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之狂神!
李長生滿臉淚痕,腳步沉重地推開門走進屋子,他的雙眼紅腫,麵色憔悴,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看著坐在那裡的父母,嘴唇顫抖著哽咽著說道
“爸媽,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李母一聽,頓時心疼不已,急忙起身走上前去,緊緊地拉著他的手,眼中滿是關切和疼惜,溫柔地說
“你這孩子,回家來就好,哭啥呢?”
李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試圖給予他一些安慰。
然而,正當這時,坐在一旁的李長生的二姑卻突然插話道。隻見她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絲嫌棄的神色,尖酸刻薄地說道
“沒錢還回來乾啥?不嫌丟人現眼嗎?念個大學有啥用?連5000塊錢都拿不出,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她的話語如同尖銳的刀子,直直地刺向李長生的心,二姑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仿佛李長生在她眼裡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李長生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看著父母,那表情仿佛定格了一般,他的嘴唇微微顫動著,難以置信地問道
“爸媽,我之前不是給你們彙回了20萬嗎?”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困惑和不解,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李父聽了,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飽含著無奈與苦澀。
他緩緩地垂下頭,像是承載了無儘的重壓,無奈地回答道
“那20萬被你大姑借去了,她說要給張凱買輛車,可誰知道借出後就再也沒提過還錢的事。”
李父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那飽經滄桑的麵容上寫滿了無奈與悲哀。
李長生聽完父親的話,身體猛地一震,一股怒火從心底直衝腦門。他的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發出
“咯咯”
的聲響,
雙手也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指關節都發白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忍不住怒喝道
“這都是些什麼樣的親戚啊?”
他的聲音帶著強烈的憤怒和不滿,仿佛要衝破房頂一般。
他的眼神中噴射著怒火,死死地盯著前方,仿佛要把那些可惡的親戚看穿。
他的話剛一出口,原本坐在一旁的二姑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不高興了。她那滿是肥肉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睛瞪得滾圓,惱怒地反駁道“你這臭小子,怎麼說話的?趕緊還錢!連5000塊錢都沒有的窩囊廢。”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李長生,那尖銳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著。
李長生聽了二姑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好,等著。”然後他轉身就快步走出了門。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帶著一股怒氣。
不一會兒,李長生就從停在院子外的車上取下來兩個黑色的皮箱,他雙手緊緊地提著皮箱,快步走進院子裡。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和決絕。
李長生把皮箱重重地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然後直勾勾地盯著二姑,冷冷地說道
“5000是吧?我還你一萬,以後咱們兩家再無關係!”
他的聲音冰冷而又決絕,仿佛沒有一絲感情。
此時的他,挺直了腰板,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果斷,與剛才那個流淚的他判若兩人。
那兩個皮箱就靜靜地躺在地上,仿佛也在見證著這一場充滿火藥味的對峙。
二姑聽了李長生的話後,滿臉不屑地撇了撇嘴,臉上的肥肉抖動了一下,眼睛斜睨著,說道
“好啊!說得好像誰稀罕跟你們家有來往一樣,一副窮酸相!”
