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儒家還崇尚君子六藝，大多儒生都精通武藝。
楚夜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始終無法確定。
不過，那人很快替楚夜解開疑惑，拱手道“老朽荀況。”
“果然是你！”
楚夜笑了笑，疑惑道“不過我和儒家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趟這趟渾水？”
荀況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這一點楚夜並不意外，他想不通的是，對方為何會參與此事？
按照他的了解，這個人一向無欲無求，原著中也不見其顯露身手，應該是個不理世事的存在。
“唉……”
荀況微微一歎，搖頭道“人生在世難免有些牽絆，實在難以置之度外。”
楚夜微微頷首“明白了！”對方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楚夜哪還會猜不出來？
多半是為了儒家！
楚夜又轉身看向東皇太一，笑道“看來你已經做好萬全準備了！”
東皇太一淡淡道“至少有九成把握！”
“哦？”
楚夜笑意更濃“既然如此，當初你又何必幫我練成那一劍而不是自己獲得？”
“難道你真的認為我無力掌控那一劍，最終會受到反噬？”
令他意外的是，東皇太一搖了搖頭“不，那一劍的確是為了讓你變得更強，而且這世上隻有你能承受那份至陰之力。”
“隻有這樣，我才更有把握！”
楚夜一怔，還有這種說法？
讓對手變得更強，自己反而更有把握？
楚夜隱隱抓住了什麼，卻又無法將種種線索聯係到一起。
但東皇太一的下一句話，卻徹底解開了他心中的疑惑。
“擊敗你的方式，不一定是殺了你！”
“一個本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你是怎麼來的，就怎麼送你離開。”
楚夜眉頭瞬間擰緊，繼而又舒展開來。
“原來這才是你的計劃！”
東皇抬起手，用動作回答了楚夜。
鬼穀子與荀況見狀，也各自毫無保留的施展。
三個處於這個世界金字塔頂端的絕世高手同時出手，霎時間風起雲湧，落葉紛飛。
痛恨，還是無奈……
楚夜也說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境，一直以來他都在拚命尋找破碎虛空的方法，今天有人代勞他反倒是不高興了。
因為他還不想走！
“東！皇！太！一！”
楚夜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蹦出這個名字，他都做好了決一死戰的準備，對方卻給他來了這麼一手。
天空中悶雷滾滾，楚夜經曆過兩次這種場景，豈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荀況執筆劃出二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將楚夜包裹，托著他漂浮到半空中。
黑暗的天空似乎被撕開了一個缺口，楚夜整個人向著缺口而去。
“罷了，臨走前給你們送一樣禮物……”
楚夜手掌一動，一柄邪異無比的血色長劍脫韁而出。
劍身不斷顫動，仿佛在雀躍自己脫離了舒服。
“轟”的一聲，楚夜整個人消失在夜色下，原本雷電交加的天空瞬間恢複平靜。
——
“東皇大人下令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