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醜妻有點悍!
“就這三個問題?”聽音先生這次是真的驚異了。他的三個問題,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的,結果這姑娘就這麼輕易的得到了。
但這位姑娘,並沒有問這天下最厲害的武功,也沒有問這天下最毒的毒物,也沒有問這天下間最厲害更的醫術和醫者。她之是問出了三個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價值的問題,這怎能不讓人驚訝?
“對,就這三個問題。”蘇可夏肯定的點頭,神秘的笑了笑。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她的這種行為純屬浪費,但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她這次來本就是陪衛遠歸玩的,能夠得到提出三個問題的機會,已經是意外之喜。更何況,她問出的這三個問題,正是聽音池的關鍵。
隻要掌握了能夠正確通過聽音池的關竅,哪怕是每個人一個月隻能來一次,她下個月再來也不會擔心失敗,可以正確而快速的通關。那麼浪費了這次的三個問題,又有什麼關係呢?
“姑娘果然聰慧。”出乎意料的是,聽音先生並沒有感到惋惜。隻要真正掌握了聽音池的通關方法,那麼,有什麼問題不能夠等到下次來時再問呢?
“那麼,某現在就來回答姑娘的這三個問題。”聽音先生垂下眼眸,隨意撥弄琴弦。
“第一,聽音池上為什麼不能使用輕功。其實很簡單,聽音池中的荷花並不是普通的荷花,其中的每一株在還是種子時都經過特殊藥物的浸泡。
這種藥物對人身體無害,但一旦遇水,便會散發出一種特殊讓人聞不到的氣味,聞到的人都會無法使用內功。”
“而第二個問題,聽音池下之物到底是什麼,還有它們的用處。聽音池中,某隻養了一樣東西,魚。這些魚原本也不過是普通的可以觀賞的小錦鯉。
隻不過它跟池子中的荷花是一樣的,在剛被買回來之時,便已經過特殊藥物的浸泡。
銀色的外表便是浸泡之後變異的結果,它們浸泡的藥物,使得這些魚再也無法長大。至於用處。”
說到這裡,聽音先生狹促的笑了笑。“沒有任何用處,隻不過因為這些魚本身便是觀賞魚,因此一聞到人類的氣味,便有些激動而已。”
“至於最後一個問題,姑娘想要正確而又方便的通關方法。其實沒什麼方法。”看到蘇可夏不可思議的眼神,聽音先生嘴角勾起一抹詭秘的笑,“你隻要能想辦法掩飾住自己身上的人味兒就行了。
某為它們浸泡的藥物,效果是使得它們的五感放大無數倍,使得它們可以輕易感受到我類似不能感知到的一些東西。
對了,這些魚本身對人類是沒有任何危害的,即使掉入池中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姑娘不必擔心,多試幾次總能能想出辦法的。”
聽音先生最後不負責任的話,讓蘇可夏忍不住睜大了眼睛。他這關於第三個問題的答案,說了跟沒說也沒什麼區彆。
“姑娘。萬事都不可走捷徑,一時的便利也就罷了,一直走捷徑,誰都不知道捷徑的後麵會是什麼,它可能會是康莊大道,但最有可能的卻是萬丈深淵。
天上沒有白掉下的餡餅,因此,一切還是靠自己為好。”聽音先生搖了搖頭,語重心長道。
“哦。”蘇可夏冷漠臉,如果剛開始她還以為那真的是他的真心勸慰,聽到最後她算是明白了。
聽音先生此人,什麼都不說,什麼也都沒做。單純隻是為了給她灌點兒心靈雞湯而已。
看到蘇可夏的死魚眼,聽音先生有那麼一瞬間的不好意思。畢竟雖然外表看起來不明顯,但他確實已經年紀非常大了,這樣欺負一個小姑娘,確實有點不太好看。
於是,“姑娘,某剛剛是在說笑,不要介意。不過,某必須提醒一句,確實沒有什麼正確而方便的通關方法。某這裡,隻負責解答問題,彆的,一概不管。”
“是。”蘇可夏明白了他的意思?等回去就去找衛遠歸,不管用什麼辦法,哪怕威逼利誘也一定要找到通關的方法。
蘇可夏離開後,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聽音先生輕笑出聲,“歸兒,她很可愛,不是嗎?”
“師父,您老趁著太子殿下不在就開始冒充聽音先生欺負可夏,小心被殿下知道後,來找您尋仇。”
不知何時換回青衣的衛遠歸,雙手抱臂,倚在停子的廊柱上,嗤笑一聲,“到時候您老可彆怪我沒提前提醒您。”
“你還想跑?跑的了和尚你跑不了廟。”聽音先生也回了一聲嗤笑,“咱倆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晗兒知道我冒充聽音先生欺負那姑娘的事,那他肯定也知道是你把她推進亭子裡來見我的。”
“那我也無所謂。”衛遠歸一點兒也不在乎自己會遭遇到什麼懲罰。已經從小到大,他都已經被罰習慣了。“隻是師父,如果您落到太子殿下手上,您老覺得自己會麵對什麼。”
麵對什麼?不用猜他都知道。他趁著幾個徒弟小時候天真單純就使勁捉弄他們,逗他們玩。
在他們稍稍長大一些時,又以“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理由,把孩子們全部扔在皇宮,自己跑了出來,在江湖上自由自在地浪蕩。
特彆是他的小徒弟,大啟太子方啟晗,因為年紀最小,又愛裝作成熟穩重,經常被他欺負得說不出話來。直到後來方啟晗慢慢長大,這種情況才改變。而他,也開始慢慢的被徒弟吊著打。
以至於他最後選擇離開皇宮,一方麵確實是為了自由,另一方麵,主要是被他這個三徒弟給真的折騰怕了。他怕當時如果他不走,這輩子就再也走不了了。
“行了,師父,我先回去了。”衛遠歸揮了揮手,“您還是早日自首的好,畢竟可以爭取寬大處理。我就先回去自首了,您老再見。”
“孽徒!”青年被這個大徒弟給氣到了。“真是孽徒。不過――”想到自己回來之前抽到的簽文,不自覺地歎了一口氣。算了。反正都必須得留下來,用什麼理由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