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就是為了來看我出糗!”
“瑪德!在京城大院的時候,這家夥就是這德行,就喜歡落井下石!”
許大茂趕忙吐掉嘴裡的餿饅頭,滿心怨念,頭頂上空又接連浮現出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
眼下是他最落魄的時候,如果可以的話,他不希望被任何人看到,特彆是京城大院的人。
誰曾想怕什麼來什麼,他剛在垃圾桶裡翻食,就被李漁抓了現行,讓他很是尷尬和鬱悶。
也正因此,許大茂對李漁心存怨念,把這一切都怪到了李漁身上。
在他看來,想當初如果不是李漁非要把易中海安置在眾禽幫,還扶其當個三把手,那他今天也不會掃地出門。
還有傻柱也是,如果不是李漁大力扶持,以傻柱那德行,能夠成為九龍城寨的扛把子?
狗屁的一戰成名,相信京城大院裡出來的人都心知肚明,知道那霹靂手徐良很可能是被李漁乾掉了,而傻柱不過是撿了一個現成的大便宜罷了。
不過許大茂卻是刻意忽略一點,那就是他之所以能夠當上眾禽幫老大,也是李漁扶持上位的,不然的話,早就被虎視眈眈的草頭青張猛取而代之了。
“許大茂,你是真狗啊!”
注意到許大茂頭頂上空的巨大死灰色數字,李漁眼中閃過一抹壞笑之意,也懶得跟許大茂一般見識,反正能夠收割到韭菜就行。
頓了一頓,他忍不住好奇問道:“許大茂,你好歹當了很長時間的眾禽幫老大,即便整天花天酒地,也不至於兜裡一分錢都沒有才對!”
如果過段時間,許大茂兜裡沒錢,倒還能理解,但這才剛剛被手下小弟轟下台,立馬就去垃圾桶裡翻食,這未免也太誇張了一點。
考慮到大院眾禽自私自利的尿性,當上老大,那都是想儘辦法搜刮油水好處,不可能手裡沒錢才對。
“這個……,我被那些賤女人騙了!”
迎著李漁好奇的目光,許大茂麵色漲紅至青紫,無比鬱悶,欲哭無淚。
其實他兜裡是有錢的,且有不少錢,起碼萬把塊是有的。
不僅如此,他還有房產,購置了一棟小洋房。
但這些都被他的老相好,一個賤女人給騙走了。
就在他被一眾手下小弟轟下台之後,消息剛剛傳出去,那個賤貨就卷款跑路了。
更可恨的是,在跑路之前,那個賤女人還把他的房子給抵押賤賣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於如此淒慘。
“活該!”
“許大茂,你一肚子花花腸子,早就說過你要在酒色上麵吃大虧!”
李漁滿臉壞笑,很是有些幸災樂禍。
這樣的話,就能解釋的通了,隻能說許大茂識人不明,怪不得任何人。
想當初,還在京城大院那會,他就提醒過許大茂,但許大茂不以為意,認為這是在咒他,現在這不是應驗了?!
“李老大,過去的事就不提了,說點實際的,念在同為大院鄰居的份上,您能不能拉我一把?”
許大茂死死盯著李漁,滿臉期盼之色。
現在的他已經跌落穀底,實在是太慘了,想要翻身並重新站起來,就隻有靠李漁幫忙才行。
這麼說好了,隻要李漁發話,那他回到眾禽幫,仍舊可以當老大,即便是那草頭青張猛也不敢反抗,隻能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