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奇襲_玄門都領袖我在兩界當祖師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601章 奇襲(1 / 1)

金光撞在崖壁的刹那,如驚雷落地,碎石飛濺中帶著刺目的火星,砸在骨蝕道的白骨上,發出“劈啪”脆響。諸葛亮立於崖邊,羽扇輕揮間帶起清風,扇麵上的“臥龍”二字突然亮起,鎏金的筆跡在暗日下流轉,仿佛有真龍虛影盤旋其上。

他身後轉出三百玄甲兵,甲胄摩擦的“甲葉相擊”聲整齊劃一,甲胄上的“漢”字在暗日下泛著青光,隊列齊整得如同刀切,腳步聲震得骨蝕道的白骨都在顫抖,那些堆疊千年的枯骨簌簌作響,似在向這支亡魂軍隊臣服。

“西方邪魔擅闖冥界,當以漢魂鎮之。”諸葛亮的聲音不高,卻穿透了彌漫的黑霧,羽扇指向崖下的地獄軍團,“諸位將軍,隨亮破陣。”

項羽手持霸王槍走在最前,槍杆上纏著的紅綢早已被血浸透,變成暗褐色,每一步都在白骨上留下深痕。他剛用槍尖挑著顆還在嘶吼的惡魔頭顱,那頭顱的角上還掛著段斷裂的鎖鏈——是剛才試圖偷襲他的地獄犬殘魂,此刻正發出淒厲的哀鳴。

“呔!西方的雜毛鳥,也敢窺伺冥界?”他怒吼著,聲如洪鐘撞在崖壁上,回聲震得黑霧翻湧。槍尖往地上一頓,竟將堅硬的白骨路麵戳出個窟窿,裂紋如蛛網般蔓延,“某家當年在烏江,殺得漢軍屍堆成山,今日便讓你們嘗嘗霸王槍的厲害!”

說罷猛地旋身,槍杆橫掃,帶起的勁風將三隻撲來的小惡魔攔腰斬斷,黑血濺在他的玄甲上,瞬間被甲胄上的漢紋吸收,化作一縷青煙。他嘴角勾起獰笑,眼底閃爍著好戰的火光,握槍的手青筋暴起,似要將這杆槍捏碎。

呂布跨著赤兔魂馬,馬鬃燃燒著幽冥火,火舌舔舐著空中的黑霧,發出“滋滋”聲響。四蹄踏過的地方,白骨都化作了灰燼,留下一串冒著青煙的蹄印。他手中的方天畫戟劃破黑霧,帶出一串火星,戟尖挑著麵殘破的黑旗——上麵繡著的倒五芒星已被劈成兩半,黑旗在風中扭曲,似在哀嚎。

“三姓家奴?”他嗤笑一聲,聲音裡帶著不屑,眼神掃過那些瑟瑟發抖的地獄仆從,“今日便讓你們見識,什麼叫馬中赤兔,人中呂布!”

赤兔馬仿佛聽懂了主人的話,仰頭發出一聲穿透黑霧的嘶鳴,震得彆西卜的蝙蝠翅膀都在發抖,膜翼上的鱗片簌簌掉落。呂布勒緊韁繩,方天畫戟在手中轉了個圈,戟尖指向路西法,挑釁般地勾了勾,嘴角噙著桀驁的笑意。

韓信拄著象牙杖,杖尖的白玉骷髏在黑霧中泛著瑩光,骷髏眼窩中跳動著幽藍魂火。他看似緩步前行,青衫下擺掃過白骨,卻不沾半點塵埃,每一步都踩在骨蝕道的地煞節點上,腳下的白骨突然自行重組,化作道丈高骨牆,將瑪門的金堆與外界隔開,骨牆上的骨刺森然林立,閃著寒光。

“兵者,詭道也。”他淡淡開口,聲音清冽如泉,指尖在杖身的纏枝蓮紋上輕輕一點,骨牆突然長出無數骨刺,將試圖翻越的幾隻小惡魔刺成了篩子,黑血順著骨刺滴落,在白骨上暈開暗褐的花,“你們以為我們隻會正麵強攻?”

