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旬歌身上赫然是二品聖意的氣息，不過林川能夠感受到，牧旬歌的劍道境界仍然沒有達到劍隨心動上境，有著那麼一層屏障阻擋著他。
隨時可能邁入劍隨心動上境，而這需要一個契機。
這個契機可能就在下一瞬間，也可能是千年百年。
林川自然不會懷疑一個天生劍道聖人無法邁入劍隨心動上境，哪怕是劍道第五境也攔不住他，不過什麼時候邁入劍隨心動上境，又是以什麼修為邁入劍隨心動上境，這個還是很關鍵的。
至於牧旬歌的二品聖意是什麼，林川未曾見過牧旬歌出手，並未知曉。
而方源的身上氣息深邃讓人看不出身前，不過林川能夠感受得到方源身上那仿佛要將一切吞噬的恐怖陰陽之力。
林川有種感覺，方源已經走到了牧旬歌的前麵，甚至即便牧旬歌未來真的在聖域境界達到劍隨心動上境，他也未必比得上方源。
“你怎麼才來？”方源同樣看到了林川，率先上前打趣一聲，他現在有信心戰勝幾十年前與無戒和尚一戰的林川，不過他在成長的同時林川也在進步，真正與林川麵對麵，他反而變得有些不確定。
“當然是為了給你們年輕人留點機會，不然我一旦出手，哪裡有你們什麼事。”林川同樣開著玩笑話。
“”方源看著麵前裝作聖榜大前輩的林川，有些無語。
曾經的天驕戰，他與林川以及問軒也算是一個“小團體”，三人在遺跡之中所向披靡，不過在遇到牧旬歌之後甚至三人還上演了一番“三英戰呂布”。
不過這些隻能活在回憶之中，昔日的三人組也隻剩下他和林川走到了這裡，他們也不再需要聯手。
僅憑個人之力就足以麵對牧旬歌。
“那就看看誰才能做那唯一登臨山頂之人！”方源大笑一聲，步伐加快了不少。
他之前也沒有儘全力，同樣分出了一部分精力在感悟道蘊！
“林川，你我山頂見。”牧旬歌深深地看了林川一眼，腳步同樣加快了幾分。
林川繼續向天帝山頂走去，一路上不斷超越一位又一位聖榜強者。
這些聖榜強者看到有人超越他們之時，起初還有些意外，看到超越他們的人是林川之後露出了然。
沒過多久，林川便來到了天帝山九成高度。
這個高度，足以將聖榜十名之後的強者都阻擋在外。
甚至即便是聖榜前十在此時也感受到了一陣吃力，舉步維艱。
但是距離真正的山頂還有一段距離。
……
“大師不再繼續向上了？”林川向慧一和尚問道。
慧一和尚是他見到第一位在天帝山九成高度以上停住腳步的。
“小僧實力低微，能夠走到這裡已經依靠了不少外力，就到此為止吧。”慧一和尚搖了搖頭。
他用儘各種方法，讓他的修煉速度超過了絕大多數武者，不過在領悟二品聖意的天驕麵前還是黯然失色。
之前的他還滿懷信心，不過自從他身上最大的依仗被白馬尊者拿走之後，雖說白馬尊者對他也是下了心思培養，不過與那件寶物相比，任何資源似乎都遜色了不少。
林川是有些不信的，不過看慧一和尚的神情也不似做假。
林川下一個遇到的是聖榜第十的七殺大聖白七殺。
之後便是聖榜第九的浩然大聖以及聖榜第八的九魔大聖。
這兩位在實力上幾乎是相差無幾，止步的位置也幾乎是同一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