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地方感覺怪怪的,好像透著一股邪氣。”
燕飛俠一邊給季安倒茶,一邊低聲說道。
季安微微點頭,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窗外的街道。窗外,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照在街道上,卻無法驅散那股隱隱約約的陰霾。
季安的目光深邃而凝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那節奏緩慢而有規律,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吃飯的時候,季安與燕飛俠才從客棧掌櫃的那裡得知,原來羊城之人這種情況是從三個月前開始。
三個月之前,羊城下了一場黑雨,那雨裡滿是腥氣,難聞至極,死了不少的家畜家禽。
掌櫃一邊給季安兩人上菜,一邊搖頭歎息:“那雨啊,黑得嚇人,味道衝得很,家裡養的幾隻雞都沒熬過。”
他的臉上滿是無奈和心痛,說話時,掌櫃的眼睛裡流露出深深的悲傷,那悲傷仿佛凝成了實質,壓得他的肩膀都微微下沉。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著,仿佛又回到了那場可怕的黑雨之中。那回憶太過沉重,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不過對於人倒是沒什麼傷害,就這樣過了幾天,除了味道比較重一點之後,也沒有什麼,羊城人也就在沒當回事,隻是慢慢的,眾人便發現了不對勁。
“那之後啊,羊城許多人,都開始做起夢來,而且身上的精氣也是越來越差。”
掌櫃的聲音中透著無奈和困惑,他一邊說著,一邊擦了擦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仿佛這段時間的經曆讓他疲憊不堪。
他的身體微微佝僂著,不停地歎氣,那歎氣聲像是從他的靈魂深處發出,帶著無儘的疲憊。他臉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每一道皺紋都訴說著他內心的愁苦。
燕飛俠好奇地問道:“掌櫃的,他們都做的啥夢啊?怎麼做夢身體還能越來越差。”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睛緊緊盯著掌櫃,那目光熾熱而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掌櫃壓低聲音說:“就是春天的那種夢。”他的臉上泛起一絲尷尬,眼神閃爍,似乎不太好意思細說。
說話時,掌櫃的臉頰微紅,目光遊移不定,不敢與燕飛俠對視,仿佛在躲避著什麼。
這時,旁邊一桌的客人也湊了過來,插話道:“可不是嘛,我隔壁的老王,天天早上起來都無精打采,說夢裡折騰得厲害。昨天早上一不留神摔了一跤,現在都還在床上躺著呢。”
這客人麵容憔悴,眼中布滿血絲,仿佛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揉著太陽穴,腳步虛浮,仿佛隨時都會倒下。他的聲音虛弱而沙啞,每說一個字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一個店小二也搭腔道:“我聽說西街的李寡婦,本來身體就弱,這噩夢做得都下不了床了,眼看人都要快沒了。”
這小二雖然口中說著彆人,但是此刻他自己也是雙眼烏青,臉頰都凹進去了,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
他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破舊的風箱,有氣無力地靠在桌子上,仿佛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燕飛俠皺了皺眉頭,問道:“如此詭異之事,就沒人想想辦法?”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心中暗想這事情可不能就這麼放任下去。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那骨節因為用力而發白,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掌櫃無奈地搖搖頭:“怎麼沒想辦法,找過幾個厲害的異人,都沒轍。不光花了不少錢,那些來處理此事的異人,來這裡後都是脫陽而死,後來也就慢慢的沒人管了。”
掌櫃說著,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仿佛對這一切已經感到絕望。他的眼神黯淡無光,像兩口乾涸的枯井,聲音充滿了沮喪和無助,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
“既然如此,你們就沒想過要搬走,逃離這裡?”
燕飛俠也是好奇,心中想著惹不起還不能躲不起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要留在這樣一個危險的地方。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人,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探究,再次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人,試圖從他們的表情和神態中找到答案。
“這位兄弟你這話說的,怎麼不走,這羊城裡有點積蓄的人都走了,走的人足有大半呀。”
掌櫃苦笑著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不舍。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那苦澀仿佛能滴出汁來。
“不對呀,既然羊城之人已經走了大半,怎麼這城中之人,還如此之多?”
燕飛俠可是記得,自己跟季安一路進來,見這陽城之人可不少啊,若是按這老板的說法,此刻的羊城,應該是人丁凋零才是呀。
他的目光掃過大堂裡的眾人,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探究,再次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人。
“客官您不妨看看,這街麵上,都是一些什麼人?”老板說完之後,燕飛俠也是不由看去,隻見這街道上,多是一些看起來身形枯萎的男子,卻不見幾個女人。
“莫非?”燕飛俠心中有了猜測。
“不錯如今這城裡大半的人,都是慕名而來,有許多是討不到老婆的光棍,還有許多各地的浪蕩子,一些公子哥,也都是慕名而來。”
那老板一臉的怪笑,眼中透著一絲嘲諷。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仿佛對這些人的行為感到不恥。他雙手抱在胸前,冷笑一聲。
繼續說道:“這些人啊,都是心懷不軌,以為能在這裡尋到什麼便宜,結果呢,還不是一個個都被這噩夢給纏上了。”
老板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堂裡回蕩,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淒涼和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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