他垂眸看著那些掙紮的惡魔,眼底無波無瀾,仿佛在看幾隻螻蟻。杖身輕顫,骨牆又向外擴張三尺,將瑪門的貪婪目光與金堆徹底隔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似在嘲諷對方的短視。

路西法的黑火戒指驟然暴漲,化作頭半人高的火焰巨狼,獠牙上滴落的火星將地麵燒出焦黑的坑洞,狼瞳中倒映著五方鬼帝與三國名將的身影,滿是暴虐的殺意,喉嚨裡發出威脅的低吼,涎水落地便化作滋滋燃燒的火球。

“東方的螻蟻,竟敢算計到地獄頭上!”他猩紅披風猛地展開,如同一道血幕遮天蔽日,黑霧都被染成血色,“今日便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火焰巨狼率先撲向蔡鬱壘,狼爪帶起的黑火將空氣燒得滋滋作響,所過之處,白骨路麵都化作了流淌的黑汁,散發出刺鼻的硫磺味。蔡鬱壘不慌不忙,將鎮鬼符往空中一拋,符紙突然膨脹成丈許寬的金網,網眼處流轉著“敕令”二字,金光刺破黑霧,帶著凜然正氣。

“鎮!”他一聲斷喝,聲如金石相擊,金網從天而降,將火焰巨狼死死罩住。巨狼在網中瘋狂掙紮,黑火灼燒著金網,發出焦糊的氣味,金色的網絲卻愈發熾烈,將黑火一點點逼退,最終在金光中漸漸縮小,變回那枚骷髏戒指,隻是上麵的黑火已黯淡了許多,如同將熄的燭火。

蔡鬱壘收回符紙,指尖拂過符麵焦痕,眉頭微蹙:“路西法的本源之力果然霸道,這鎮鬼符竟耗損了三成靈力。”他望向項羽等人,見眾人已與惡魔纏鬥,便將符紙重新疊好,掌心騰起金焰,默默修補著符上裂痕。

彆西卜見勢不妙,膜翼突然暴漲三倍,扇起的黑風卷著毒刺射向趙文和。那些毒刺是用惡魔脊椎骨打磨而成,尖端泛著墨綠色的光,顯然淬了劇毒,空氣中都彌漫著甜膩的腐臭味,觸到的白骨瞬間化作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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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和猛地晃動鎖魂鈴,鈴聲清越如冰碎,化作無形的屏障,毒刺撞在屏障上便紛紛碎裂,化作齏粉,被鈴聲震得消散無蹤。“去年你在忘川河下毒,毒死我地府百名渡魂使,他們的魂火至今還在河底哀嚎!”他眼中閃過厲色,腕間的鈴繩突然延長,如靈蛇般纏向彆西卜的脖頸,繩上的青銅鈴鐺越響越急,似在索命,“今日,便用你的魂體來祭奠他們!”

鈴音越來越急,彆西卜隻覺魂體都在顫抖,膜翼上的鱗片開始成片剝落,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肌理,那些鱗片落地後竟化作了無數細小的蛆蟲,正瘋狂啃噬著他的腳爪,鑽心的疼痛讓他嘶吼不止。

“不!我的翅膀!”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試圖用利爪扯斷鈴繩,卻被鈴音震得手臂發麻,每根指骨都在哀鳴,隻能眼睜睜看著鈴繩越收越緊,勒入魂體,黑血順著繩結滴落,在白骨上暈開詭異的圖案。趙文和冷眼旁觀,手腕輕旋,鈴聲中注入渡魂使的怨念,讓彆西卜的痛苦又添三分。

瑪門見金堆被骨牆困住,頓時紅了眼,瞳孔中布滿血絲。他抓起一把嵌著寶石的匕首,往掌心一劃,鮮血滴在金器上,那些寶物突然化作鋒利的金刃,如暴雨般射向張衡,金刃破空的呼嘯聲刺耳欲聾,帶著貪婪的戾氣。

“我的!都是我的!”他嘶吼著,狀若瘋癲,指甲因用力而摳進掌心,混著血與金粉,“誰也彆想搶走我的財富!”

