兩人抬著的那物體,說道“掌櫃的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抓人販子時,縣太爺給的賞賜,可還是沒有發完的!”
這蘇可夏當時是隻領了賞銀,還有一些大戶人家籌備的給蘇可夏的禮物,這還有一樣最重要的東西沒有領回來。
隻是這製作畢竟稍微麻煩一些,縣太爺已經下令讓那些工匠們連夜趕工,也還是耽擱了這麼久,這不,剛一做好,就立刻讓他給人送了過來。
“不知是何物?”
看著這紅布覆蓋的物體,還有著大致的形狀,蘇可夏心中已經有了些猜想,隻是還不敢肯定。
“這是什麼?掌櫃的自己親自揭開紅綢,看一看便知。”徐師爺隻是笑笑,縣太爺頒布給蘇可夏的賞賜,自然是讓她親自打開看,才是最合適的。
蘇可夏心裡更加的好奇了,直接將手伸了過去,想要將綢布掀開,但是卻被突然的一聲響給嚇了一跳。
原來是有捕快拿著鞭炮,直接在她門口引燃了,劈裡啪啦叫那些本來就對這邊有些好奇的百姓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沒事,圖個喜慶而已,各位百姓好奇的也可以過來看看,這也算是大喜的日子,都過來沾沾喜氣。”
畢竟在這洛陽縣,蘇可夏還真是頭一份,即使徐師爺想不明白,但他這種人精也清楚,隻需要跟蘇可夏打好交道道就行,不需要管那些背後到底是什麼彎彎繞繞。
那這麼說,蘇可夏也沒在猶豫,直接將那紅綢給先開了,隻見那綢子下麵覆蓋的是一塊兒方方正正的牌匾。
牌匾上赫然印著兩個大字,蒼勁有力,每一筆都透露出一股鋒銳的氣息,讓人眼前一亮,蘇可夏是不懂這些,但也覺得實在是太霸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