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醜妻有點悍!
沒想到自己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林澄居然還能把它給圓回去,蘇可夏覺得如果不告訴他真相,都有些對不起林澄平時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我哪裡有什麼妹妹。”
看著淩晨臉上越來越疑惑的神情,蘇可夏笑了笑“我就是蘇可夏,隻不過平時為了在衙門裡麵呆著方便,女扮男裝而已,蘇可隻是我的化名。”
說完之後她看了看林澄還一臉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留作紀念,之後就不敢再停留,趕緊開溜。
再在這裡待下去,先不說她今天到底能不能吃上這頓飯,林澄才知道自己一直忽悠他,之後肯定會衝過來打她一頓。
就他這點武力值,蘇可夏當然是不會害怕的,隻不過他家裡的背景促使自己不能動手,如果真在這裡將林澄打了一頓,那到時候吏部侍郎家的人馬,肯定就會立刻過來將她給抓起來。
那可是真正的朝廷命官,惹了他們可沒有好果子吃,蘇可夏一點都不懷疑,他會直接動用關係將自己關進京兆尹的牢房裡去。
得虧蘇可夏跑的快,他剛出門林澄就反應過來了,連忙跑出去看,隻是已經找不到了蘇可夏的身影,他恨得咬牙切齒地抬手捶了一下牆壁。
他就說為什麼姨娘那麼確定蘇可夏會和他兩個人一定能相處的來。
看來姨娘也知道蘇可夏是在衙門裡邊做過事情,那既然她都知道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蘇可夏和他可是死對頭,怎麼可能夠相處的來,怎麼可能有話題要聊,更彆說過一輩子了。
不過蘇可夏長的的確好看,之前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她像個娘們,沒想到還真是,這可是個大消息,讓他覺得有些消化不來。
這酒樓竟然開在衙門附近,背後的主子也一定不是尋常,聽到這邊有動靜就立刻跑出來查看。
隻見一個姑娘像是一陣風一樣跑了過去,接著又看到這公子拋出來一點憤怒的模樣,小二有些害怕,縮了縮腦袋。
迎著怒火走了過去“公子,發生了什麼事?”
他在他麵前被嚇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的小二,林澄知道這是蘇可夏的原因,不能遷怒到其他人身上,他保留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從牙縫裡漏出來幾個字“沒事。”
隻是看著他眼裡像是要噴出來火的不一樣,小二聽到他這麼說之後,立刻轉身跑下了樓。
開店這麼長時間,也不乏遇到一些難纏的客人,沒想到今天他這麼倒黴,就遇到了一個。
蘇可夏溜出去之後還有些後怕,早知道就不那麼直接的告訴他,先哄騙著淩晨也好,現在都已經說清楚了,除夕之後還是要去京兆尹的,若是到時候林澄想要追究,攔著她不放在衙門裡邊鬨起來可如何是好?
他倒是不害怕林澄,但是在衙門裡麵鬨起來,他家裡有背景不會被追究,自己可不一樣。
心裡雖然有些擔憂,但是眼下的難題卻是她溜了出來,沒有跟人一起吃飯,回去該怎麼跟楊氏交代。
隻不過問題也不是很大,他先在外邊溜達溜達,找個地方解決自己的夥食問題再回去,早上自己已經吃過飯了,就算楊氏找劉嬸子在那邊打聽,估計林澄也不會說這麼丟人的事情吧。
沒有辦法隻能賭一把,蘇可夏覺得林澄應該是會想當麵跟自己算賬,而不是在背後捅刀子這樣。
回去之後一直等到晚上,也沒有等來楊氏追問的聲音,蘇可夏心裡清楚這事恐怕已經瞞了過去,楊氏不提她自然也不會提起。
晚上睡覺的時候,意外的有些失眠,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對於未知的事情,蘇可夏有些莫名的興奮,也有些恐懼。
回想起過去的一年,雖然她沒有待滿這段時間,但也經曆了不少的事情,遇到了不少人,隻是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狗蛋離開了,沈觀也有些莫名其妙,她就更不用說了,到處奔波也沒有個定性。
仔細回想了一遍,也無怪乎楊氏會這麼說他,說是自己的女兒整天像他一樣不著調,恐怕他也會有些不太滿意。
想著想著就覺得困意上湧,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是被外麵放鞭炮的聲音吵醒的,他的手伸出被子外麵揉了揉眼睛,還有些迷糊。
卻突然被外麵的涼意激的直打哆嗦,這也實在是太冷了,聽到爹娘在外麵叫自己,他趕緊穿上衣服起床朝外麵走去。
天色還在外麵灰蒙蒙的,人們就已經起床放鞭炮貼春聯兒,年味兒十足,她覺得有些新鮮。
“娘,這是什麼?”
看著楊氏手中端著一個碗,碗裡是白色的濃稠物體,她此時正拿一把刷子朝門框上抹,蘇可夏有些好奇。
這世界上明明已經有了膠水,怎麼還用這種看起來有些惡心的東西來貼春聯?
“這是咱們這兒的習俗,年三十的春聯必須要用這種糊糊貼,圖個吉利。”在鞭炮聲中,人們的說話的聲音都比我的大了幾分,生怕身旁的人聽不清楚。
這可能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習俗,蘇可夏聞所未聞,但是現在都到了這個地方也隻能入鄉隨俗。
接過她手裡的碗給楊氏搭把手,幾人從裡到外將每個房門上都貼上了春聯兒,就連他們的馬車上也沒有幸免,被貼上了除平安之類的字眼。
在冬日裡顯得有些冷清的城鎮,現在在鞭炮聲中慢慢的蘇醒,挨家挨戶都打開了房門,等到天剛蒙蒙亮,蘇可夏和蘇習凜一同出去,說是要祭祖。
隻不過他們遠在異鄉,也隻能走到京城最邊上的方向,朝著家裡燒些紙錢跪拜一下。
看著門外家家戶戶都貼上了紅色的窗簾梳,蘇可夏覺得早晨也沒有那麼冷了,身上似乎都暖洋洋的。
他跟小豆子也都換上了今年新裁製的冬衣,這是來到京城之後定做的,就連蘇習凜和楊氏也都做了幾身,新年就要圖個吉利。
這和他所在的世界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一直等到晚上吃年夜飯,他的新鮮勁兒也沒有過去,對除夕是那麼的稀罕。
“去年這個時候,我可沒想到除夕會在京城裡邊過。”蘇習凜有些唏噓,事情的發展出乎他們的預料。
去年他完全沒想到今年會是這種模樣,不論是受傷還是恢複記憶或者搬來京城都是他們一家始料未及的,隻不過是現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