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手下喊道,“二哥在親自看管那個後來的老娘們呢,說是她可值錢了,怕她跑了。”
“嗯,還是老二有心。”老大打了個大哈欠,手掌合了合快張成一個碗口的大嘴,“你們去吧,我先回去休息會兒。”
一個個麵目猙獰的悍匪,一聽老大這話,興奮的一陣嚎叫,山洞之內,已經被折磨半死的綠衣少女目光呆滯,除了身上的傷痕累累,下身也在流淌著鮮血。
可是這群野獸一樣的惡人,誰會有心去憐惜這樣一個剛剛失去父親的少女,隻顧得排在洞口,興奮的聽著洞內的動靜,生怕自己排不上號。
山賊們盤踞的這個山洞,洞內有洞,四通八達,其中有幾個獨成一室的空間,被幾個頭目各自占據,裡麵隻要安排上石桌石凳,住的倒也安逸。
其他小嘍囉們隻能各尋出路,多是找一處相對乾燥的地段就當是自己的房間貓著。
猛虎老大就在靠近洞口的一處石屋內侮辱了綠衣少女,然後心滿意足的回自己位於洞穴深處的石屋內休息,一眾小弟隨即排在洞口處等著分一杯羹,卻獨獨不見了獨眼老二。
獨眼老二此刻正蹲守在關押著李夫人的監牢前,麵沉似水想著自己的心事。
監牢裡的李夫人聽著綠衣少女的哀嚎漸漸弱了下去,心中頗為不忍,再次祈求,“二當家的,我看你是個好人,能不能勸諸位兄弟們手下留情,莫害了那位姑娘的性命。”
哪知獨眼突然暴走,手中操起鋼刀一把砍在了李夫人臉龐的一根木頭柱上,木屑橫飛,濺到了李夫人的臉上。
獨眼老二一聲大吼,“就是你這種聖人,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總是想要去管彆人,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衣服扒了!”
“好啊,好啊!”一旁兩個看守的小弟跟著起哄。
“你們滾蛋!”也不知老二今天這是怎麼了,仿佛看誰都不順眼,不過他似乎很快回過味兒來,“兄弟,這邊不用你們盯著了,我一個人盯著足夠了,你們也去前廳快活快活去吧。”
“可是老大讓我們盯著……”兩人看了看監牢裡麵的李夫人。
“有我在就行了,怎麼,你們說我還看不住一個女人麼?”老二沒好氣的說。
兩個小弟趕忙堆上笑臉,“怎麼會?二哥出馬,一個頂倆。”兩個小弟顧不得繼續開玩笑,心急火燎的去前廳“排隊”去了。
監牢裡瞬間安靜下來。
沉寂了一陣,獨眼大概是覺得無聊,主動找李夫人搭起話來,“我知道你對你老公說得是什麼。”看李夫人沒有搭腔,獨眼又接了一句,“其實就算你不交代,我看你家那個窩囊廢男人也不會來贖你的。”
“那樣更好。”李夫人不卑不亢的說,“他再來你們這,那也是羊入虎口。”
“哦,想不到你這婦人倒還有些見識。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們老大一向都喜歡禍害女人。你這樣的,估計在他手裡,活不過三天。”
“那也比你們禍害我的家人好。”李夫人的回答沒有半點猶豫。
獨眼不禁又多看了李夫人兩眼。麵前這個年近不惑的女子,眼角的細紋已經隱約有了些許風霜的味道,但是卻又多了一份歲月沉澱出的從容。這種平靜和優雅讓獨眼感受到李夫人成熟的身體裡蘊含著一種更為恬靜的魅力,禁不住咂了咂嘴,
“嗯,那我就等著看你是如何被我們老大玩死吧。”
回想起少女那一聲聲慘叫,李夫人不禁也有些發寒,她穩了穩心神,“二當家的,那你可否幫我一個忙,現在就把我殺了!”
“哦?我為什麼要幫你?”獨眼對李夫人的興趣顯然並非裝出來的,他和李夫人對話時眼睛裡似乎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芒。
李夫人坦白的說,“雖然你一直在他們麵前裝的和他們一樣,但我能感覺到,其實你和他們不是一路人,你一定是遇到了什麼變故才委身於此的。”
“嗬嗬,夫人你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什麼麼?”獨眼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看李夫人搖了搖頭,獨眼突然又揮舞起鋼刀,一刀一刀猛地砍向李夫人麵前的牢門。仿佛想要把李夫人也一並砍成碎屑。
牢門是用結實的粗大圓木製成,這一刀刀砍在上麵,飛濺出不少四散的木屑,眼看著幾乎就要把一根木頭砍斷。
獨眼還不解氣,索性衝到牢房之內,一把抓住了李夫人的衣襟,扯著李夫人的衣袖把她拉到自己麵前,李夫人幾次想要掙脫,奈何卻根本無力推開這個近乎瘋狂的獨眼。
“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娘們的自以為是!我就是喜歡當山賊,誰說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我現在就要把你給辦了,讓你看看我們是不是一路人!”說著,就要去撕扯李夫人身上的衣物。
“你這個畜生!”李夫人終於放棄了所有的幻想,但她還想要守住自己最後的貞節,趁著獨眼一愣神的功夫,終於掙脫了他的祿山大爪,隨即一頭猛地向身旁的岩壁上撞去。砰的一聲悶響,李夫人的額頭頓時血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