她的語氣尖酸刻薄,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刺,說完還輕蔑地哼了一聲。
麵對二姑的冷嘲熱諷,李長生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冰冷的冷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他眼神冷漠地看了二姑一眼,根本懶得搭理她,仿佛二姑隻是一隻嗡嗡叫的蒼蠅,不值得他浪費口舌。
緊接著,李長生毫不猶豫地彎下腰,雙手抓住那兩個手提箱的把手,用力一提,將它們穩穩地放在地上。然後他快速地解開箱子上的扣子,
“啪嗒”一聲,扣子被打開了。
隨著箱子被緩緩打開,裡麵一遝遝嶄新的鈔票露了出來,每一個箱子裡都整整齊齊地碼放著20萬元現金,那鈔票的顏色在陽光下格外耀眼。
李長生麵無表情地看著箱子裡的鈔票,然後右手隨意地伸進箱子裡,手指夾住一遝鈔票,手腕輕輕一抖,那遝鈔票就被抽了出來,大約有一萬塊左右。
他的動作流暢自然,仿佛這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接著,他直起身子,緊緊地握著那遝鈔票,然後手臂猛地一揮,將鈔票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遝鈔票在空中散開,像天女散花一樣飄落在地上,發出“嘩啦”的聲響。
李長生麵無表情地看著二姑和其他人,聲音冰冷地說道
“行了,拿著錢趕緊給我滾……從今往後,不許再踏進我們家半步!”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威嚴和決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不容置疑的神色,仿佛在警告他們不要挑戰他的底線。
他的嘴唇緊緊地抿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等待著他們的反應。
二姑見狀,那原本就滿是怒容的臉頓時變得更加猙獰扭曲,仿佛能滴出血來一般。
她瞪大了眼睛,眼球中布滿了血絲,怒火仿佛要從眼中噴湧而出,怒斥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現在有錢了就開始六親不認了是吧?早知道這樣,當初你爸媽向我們借錢的時候,我就不該答應!”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李長生,那手指都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顫抖著,聲音更是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開。
李長生聽後,臉上再次浮現出那一抹不屑的冷笑,那笑聲仿佛帶著冰碴子,寒冷而又尖銳。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爍著嘲諷的光芒,反駁道
“哼,我當時又怎會料到你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刺,直直地紮向二姑的心。
話畢,隻見李長生動作迅猛如電,一個箭步就迅速衝進雜物間。
雜物間裡光線昏暗,各種雜物堆積如山,但他的目標卻無比明確。
他的手在雜物堆中迅速地摸索著,不一會兒就準確地找到了那根粗壯的鐵棒。
他緊緊地握住鐵棒,仿佛握住了自己的憤怒與決心。
然後,他像一陣風般地衝了出來,手中的鐵棒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氣勢洶洶地揮舞著鐵棒,那鐵棒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淩厲的弧線,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威脅道
“到底走不走?”
他的眼神如餓狼一般凶狠,緊緊地盯著二姑和其他人,仿佛隻要他們稍有遲疑,就會立刻撲上去一般。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額頭上青筋暴起,那模樣仿佛是從地獄中衝出來的複仇者。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李長生揮舞著鐵棒威脅時,他二姑那肥胖的身軀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像是被激起了更強烈的鬥誌一般。
隻見她那粗壯的雙腿猛地一用力,竟然向前邁了一大步,臉上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神色,挑釁地喊道
“喲嗬,小兔崽子,你難道還敢動手打我不成?”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空氣中回蕩著,仿佛要將李長生的威嚴徹底擊碎。
可誰知,她的話音還未落,就像一道閃電劃過,李長生的動作快如疾風,毫不猶豫地舉起那根沉重的鐵棒,朝著她狠狠地砸去。
在那一瞬間,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與難以置信。
二姑與二姑父在這一刻,臉上的表情瞬間從挑釁變成了驚恐萬狀。
他們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瞳孔中滿是恐懼。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他們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出於本能反應,以一種超乎尋常的速度轉身拔腿就跑。
他們的腳步慌亂而急促,速度之快宛如脫兔一般,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他們拚命地邁動著雙腿,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去,仿佛身後有惡鬼在追趕一般,一刻也不敢停歇。
二姑肥胖的身體此刻也爆發出了驚人的靈活性,二姑父更是麵色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他們狼狽逃竄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遠方,隻留下一片驚惶與混亂的場景。
李父邁著急促的步伐走到李長生麵前,他緊皺著眉頭,臉上滿是焦慮與不解,說道
“你這是乾什麼?畢竟親戚好歹也有血緣關係,再怎麼說也不至於不來往吧?”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責備和困惑,眼神緊緊地盯著李長生,似乎想要從他臉上找到答案。
李長生的臉漲得通紅,一臉氣憤地說道
“爸,你把人家當親戚看待,可他們有把你當成過親戚嗎?”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眼睛裡閃爍著怒火。他咬著牙,仿佛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衝動。
接著,他的話語像連珠炮一般繼續著
“區區五千塊錢還要收取利息!大姑就更過分了,借錢之後壓根沒有還錢的意思,您說說看,這樣也能叫做親戚嗎?”
他的眼神中滿是委屈和不甘,額頭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仿佛那些過往的不公待遇在這一刻全部湧上心頭。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身體也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那憤怒的模樣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宣泄出來。
李父無奈地微微仰起頭,嘴巴微張,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那聲歎息仿佛包含著無儘的無奈與感慨,說道
“長生啊,你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了,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主見,既然你這麼認為,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他的眼神有些黯淡,邊說邊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對這局麵也有些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