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光芒閃過,那光芒仿若一場突如其來的璀璨煙火,瞬間綻放出刺目而絢爛的光輝,將四周照得亮如白晝,光芒之中似有無數神秘符文閃爍,轉瞬即逝。
光芒消散後,季安與饕邪已置身於歸墟之內。
刹那間,一股濃鬱得近乎實質的靈氣如洶湧澎湃的浪潮般撲麵而來,那靈氣裹挾著絲絲縷縷仿若來自遠古的清甜。
又交織著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輕柔卻又充滿力量,恰似一層無形且致密的薄紗,將他們嚴嚴實實地包裹其中。
這靈氣的濃鬱程度,與地星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彆。地星如今靈氣雖已恢複不少,但在歸墟麵前,恰似一灣淺溪與汪洋大海相較。
歸墟的靈氣,如同奔騰不息的江河,肆意流淌在每一寸空間,每一絲都蘊含著磅礴而強大的能量,仿佛能賦予萬物生機,甚至重塑乾坤。
季安深吸一口氣,那濃鬱的靈氣順著鼻腔湧入肺腑,帶來一種通體舒暢卻又隱隱心悸的感覺。
他心中暗暗驚歎歸墟的奇妙,同時警惕之心大起,深知在這神秘莫測之地,危險與機遇往往如影隨形。
而饕邪則微微顫抖著,眼神中既有對歸墟的深深敬畏,又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安。
“前輩!您看已經到了歸墟,我知道的事情,也都已經跟您說過了,您看?”
饕邪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笑容卻因內心的緊張顯得格外僵硬,嘴角微微抽搐著。
他眼神中滿是忐忑與期待,微微弓著身子,活像一隻討好主人的小狗,雙手還不自覺地搓動,試圖緩解內心的不安。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季安的神色,妄圖從季安那平靜如水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鬆動的跡象,心底暗自期望季安能就此大發慈悲放他離開。
然而,季安隻是冷冷地轉過頭,那眼神仿若一道淩厲的寒芒,瞬間穿透饕邪的內心。
饕邪心中猛地一凜,仿佛被一盆從天而降的冷水從頭澆下,剛剛湧起的那一絲希望瞬間如泡沫般破碎。
他的笑容瞬間凝固,嘴唇微微顫抖,牙齒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打戰,再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乖乖地縮在一旁,活像一隻受驚過度的鵪鶉,連大氣都不敢出。
季安心中暗自思忖,饕邪這等心思,他豈會不知,但此時留著饕邪或許還有用處,不能輕易放他離去。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思索,盤算著如何從饕邪身上獲取更多關於歸墟的信息。
季安神色平靜,大步向前走去,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歸墟的脈搏之上,彰顯著他的堅定與自信。
他的眼神堅定地注視著前方,仿佛在審視這片陌生而神秘的土地,那眼神猶如一把銳利的手術刀,試圖剖析這土地上的每一處秘密。
饕邪無奈地咬了咬牙,心中雖有不甘,但也隻能認命地跟在背後,如同一個犯錯的小廝,低垂著頭,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時不時偷偷抬頭看向季安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但很快又被恐懼所取代。他深知自己在季安麵前毫無反抗之力,若稍有不慎,必將萬劫不複。
剛踏入這個陌生的地方,季安深知此地潛藏著諸多未知與危險,不可過於張揚行事,以免無端惹上麻煩。
他表麵上沒有動用分毫法力,隻是看似平常地大步前行,然而這看似緩慢的步伐,實則暗藏著縮地成寸的高深法門。
每一步落下,看似隻是簡單的行走,實則巧妙地跨越了常人難以企及的距離,眨眼間便已在這神秘的歸墟大地上前行甚遠。
季安一邊走著,一邊暗自觀察周圍的環境,試圖從細微之處了解歸墟的規則與秘密。
他留意著路邊奇異的花草,那些花草散發著幽光,形態各異,有的如同一雙雙警惕的眼睛,有的則似蜿蜒遊動的蛇。
他還注意到空氣中偶爾閃爍的微光,仿佛是某種神秘力量的外在表現。他心中默默思索著這些現象背後的含義,同時警惕著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走了沒多久,一座宏偉的城池便映入眼簾。
城牆上的磚石曆經歲月的無情衝刷與磨礪,卻依然堅固如初,散發著古樸而厚重的氣息。城門高聳入雲,宛如一頭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威嚴而莊重,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萬妖城!”
季安微微仰頭,目光緊緊盯著城門上那幾個剛勁有力的大字,字體仿佛是用力量鐫刻而成,隱隱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
他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好奇,這座城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再將視線投向城門兩側,幾個身形高達三米有餘、分彆長著牛頭與馬頭的護衛,宛如一座座巍峨的小山般矗立著。
他們眼神警惕而銳利,如同鷹眼般掃視著來往的行人,渾身散發著濃鬱而令人膽寒的妖氣。
那妖氣如同黑色的煙霧,繚繞在他們周身,肌肉高高隆起,緊繃如弦,仿佛隨時準備如獵豹般撲向任何可能的威脅,應對一切突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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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心中暗自警惕,知道在這城中行事需萬分小心。他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謹慎,腳步也不自覺地放慢了些許,同時暗自運轉法力,以備不時之需。
進城的人群明顯分成了兩波。一波是妖族,其中有渾身妖氣四溢的妖怪,形態可謂千奇百怪。
有的形如斑斕猛虎,周身火焰如活物般跳躍繚繞,仿佛能將一切焚毀,每一次火焰的跳動都伴隨著一陣熱浪,讓人不敢靠近;
那火焰呈詭異的幽藍色,邊緣閃爍著絲絲黑色的紋路,仿佛在訴說著某種邪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