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醜妻有點悍!
房間內,“這是殿下的來信。”衛遠歸說著,小心翼翼的將手中揉成一團的紙條鋪平攤開,仔細辨認一番後,輕笑出聲,“可夏,我們的任務來了。”
他語氣輕鬆,讓蘇可夏產生了好奇。聽衛世子這語氣,此次任務應該並不算很難。“衛世子,給我瞧瞧,究竟是何任務讓你能如此感興趣。?”
待拿到紙條,多番查看後,蘇可夏也忍不住笑了,“殿下這次的任務真是……”
說到此處,兩人對視一眼,“可夏,來,我們商量一下要如何完成這個任務。”衛遠歸說著,取下燭燈燈罩,待到手中紙條完全成了灰燼之後,才輕輕出一口氣。
“嵇州雖與象州比鄰,兩地風俗卻各有不同。象州之人食麥黍,嵇州之人卻喜稻穀之物。嵇州是農業大州,產出稻穀之物占大啟每年麥黍超出十之有三,是我國百姓糧食的重要來源之一。邊疆將士的軍餉也有大半來自嵇州
而象州則完全不同,因其處於天下之中的特殊的地理位置,商業與農業皆可在此紮根,卻無法茁壯成長。
因此,若是可夏你想要在象州站穩腳跟,那完全不必擔心的身家背景以外,還需要一些特殊之物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據我所知,嵇州有一名為‘米餎’之物,做法甚是奇異,然其味道香美,入口酥脆,口齒留香,幾日不散。
可夏你若有興趣,這幾日我們可以走訪城中,探尋這‘米餎’的秘密,若有幸得此秘方,再加以改進,你那揚酥坊便又可增添一味新吃食。”
“新吃食?”蘇可夏十分驚喜,揚酥坊發展到如今,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吃食已經基本全部提出。她本就在憂愁,最近要如何推出新吃食,又能推出何種吃食。
此時衛遠歸一番話說出,簡直就像她瞌睡了,有人要再給她遞枕頭一般。
“是殿下?”看到衛遠歸點頭表示讚同,不必明說她便明了,此番行為定是太子殿下提前規劃好,以便讓她在放鬆自我的同時,可以找到更多關於新吃食的靈感。
明了了太子殿下的心意,蘇克夏心中溫暖,太子殿下總是這樣,不言不語間便已將所有為你準備好,隻待你去自己發現。
“真是的,人不在麵前,還要這麼秀恩愛。”衛世子撇了撇嘴,“早知道路上會經曆這些事,我當時就不留在嵩縣了,我還隻是個小孩子,承受不了這般場景。”
“若是受不了,你也去找人來秀一下。”還沉浸在太子殿下給予的這份禮物的驚喜中的蘇可夏隨口道,“我看,沈彤沈姑娘便是個不錯的對象。”
話剛出口,蘇可夏便知要糟,他還記得,雲承曾經說過,沈彤是衛遠歸唯一的禁忌,哪怕是太子殿下都不能輕易提起。
“對不起,衛世子,是我失言了。”看著衛遠歸一瞬間蒼白的臉,蘇可夏有些內疚,都是自己的錯,若不是她當時是思緒不在此處,一時口誤,說出了不該說的話。
“和你無關。”衛遠歸勉強笑了笑,“是我自己的原因,莫要放在心上。不過你若是在三年前說出這番話,我還是歡喜的。
隻是以後此事莫要再提,畢竟沈姑娘如今是昱王殿下未來王妃,此事傳出去對太子殿下和昱王的影響都不好。”
“嗯,你……”蘇可夏絞了絞手指,咬著唇,“你先好好休息,我,我明日再來找你。”
“嗯,明日見。”看到蘇可夏匆匆離去的尷尬背影,衛遠歸苦笑一聲,低聲呢喃,“若是三年前……罷了,時光不複回,提這些又有何意?”
第二日,蘇可夏門外,“可夏,快出來,我們一起出去去街道上去看看有哪些好玩之事?”
一大早,蘇可夏打開門,看到的便是興高采烈的衛遠歸正在衝她招手,“快了,我問過管家了,若是此時再不去排隊,我們今日就無法吃到長興最正宗的米餎了。快快快,莫要去晚了。”
“好,我馬上便來。”看著這麼元氣滿滿的衛遠歸,蘇可夏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不管是否是故作瀟灑,但此時的衛遠歸明顯是真正的放下了,哪怕隻是暫時的。
“此情此景,似乎略有些熟悉。”看著從街頭拍到街尾,還未看到儘頭的隊伍,衛世子如是說。
“揚酥坊剛開業那幾日,便是此種情形。”蘇可夏挑了挑眉,既然能夠排這麼長的隊伍,而且看周圍人習以為常的表情,就能看出這家鋪子的生意真的很好。
“可夏,我們也去試試吧。”看到這麼多人,還從未排過隊的衛世子興致勃勃。“我活了這麼大,還從未嘗試過排隊是什麼樣的感覺。”
此話一出,周圍視線或隱或現的盯著二人,仿佛兩人是從什麼偏遠地方而來,從未見過此般勝景的鄉下人。
“彆說了,我們去排隊。”不想再聽到衛遠歸發表什麼“驚世言語”的蘇可夏,頂著周圍人的視線,用帕子遮著臉,拉著衛遠歸就往隊伍最後麵站。
一刻鐘後,衛世子看著自己前麵似乎並未減少的隊伍,有些疑惑,“可夏,為何我覺得咱們似乎到現在還沒挪動過腳步。”
“沒事,慢慢來,人比較多,所以有些慢。”蘇可夏安慰衛世子。
半個時辰後,有些懷疑的衛遠歸“可夏,你確定我們真的挪動過腳步嗎?”
淡定大佬蘇可夏“似乎沒有。”
一個時辰後,已經瀕臨絕望的衛世子“可夏,我們還要排隊排多久?我快堅持不下去了。”
“你是正確的。”蘇大小姐已經完全麻木了,“那要不我們就先離開,明天早上來早點排隊遍即可。”
“不行,”剛剛還垂頭喪氣,仿佛沒有一絲力氣的衛世子差點沒突然蹦了起來。“都已經堅持這麼長時間了,如果不能吃到米餎,我心裡不舒服。”
就這樣在衛世子的堅持之下,又過了一個時辰,兩人捧著手中剛剛買到的米餎,對視一眼,同時咬下一口,俱露出陶醉的神情。
“我從未吃過如此乾脆之食。”匆匆將口中之物咽下的衛世子如是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