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是不是因為光頭生氣呢?
畢竟男主人一直很帥的,突然變光頭,誰能受得了?
蕭清延沒在乎彆人的目光,自顧自吃了早飯,準備回去的事情,自然少不了跟薛不凡和嶽千帆告彆,香皂廠的事情也要安頓好,不能說走就走。
給兩人傳話,讓他們來家裡議事,蕭清延讓人收拾行李,也準備給孩子們帶的禮物。
嶽千帆先過來的,看到他的光頭愣一下“你這是看破紅塵,準備出家了嗎?”
蕭清延白了他一眼“你瞎說什麼呢?”
“我瞎說?那你乾嘛剃光頭?”
蕭清延摸一下腦袋,才明白過來那麼多人奇怪的眼神,但是也不在意了,“昨兒打了一場惡戰,被雷劈的,沒什麼。
我得回家了,你有什麼打算?”
“溫姑娘也回去吧?”
“她不回,她還有事兒沒有忙完,家裡不能沒有人,我先回去了。”
“哦,這樣啊,我跟你一起走,我家老頭子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他撐著家族,我回去看看妻兒。”
嶽老爺,可真是大孝子呢。
或許是死過一次,嶽千帆對生死已經看淡了,也不在意那麼多禮數規矩了,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瀟灑不羈,經常懟的嶽老爺恨不得大義滅親子。
“挺好,咱們一起更快一些。”
“你們昨天遇到什麼對手了?喻家動靜那麼大,怪嚇人的。”
喻家的事情城裡有頭有臉的都知道,紛紛感慨二公子的心狠,親生父母都血祭了,還要殺了大房一家子,真的是養出個仇人出來。
大家紛紛反省,教導家裡的族人們,誰不知感恩的,直接分家,各過各的,省的一直糾纏,反目成仇。
甚至有幾個家族直接分了家,原本是老人在不分家的,但是矛盾不斷,現在喻家的事情給他們一個警醒,該分就得分,人都是有私心的,對侄兒比對親兒子都好的,那才是真的蠢呢。
蕭清延也不大明白,“喻二少不知道怎麼弄了一個魔頭附身,還是阿青請了九陽宮的高人來幫忙,否則大家都得死在那兒。
不說這個了,反正我也不懂的。”
嶽千帆眼神閃了閃,看出來他的不對勁兒了,“蕭兄啊,你是不是跟溫姑娘吵架啦?”
“沒有,我怎麼敢?沒有她幫我,我現在還是個殘廢,說不定死家裡,墳頭草都老高了。”
還是鬨彆扭,嶽千帆好歹是成親的人,陰陽怪氣還能聽懂,道“你不能這麼想,溫姑娘不是那種瞧不起人的,你們能組成一個家庭很不容易,你該多包容。”
“是她一直包容我,我哪兒有資格包容她?”
“不能這麼說,夫妻之間彆那麼生分,要你這麼說,我和你嫂子現在一個僵屍,一個活人,是不是也該分開了?”
“你們不一樣,你們有孩子維係關係,為了孩子,你們沒有隔閡,心都在一起的。”
嶽千帆道“你們也有孩子啊,還不止一個呢,你覺得夫妻之間需要孩子來維係關係,那就不是真的恩愛了。
我也跟你說不明白,但是呢,人海茫茫,能結成夫妻,是多大的緣分,溫姑娘又是來曆不一般的,你可要珍惜啊。”
蕭清延眼神迷茫,“如果阿青有更適合她的男人,我不能無恥的霸占著她,耽誤她的幸福,讓她不開心啊。”
“你舍得?”
嶽千帆看出他陷入感情的漩渦,走不出來了。
“舍不得?可我不能那麼自私,耽誤她一輩子。”
嶽千帆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人真的是對女人沒什麼經驗,才會說出這種話的。
“我跟你講,感情呢,本來就是自私的,咱不說什麼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總得爭取,讓她知道你是真的喜歡真的在乎她,畢竟這麼多天的夫妻,溫姑娘能對你沒一點兒感情?
你現在大度的放手,將來看著她跟彆的男人卿卿我我,兒孫滿堂,你能不後悔的嗎?
再說家裡的孩子們呢?他們能接受嗎?溫姑娘對你有沒有感情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在乎孩子的,你們現在是一家人啊。”
蕭清延心中一痛,道“我都知道的,回頭再說吧。”
“行,聽我的,千萬彆輕易放手,除非你們實在是相看兩厭,或者是她看上彆人,不要你了,隻要你還喜歡,就不能輕易放棄。”
“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好心跟你講,你還不耐煩,好心當驢肝肺呢。”
“沒有,改天請你喝酒,謝謝你了。”
“那也得我能喝。”
嶽千帆走的時候,偷偷去溫竹青院子外麵看一看,剛冒頭,就對上一隻銅鈴大的眼睛。
“臥槽,什麼東西?”
“兒啊,兒啊……”
一陣驢叫聲震的嶽千帆耳朵嗡嗡的,怎麼會有一頭驢啊?
這玩意兒不該拴起來的嗎?
溫竹青走了出來,“你怎麼惹它了?”
“我哪兒有,是它欺負我呢,溫姑娘,怎麼養一頭驢在院子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