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延這次沒法勸了,紫靈芝有多珍貴,看看他自己就知道了,丹田碎了都能修補好,太監的雞雞都能長出來,那是真的活死人肉白骨呢。
“阿青,消消火,彆氣壞了身子,東西沒了還能找,你氣壞了怎麼辦?”
“上哪兒找啊?你知不知道這種天材地寶可遇不可求的,我都舍不得用,想等丹爐好了煉丹用,發揮最大的價值,竟然被他順走了,這口氣我怎麼能咽的下?”
章老魔不愧是大魔頭,一切都算計好了,喻清昊的屍身被打的全身骨頭都碎了,就算是附身,他要個殘廢的身體有什麼用?
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溫竹青身上,這段日子的朝夕相處,他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去,順走了紫靈芝。
原本想用一半兒,留一半兒的,畢竟溫竹青對他也不錯,雖然總懟他,也沒有和其他正道人士一樣,直接滅掉了。
可是想著溫竹青的脾氣,隻要偷了,這個梁子就結下了,他想重新修煉,需要紫靈芝,快速的提高修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紫靈芝都給端走了。
蕭清延也生氣了,“這個章老魔忘恩負義,阿青你消消氣,來日方長,就像你說的,總會遇到,隻要找到他,定將他碎屍萬段。”
溫竹青喝杯茶,火氣散了些,事已至此,還能怎麼樣?
“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
“你要是還生氣,不如我陪你對打,消消火。”
“行吧,我正好試試你現在的武功有多高。”
兩人去了演武場,蕭清延知道溫竹青的本事,使出全力道“小心了。”
溫竹青做了防備,隻是低估了蕭清延現在的內力,一下沒擋住,給砸的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呈現大字型,揭都揭不下來了。
溫竹青“……”
蕭清延“……”
看看自己的手,他貌似,好像,應該是惹禍了。
“阿青啊,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你,你沒事兒吧?”
蕭清延想把她薅下來,碰了她一下,溫竹青吧唧一下,臉朝下摔在了地上。
蕭清延“……”
他有種想拔腿就跑的衝動。
他不敢想溫竹青回過神會怎麼收拾他,已經想好了遺言寫什麼了。
“出什麼事兒了,這麼大動靜。”
嶽千帆進來,蕭清延求助道“你幫我看看,阿青她還好嗎?”
“啊,怎麼滴了?你們夫妻倆玩兒什麼呢?”
溫竹青舉起手擺了擺“滾。”
“阿青,你還好嗎?”
“滾!”
這次帶著濃重的殺意,嶽千帆及時拉他一下,地上出現一道深深的溝壑,看來是真生氣了。
“快走,保命要緊。”
嶽千帆求生欲極強,把他一起帶走,隻剩下溫竹青,狠狠把演武場的地麵給刨了一遍,一巴掌厚的花崗岩都碎成渣渣了。
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了,寶貝靈芝丟了,被章老魔算計一場,這也算了,蕭清延這個憨憨,一點兒不懂的憐香惜玉,竟然把她打的這麼慘!
溫竹青恨不得把他給剁了。
她的一世英名啊。
發泄完了,回房間洗漱休息,誰都不想見,毀滅吧!
蕭清延和嶽千帆說了剛才的事兒,嶽千帆也愛莫能助“說你什麼好?你怎麼能使那麼大的力氣?”
“是阿青說儘全力的,我哪兒想到把她打飛了。”
蕭清延還有點兒委屈,怪他過分強大了嗎?
“哎,女人的話你信一成已經是多得了,你還真的儘全力,你挨她兩下子能怎樣?
現在好了,我也被你連累,你可真是個坑貨。”
坑貨蕭清延還擔心溫竹青,“她不會傷著了吧?”
“沒那麼脆弱,讓咱們滾,喊的中氣十足,放心好了,隻是臉麵丟了,抹不開麵子,噗嗤,哈哈……,哎呦,太好笑了,我忍不住了。”
嶽千帆想起溫竹青的糗樣子,就笑的忍不住,她也有吃癟的一天呢。
“彆笑了,有事兒說,沒事兒滾,我都愁死了,你還笑。”
“放心,你要是真的被打死了,我肯定幫你收屍。”
蕭清延白了他一眼,說正事兒“我要一批糧食,你幫我準備好了。”
“要多少?”
糧食好說,福州今年大豐收,沒有遇到台風,糧食吃不完的,很多百姓都拿來釀酒了,酒水的價格跟著大跌。
“十萬石吧。”
“行,明天你來找。”
十萬石就是不到三十萬斤的糧食,足夠賑災用了,不知道北方情況怎麼樣了。
蕭清延歸心似箭,晚上讓酒樓送來一桌席麵,都是溫竹青愛吃的海鮮,小心敲她的門,“阿青,吃飯了。”
溫竹青很快打開,沒事兒人一樣,隻是臉色依然臭臭的,鼻子好像有點兒歪,蕭清延也不敢仔細看。
兩人沉默吃飯,蕭清延小心打量她的眼神,像是犯了錯打量鏟屎官的狗子。
“你總看我乾嘛?”
“阿青,對不起……”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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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竹青摔了筷子“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閉嘴吧。”
“我能說最後一句嗎?”
“說。”
“空間符,辛苦辛苦。”
溫竹青冷哼一聲,繼續吃飯,還不至於耽誤正事兒。
可心裡還是很不痛快,憋屈死了。
偏偏自己不占理,是她讓蕭清延使出全力的,隻能怪他進步太快了,肉身之力堪比元嬰期,簡直逆天。
“姑娘,門外有人找。”
“誰呀?”
溫竹青讓人請進來,竟然是老熟人,還是仇人,秦染和秦無晦倆賤人,吳毓秀和陳青山,還有幾個宗門親傳弟子,不知道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溫姐姐,我想死你了。”
吳毓秀一個熊抱,不舍得撒手,她要是少年郎,肯定以身相許。
秦染嗤笑“惡心,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要你管?你想被人抱還沒人稀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