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易中海頻頻破防?!”
書房裡,李漁正在畫東方龍汽車的二代圖紙,結果腦海中不斷接收到來自係統的信息提示,不由抬起頭來,麵露壞笑之意。
他有預料到易中海來到港島之後,肯定會搞事,隻是沒想到易中海這攪屎棍竟是能夠帶給他如此之大的驚喜。
這才短短兩天,易中海不光自己接連破防,就連其他大院眾禽也受到影響,紛紛被係統收割,無形之中就給他貢獻了大量的負麵情緒值。
李漁滿臉壞笑,本想親自跑一趟,很是好奇易中海到底乾了些什麼,不過他正在畫圖紙,再看到天色已晚,最後還是懶得折騰了。
不過即便沒有親自跑一趟,他也有辦法打聽具體的消息。
李漁拿起電話,撥打號碼,給草頭青張猛那邊打了過去,在他的指示之下,草頭青張猛已經帶著手下回到自己的地盤,不再出擊,但卻也沒有閒著,一直都在密切關注大院眾禽的動向。
“李老大,遵照您的指示,我的手下兄弟最近都在看熱鬨!”
那頭的草頭青張猛眉飛色舞,繪聲繪色,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仔細述說一遍。
實在是太熱鬨了,看著他都要笑了。
草頭青張猛發現了,李老大雖說把許大茂等人都扶上位了,但對那些家夥其實並不好,甚至是憋著壞。
看看那些家夥的拙劣表現就知道了,草頭青張猛估摸著李老大就是純粹想要看那些家夥的笑話。
當然了,這些都是他的揣測,無法證實,而他也不敢當麵向李老大求證。
且不管如何,草頭青張猛這會心情很是舒暢,發現雖說一直都在被李老大壓製,但其實也並非什麼壞事,畢竟銅鑼灣眼下就是爛攤子,他若是下場的話,那就是趟渾水。
與其趟渾水,倒不如樂得在旁看戲。
“原來如此!”
知曉怎麼一回事之後,李漁不由搖頭輕笑,那許大茂也是夠損的,算是把易中海坑慘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易中海也是挺能折騰的,竟然去找秦淮茹了,這兩個人也算是老相識,說不定又搞得一起了。
可憐傻柱頭頂上又多了一頂綠帽子,雖說傻柱跟秦淮茹已經徹底鬨僵,但隻要沒有回到內地,隻要還沒有正式離婚,那這名義上的綠帽子就隻多不少。
“李老大,還有個事,剛剛收到手下兄弟的最新彙報,那易中海好像打了一輛出租車,往九龍城寨方向去了!”
那頭的草頭青張猛趕忙稟告道。
“易中海去九龍城寨了?”
李漁挑了挑眉毛,眸光微微閃動,立馬就反應過來,已經猜到易中海在打什麼算盤了。
如果沒有猜錯,易中海這是舔著老臉去找傻柱求救了。
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步妙招。
畢竟放眼整個港島,這會能夠拉易中海一把的,也就剩下傻柱了。
不過考慮到傻柱現在的尿性,易中海這一趟去到底能否如願,還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要知道傻柱自從背負著將近十條人命之後,整個人已經徹底放飛自我,性情也隨之大變。
這麼說好了,想當初京城大院那點恩情,在傻柱眼裡,狗屁都不是。
“要不要給傻柱打個電話?還是再等等好了!”
李漁飛快思索一番,隨後便打消念頭,打算等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