張衡袖袍一揮,袍中飛出無數紙人。這些紙人是用往生紙紮成,上麵畫著簡單的眉眼,朱砂點的眼珠透著靈動,落地便化作持劍的陰兵,動作整齊劃一,腳步聲踏在白骨上,發出“噠噠”的韻律。金刃劈在陰兵身上,隻留下淡淡的白痕,仿佛砍在棉花上,陰兵反手揮劍,劍氣將金刃斬成兩段。

“你的貪婪,早已吞噬了你的理智。”張衡指尖掐訣,紙人突然燃起幽冥火,火舌是純淨的幽藍色,舔舐著金刃,竟將那些堅不可摧的金屬熔成了金水,順著骨縫流淌,“這些身外之物,終究會成為你的枷鎖。”

金水順著骨縫流淌,將瑪門的腳腕牢牢粘住,他越是掙紮,金水便凝固得越快,很快蔓延到膝蓋,將他困在原地,金光閃閃的金屬如鐐銬般沉重。瑪門望著近在咫尺的金堆,眼中流下血淚,發出困獸般的哀嚎:“放開我!那些都是我的!我的!”他試圖用手刨開金水,指尖卻被燙得焦黑,金堆的誘惑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張衡看著他癲狂的模樣,輕輕搖頭,袖中又飛出幾張符紙,貼在骨牆上,讓骨牆生出更密的骨刺,徹底斷絕他的念想。幽冥火漸漸熄滅,留下一地冷卻的金渣,反射著暗日的微光。

杜子仁對上了阿斯蒙,對方的粉色霧氣化作無數香豔幻象——有衣袂飄飄的仙子,肌膚勝雪,眉眼含情;有珠光寶氣的宮殿,金磚鋪地,玉柱擎天;甚至還有地府藏魂閣的虛影,閣中閃爍著無數魂珠,誘惑著人沉淪其中。阿斯蒙舔著唇角笑道,聲音嬌媚如絲:“放棄吧,你的欲望早已暴露。看看這些,難道你不想要嗎?”

杜子仁舉起清心鏡,鏡麵射出的白光如利劍般剖開粉色霧氣,將幻象照得支離破碎,那些仙子化作枯骨,宮殿坍縮成泥,藏魂閣的虛影被白光穿透,露出底下的黑暗。鏡中映出阿斯蒙扭曲的真容——那是由無數張貪婪麵孔堆砌而成的怪物,每個麵孔都在發出誘惑的低語,嘴角流著涎水,眼神卻空洞如淵。

“你的邪欲,在我這麵鏡前無所遁形。”杜子仁的聲音平靜無波,清心鏡突然擴大,鏡麵如潭水般幽深,將阿斯蒙困在鏡中世界,“你不是喜歡欲望嗎?那就永遠活在自己編織的幻象裡吧。”

鏡中世界突然翻轉,那些香豔幻象變成了煉獄場景,仙子化作厲鬼,青麵獠牙;宮殿化作刑房,布滿血痕;阿斯蒙被無數隻手拉扯著,每個拉他的人都長著與他相同的臉,貪婪地啃噬著他的魂體。他發出驚恐的尖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融化,漸漸與那些麵孔融為一體,再也分不清彼此。杜子仁收起清心鏡,鏡麵上的白光漸漸平息,隻留下一絲淡淡的粉色霧氣,被他彈指間驅散。

周乞掄起鎮魂鑼砸向貝利爾,鑼聲如驚雷般炸響,震得整個骨蝕道都在顫抖,崖壁上的碎石嘩嘩墜落,黑霧被震得翻湧如浪。貝利爾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抬手格擋,眼角還掛著困倦的淚,他的睡袍突然膨脹,化作巨大的陰影,試圖將鑼聲吞噬,陰影中傳來無數魂靈的哈欠聲,帶著慵懶的死氣。

