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不想和自己這個蠢妹妹說話了,他剛剛的話還不如去對一頭牛說,總比被這個蠢貨氣來的好
“舒禾,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心虛了?
我一定要回去告訴爸爸,你等著,你竟然敢咒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爸爸也不會放過你的”
回應她的是房門被關上的聲音,舒禾根本就不想去搭理這個腦子不正常的妹妹
在心裡更是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和傻子接觸,會被傳染
溫暖本以為自己休養的差不多就可以離開了,所以第二天她就過來感謝舒音,想著要離開
結果還沒等她在舒音那過分熱情即挽留中掙脫,舒禾又推門進來了
舒音都炸毛了,跳著腳的指著舒禾
“舒禾!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隨便進我的家呢?連門都不敲,你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彆麼?不知道什麼叫距離麼?”
“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幾點了?大中午的你還能洗澡換衣服不成?就算是在洗澡換衣服,也不至於在客廳完成吧?”
“你閉嘴!你這個沒有邊界感的人!”
“行了,我過來是有事要說的,不是來和你討論這些的”
舒禾一把把舒音扒拉到了一邊,他的視線移到了溫暖的身上
“你現在還不能離開,傅斯年為了找你打動了不少人,你的信息如果不是被我攔了下來,他現在可能都已經找到這裡來了”
“他想要乾什麼?”
“根據他的表現來看,應該是盯上你的腎了”
溫暖真的被氣笑了,好好好,這真的很刑,盯上了骨髓之後又盯上了她的腰子
“我要是報警的話有用麼?”
“用處不大,你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被脅迫著捐獻骨髓的,現在他並沒有對你做什麼,隻是在找你
如果他改口說是在找自己女朋友是沒人能說什麼的,畢竟你確實是他的女朋友”
“那不對呀!現在報警沒有證據,可是等有證據了,那不是一切都晚了麼?”
舒音也聽出了些什麼,直接就跳了起來
“是的,所以報警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
“那怎麼辦?難道暖暖姐就這樣一直躲躲藏藏的過一輩子麼?
但凡被那個死男人抓住,那和直接死亡有什麼區彆?”
其實這也是溫暖一直在思考的問題,她是要躲出去養養身體呢,還是回去和傅斯年虛與委蛇一下,順便修理修理那個小青梅呢?
至於把傅斯年弄死這個問題,她也是想過的,並且非常想,可是目前看來還不行,得先消磨一下傅斯年身上的氣運
要不然一個世界出現了兩個bug怎麼整?她這不是在給自己增加工作量麼?
思考了一下以後,溫暖開口了
“舒先生有辦法把我送出國麼?其他的舒先生不用操心,隻要把我送出去就行”
“你想出國定居?”
“不!我隻是想出去養養身體,等我回來的時候,就是傅斯年倒黴的時候”
“你有些自信過了頭”
舒禾並不認為溫暖這個像是金絲雀菟絲花一樣的性子能鬨出什麼風浪來,至於為什麼會確定溫暖是這樣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