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兩人的實力究竟如何，還要等林川近距離觀察一番才更為準確。
為了不暴露身形，林川靠近的並不快，小心翼翼地向前慢慢靠近。
少頃。
林川來到了交戰地點，躲在一棵樹後，偷偷露出一抹餘光觀察著交戰的雙方。
兩邊都是少年模樣，一位身穿白衣，帶著幾分清秀之氣，另一位少年身穿金袍，眼中充滿了桀驁之氣，身上更是散發著一股君臨天下的氣質！
令林川驚訝的是，兩人竟然都隻是小天域修為，但是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他都感覺不敵！
那位白衣少年身上散發著驚人的劍道氣息，甚至還要在大天域境界的林川之上！
金袍少年同樣絲毫不遜色，頗有與白衣少年爭鋒相對之氣，在他身上林川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卻又異常熟悉的氣息——妖氣！
金袍少年並未刻意隱藏自己身上的妖氣，而是肆無忌憚地散發著自身的妖氣！
林川有些不能理解，按理來說，自己在法相境界就達到劍道通天，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多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能夠在同境界與自己比肩之人都應該屈指可數，如今居然隨意就遇到兩位境界不如自己，但是一身實力在自己之上的天才。
林川有些懷疑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差勁嗎？
“易，你的天賦不錯，待在人族隻會埋沒了自己，可願加入我妖族。他日我君臨天下之日，你可與我共治天下。”金袍少年語氣滿是自信，又透露出幾分真情實意。
“元帝，你我之間的勝負還猶未可知，更何況我人族才是真武第一大族，你妖族又算個什麼東西。”白衣少年發出一身冷笑，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羲皇已死，人族大勢已去，我元帝應世而出，這接下來的真武大陸將是我妖族的紀元。”金袍少年繼續道，雖口出狂言，但他的語氣十分平淡，似乎是在陳述什麼事實一般。
“羲皇陛下回歸天地，但我人族精神不朽，一位羲皇陛下倒下，還會有下一位羲皇陛下站出來，區區妖族豈能動搖我人族根本！”白衣少年不為所動，反而身上的劍氣愈發淩厲，即將再次發動攻勢。
羲皇！
人族第一紀元的開拓者，帶領人族成功超越各族，定鼎了人族第一強族的地位！
更是位列古今十大強者之列，也是十大強者之中最為古老的一位！
羲皇在位一日，各族便一日不敢侵犯人族！
如今人族威懾各族的是至上三宮以及諸多古老傳承。
金袍少年說出這種話，白衣少年更是作出如此回答，林川猜測，這並不是自己所處的時空，而是來到了第四紀元！
羲皇坐化於第四紀元中期，這是每一位人族都知曉的事情。
星神口中的劍祖是跨越時空來到他們所處的時代，顯然劍祖在時空大道之上有著驚人的造詣，隻是自己是真的來到了第四紀元，還是這一切不過是劍祖所構造的一處幻境……
林川也不知道，他對這種至強者的認識太過模糊。
第四紀元……如此恐怖的少年劍修和妖族……林川似乎知道麵前這兩位的身份了。
真武大陸至林川所處的時代一共二十七個紀元，第一紀元到第九紀元被成為太古時代。
古今十大強者之中，有四位是誕生在太古時期。
分彆是羲皇，劍祖，妖祖以及玄黃大帝。
羲皇誕生於第一紀元，亦是天地間的第一位真正的至強者。
自羲皇隕落之後，真武大陸再次陷入了紛爭之中，沒有了羲皇這位頂級戰力，一直向人族示好的妖族驟然變了風向。
有了不遜色人族多少的妖族帶頭，其餘各族也紛紛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在這動蕩的第四紀元後期，誕生了兩位名傳古今的存在。
人族，劍祖，妖族，妖祖。
據史記載，兩人乃是同一時代的天驕，在各個境界都有過交手，各有輸贏。
至於二人在修為大成之後誰更強一些，史書並未有著記載。
妖族對妖祖推崇至極，認為妖祖乃是真正的至強，是古往今來的最強存在！
哪怕是如今的大部分妖族依然如此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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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們對妖祖為何沒有在劍祖並存之時徹底蕩平人族，妖族的解釋是，羲皇隕落之前留下了至寶，劍祖憑借著羲皇留下的底蘊才能勉強與妖祖抗衡。
人族不過仗著底蘊深厚罷了。
當然，這隻是妖族的說法，人族對此並不認可，這麼多紀元過去，妖族的嘴硬以及對妖祖的盲目崇拜被人族看在眼裡，也懶得去與妖族爭辯。
而太古時期的第四位至強者，玄黃大帝，傳聞玄黃大帝乃是一縷玄黃之氣成道，乃是靈族之身。
與大多數靈族相同，玄黃大帝眼中隻有無上大道的存在，在位之時靈族雖強，但是對各族對壓迫並不明顯。
玄黃大帝誕生之時已經是太古時期末期，第九紀元的事情。
太古時期最為精彩的時代還是劍祖與妖祖並存的時期。
麵前的白衣劍修少年，與那位金袍妖祖少年，多半就是少年時期的劍祖和妖祖。
林川自己也被這大膽的猜測震撼到，如果他猜想是正確的，這未免太過炸裂了一些！
他竟然親眼見到了這兩位震古爍今的存在，甚至林川內心有一個聲音……他想要試著與兩人交手一番……
但是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林川打消了這個念頭。
“嗯？”白衣少年與金袍少年似乎心有所感，同時向一顆樹看去。
正是林川藏匿之樹。
“出來吧。”兩人異口同聲道。
林川沒有選擇繼續隱藏，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那麼麵對這兩位，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情。
“人族？”
金袍少年元帝皺了皺眉頭，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白衣劍修易則是露出一絲笑容，在羲皇的統治之下，人族的團結達到了一個空前絕後的程度。
雖然不知道林川實力如何，但是這人是人族，多出了一絲變數。
不論怎麼看，這似乎都是一件好事。
優勢在他。
“元帝，看來命運還是眷顧在我這邊。”易露出一絲笑容，麵對元帝，即便是他也頗為頭疼，難有必勝的把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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