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醜妻有點悍!
半個月後,柳州長興縣最繁華的地段。
“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樓,今天本店新開張,未來三日,酒樓內所有消費全部八折,全部八折。”
一身男裝的蘇可夏站在酒樓前,在一片敲鑼打鼓,熱熱鬨鬨中,這樣對周圍看熱鬨的群眾們說“老鄉們有時間可以多來光顧光顧我們店內,我們的主廚可是正正經經打宮裡出來的禦廚。”
“真的是禦廚?”看夠了熱鬨,正準備離開的眾人,聽到這句話後紛紛停下了腳步,一個一身錦袍的少年饒有興趣,“最近幾年,宮內並未放出任何禦廚,掌櫃的說話可要負責任。”
“這位小公子,一看便知出身高貴,見多識廣。”真是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蘇可夏笑眯眯的,“宮中近年確實並未放出禦廚,可我們的大廚,那可是前幾年就被放出來的那位禦廚。”
此話一出,錦衣少年眼睛猛地睜大,“你是說,你這酒樓中的大廚,是前幾年放歸的那位五裡禦廚?”
“小公子好見識,正是五裡禦廚。”說起五裡禦廚,蘇可夏就不得不佩服太子殿下。整個五裡家族,自幾百年前開始,便世世代代作為禦廚入宮,是整個大啟最有名的廚神世家。
如今這位五裡禦廚,全名五裡子亭。最最擅長的是一些重菜大菜,每次外國使者訪來訪,皇帝陛下都會指明點姓地要求五裡子亭作為夜宴主廚,就連太子殿下也時不時的請五裡禦廚為他烹飪。
這使得五裡子亭深得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的歡心,隻可惜他生性瀟灑不羈,最喜自由,無法適應宮中生活,在太子殿下出宮建府後隨之出宮。
後來太子失蹤後,他便不顧陛下挽留,自請放歸,回了江南老家開了一家酒樓,每日隻做十桌,還是要看心情決定。
之後哪怕你身份地位再高,人家五裡禦廚說不給你做就不給你做。然而,即使這樣,他的生意仍舊十分火爆,甚至預約都已經排到了幾年後。
就是這麼厲害而桀驁的五裡禦廚,卻心甘情願聽從太子殿下吩咐,來到毫無根基的陌生的柳州,做一個普普通通的酒樓裡的大廚。
蘇可夏不禁更佩服太子殿下的人格魅力了,這樣不羈的人都能收為己用。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紛紛騷動,整個大啟,哪怕是於普通百姓而言,誰不知曉這位被皇帝陛下三顧茅廬還不願回宮,被太子殿下稱為“桀驁不馴”的揚名天下的五裡禦廚。
“掌櫃的,你們酒樓裡生意如何做,五裡禦廚是否會下場做些小吃食?”錦衣少年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若是五裡子亭真的願意多出手,他以後便常此處用餐。
“對啊,掌櫃的,五裡禦廚會不會常常下場?”顯然,懷有這種想法的不止錦衣少年一個。
“當然,我們五裡禦廚初到貴地,除了每日慣常的十桌,若是一頓美餐價格超過三兩銀子,我們五裡禦廚自可親自下場。”
周圍一片嘩然,無它,以大啟如今的消費水平,普通百姓來說,除去所有嚼頭,他們一家六口一年才差不多才需要二三兩銀子。
“要我說,這些有錢人可真會玩,一頓飯就能吃掉我們一家一年的嚼頭了。”
“誰說不是呢,一頓飯都能比咱們一年花的錢了。”周圍普通百姓議論紛紛。
“諸位安靜,”蘇可夏伸手,壓下了場中的雜音,“大家聽我說。我們酒樓是分為二層。一層是大家可以隨便進去,也可以隨便消費,哪怕隻點一盤茴香豆都可以。
而二樓,便是我剛剛說過的,裡麵的都是由獨家大廚做出的,這些可都是由五裡禦廚親自帶出來的,都是一些大菜,味道自然不差,絕對的物有所值。
諸位若有意,可在某揭開店牌之後入內品嘗。”蘇可夏說著,用手使勁一拉,把裹在牌匾外的紅布拉了下來。
頓時,氣勢恢宏的“未了樓”三個大字露了出來,筆鋒銳利,龍飛鳳舞,卻又霸氣外露,不自覺間便威懾一眾人等。
看著這種效果,蘇可夏十分開心。心中不由得更加感激太子殿下了,一聽說了他們酒樓的名字,殿下便親自為酒樓提名,說要威懾宵小。如今看來,效果不錯。
“我們酒樓,名為未了,取自人活一世,未必能事事順意,便有了世間諸多未了之遺憾。”蘇可夏深吸一口氣,“我們希望,不管懷著各種心情進入未了樓,出去時都能圓滿未了之憾。”
“掌櫃的說得好。”錦袍少年挑了挑眉“就衝著掌櫃的你這店名,本公子都要進去看看。”
“那您請。”蘇可夏引著少年走了進去,“諸位也都請。”她領著少年上了二樓,走到了最裡麵的包間。
“因為您是本店第一位顧客,因此您便是我們的五裡大廚今日十桌之中的首桌,請您點餐。”
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菜單遞給少年,“客官你看看有什麼想要嘗嘗的?”
“還有這等好事?”錦袍少年恍恍惚惚的,也不看菜單,“掌櫃的,把你們樓內所有的特色美食每樣都給本少爺上一份。”
“是,少爺可真是大方。”記下少年的需求後蘇可夏出了包廂,看著不斷進入新包廂的客人過多,樓下一樓的客人也人滿為患,不禁感慨,“五裡爺爺的號召力還真是夠大的。”
“那是,老爺子那可是大啟第一神廚。”衛遠歸那欠扁的聲音響起。
“事情辦的如何了?”蘇可夏也不看他,隻看著樓下的熙熙攘攘,開口問道。
“我辦事,你放心,”衛遠歸也看向樓下,“都已經解決了,無論再怎麼調查,在事情徹底解決之前,這世上都不會蘇可夏和衛遠歸這兩個人。
有的,隻是隨著祖父來到柳州重新開了一家酒樓的兄弟倆五裡夏和五裡歸。”
“五裡夏,五裡歸,”輕聲呢喃著這兩個名字,蘇可夏輕笑一聲,“衛世子你取的名字還真是難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