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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李漁的特殊視角,就看到何大清頭頂上空浮現出一連串的巨大死灰色數字,整個人瞬間破防。
見狀,李漁嘴角不由微微翹起,噙著一抹壞笑之意。
本以為何大清已經最終勝出,誰曾想傻柱又橫插一杠,無形之中幫他又收割了一波。
不得不說,大院眾禽之間內訌乃至互相傾軋,才是收割韭菜的利器。
想當初在京城大院那會,大院眾禽之間雖然也會勾心鬥角,但爭鬥遠沒有現在如此激烈,已經開始打生打死。
隻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爭奪利益,為了能夠在港島瀟灑快活,大院眾禽已經結下死仇,成為真正的敵人。
也就是他這邊劃下一條不容逾越的紅線,不然的話,恐怕大院眾禽之間的火拚早已出現傷亡。
比如說這一次,如果不是有他約束,何大清估計早就趁機把易中海給弄死了。
“李老大,要我出去製止一下嗎?”
旁邊的草頭青張猛開口請示道。
他現在看傻柱很不爽,特彆是傻柱在那裡耍威風的時候,他就更加不爽了。
誠然,九龍城寨扛把子的名頭很是唬人,但他心裡很是清楚,傻柱就是一個繡花枕頭,根本不是什麼狠人,隻要他出手,立馬就能將其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說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收拾傻柱了。
“不用!猛子,你記住,以後隻要不是鬨出人命,就不用摻和進去,隻管看戲即可。”
李漁搖頭輕笑,草頭青張猛就是一頭猛虎,隻不過眼下被他關在籠子裡,不然的話,銅鑼灣老大早就易主,包括九龍城寨那邊也是如此。
從這方麵來看,在港島的大院眾禽,有一個算一個,都要念他一個好才對。
不然的話,大院眾禽早就流浪街頭了,根本不可能當老大,也沒資格在銅鑼灣地麵蹦躂。
當然了,指望大院眾禽有良心,那無異於天方夜譚。
李漁從不指望這一點,也不稀罕,隻管收割大院眾禽的韭菜就行。
在注意到什麼之後,他不由又笑了起來。
隻見不遠處,棒梗的頭頂上空驀地又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
“這幫混蛋老東西,是把我給徹底晾一邊了啊?!”
棒梗暗暗咬牙,內心充滿怨恨和不甘。
就在前些天,他還是聚義幫當之無愧的老大,一呼百應,結果一場火拚過後,他就一下子從雲端掉落到地上,並被人狠狠踩在泥裡。
還有今天這場火拚衝突,自始至終,他都是衝在最前麵的炮灰,充當打手不說,剛才還差一點背黑鍋,這要被逼著砍易中海一刀,那他以後可就麻煩大了。
幸虧傻柱橫插一杠,倒是變相幫他解圍了,但傻柱這王八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剛來就甩他一耳光,這筆賬他會牢牢記在心裡,以後加倍報複回來。
棒梗越想越氣,恨不得拎起桌子上的大砍刀,把易中海三人都給砍了。
當然了,他也就隻敢想想,不敢真得付諸實際行動。
畢竟現場這麼多人盯著,他要是敢動手,那立馬就會被人剁成肉泥,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就在棒梗有些走神並暗暗發狠的時候,傻柱瞥了噴嘴,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爹,你走不走?難不成還要逼著我喊人轟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