“真麻煩……就不能讓我睡個好覺嗎……”他說話時,腳下的魂靈們開始蠕動,伸出蒼白的手試圖抓住周乞的腳踝,那些魂靈雙眼緊閉,似在沉睡,動作卻帶著拖拽的執念。

“懶惰是萬惡之源,該讓你嘗嘗魂飛魄散的滋味!”周乞將七道鎖鏈往地上一甩,鎖鏈末端的罪魂虛影突然活了過來,個個麵目猙獰,撲向那些蠕動的魂靈,將它們撕成碎片,黑血濺在鎖鏈上,讓鎖鏈更添凶煞之氣。鎮魂鑼再次落下,這一次,鑼聲中帶著往生咒的韻律,金光隨著鑼聲擴散,貝利爾的陰影瞬間潰散,露出他蒼白消瘦的真容,眼眶深陷,嘴唇乾裂,似已沉睡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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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透明,那些被他同化的懶惰魂靈,正從他體內剝離,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氣中。每一縷星光消散,他的身體便更透明一分,連打哈欠的力氣都在流失。“不……我還沒睡夠……”他喃喃自語,聲音越來越弱,最終化作一道虛影,被鎮魂鑼的金光徹底震散。周乞收起銅鑼,鑼麵上還殘留著金光,映出他堅毅的側臉。

最激烈的戰場當屬項羽與路西法。霸王槍的紅光與黑火碰撞,激起的氣浪將兩側崖壁震得簌簌落石,黑霧在兩人之間被撕裂又重組,發出“嘶嘶”的聲響。項羽的虎口被震得開裂,流出金色的魂血,滴在槍杆上,被紅綢吸收,讓槍杆更添威勢,他卻依舊死死握著槍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每一擊都帶著破釜沉舟的力道,槍風掃過,連空氣都在哀鳴。

“痛快!痛快!”他放聲大笑,笑聲在骨蝕道中回蕩,震得小惡魔們瑟瑟發抖,“某家好久沒打得這麼痛快了!當年烏江要是有這等對手,何愁不勝!”

路西法的紅披風被槍尖劃破數道口子,露出底下燃燒著黑火的鎧甲,鎧甲上的骷髏紋飾在碰撞中黯淡了幾分。他沒想到這個東方武將竟如此難纏,霸王槍的力道中帶著股一往無前的決絕,似要將地獄都捅個窟窿,竟讓他的黑火都無法近身,每次碰撞都震得他手臂發麻。

“該死的螻蟻!”他怒吼著,掌心凝聚出黑火長矛,矛尖的黑火扭曲如蛇,猛地擲向項羽心口,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

項羽不閃不避,用槍杆格擋的同時,突然矮身橫掃,槍尖擦著路西法的腳踝劃過,帶起一串黑血,黑血落地便化作燃燒的火球。路西法踉蹌著後退,撞上身後的蝕魂樹,那樹本是地獄枯木,此刻卻突然活了過來,脊椎骨枝乾瞬間纏了上來,將他的手臂牢牢捆住,枝乾上的骨刺刺入他的魂體,吸收著他的黑火。

“你敢!”他試圖用黑火焚燒樹枝,卻發現這些白骨竟能吸收黑火,反而越長越密,將他的身體纏得更緊,黑火在骨縫中熄滅,隻留下縷縷青煙。項羽趁機上前,霸王槍直指他的咽喉,槍尖的紅光映得路西法的臉一片猙獰。

呂布的方天畫戟與幾隻地獄犬戰在一處。赤兔馬的幽冥火將地獄犬的黑火壓製得節節後退,火與火的碰撞發出“劈啪”聲響,地獄犬的哀嚎聲此起彼伏。他手腕翻轉,戟尖精準地挑斷了最前麵那隻的獠牙,斷牙落地,化作黑色的碎石。

“廢物!”他嗤笑一聲,眼神輕蔑如對螻蟻,突然俯身,讓赤兔馬人立而起,馬蹄帶著火焰踏碎了另一隻地獄犬的頭顱,黑血與腦漿濺在馬鬃上,被幽冥火瞬間燒成灰燼,“就這點能耐,也敢稱地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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