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我的錢都被棒梗那白眼狼給偷走了!”
來到出租屋,四處沒人,秦淮茹再也繃不住了,哭喪著臉,如實道出。
她辛辛苦苦積攢的五萬塊錢,都被棒梗給偷走了,這可讓她怎麼活?
關鍵是,偷錢的賊還是自個親兒子,若非如此,她早就報警了。
“既然知道是棒梗,那你乾脆報警,讓警察局的人幫你追回來!”
李漁輕笑一聲,開口提議道。
“李老大,棒梗怎麼說都是我的親兒子,這不好吧……”
秦淮茹麵露悲切之色,一副不忍的樣子。
看似母愛,實則她有著更深層次的考量,如果沒了棒梗,那她以後在聚義幫的存在感隻會更低,也少了個依仗,總不能有什麼事,每次都靠著跟何大清那個老家夥深入交流來擺平。
一次兩次還行,但她太了解男人了,等何大清感到膩味之後,她的苦日子就來了。
到時候自個親兒子棒梗被抓起來,何大清又開始厭煩,那她又該何去何從?
更彆說,她也有著自己的野心,想要當銅鑼灣的第一個女老大。
還有一點,很實際的情況也得考慮,那就是港島的警察局根本不辦事,即便真能幫她把錢追討回來,到最後能夠到她手裡的錢也是一個未知數。
綜合種種考慮,秦淮茹果斷打消了報警的念頭。
“難道說這就是母愛?!”
李漁冷冷一笑,毫不掩飾臉上的譏嘲之意。
大院眾禽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極度自私自利之輩,所謂的母愛隻是個幌子罷了,真要說起來,不過是權衡利弊得失之後的抉擇罷了。
當然了,他並不是反對,畢竟棒梗要是被抓起來坐牢的話,那他還如何收割韭菜?
想當初,他派人把棒梗弄到港島,可不是讓棒梗來坐牢的。
“棒梗偷錢乾什麼?”
李漁忍不住好奇問道,這才是他最為關心的事情。
這個事實在太突然了,讓人很是摸不著頭腦,不過他有種預感,棒梗搞這麼一出,肯定是要搞事。
“李老大,這我真不知道,鬼知道那白眼狼到底是怎麼想的?”
秦淮茹滿臉怨恨之色,一陣犯嘀咕。
她也想不明白,如果棒梗缺錢的話,直接跟她開口便是,現在她經營的那個ktv酒吧生意很火,養活棒梗輕輕鬆鬆。
“這個簡單!”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去找棒梗當麵對峙!”
李漁眼中閃過一抹壞笑之意,一方麵是出於好奇,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另一個則是為了收割韭菜。
雖說秦淮茹今天早上已經給她貢獻了大量的負麵情緒值,但這個可是變相的壽命,自然是越多越好。
考慮到秦淮茹前陣子一直都在隱身看戲,正好借此機會狠狠收割一波。
“李老大,可我不知道棒梗跑哪去了啊。”
秦淮茹也想找棒梗對質,但自從偷了她的錢之後,棒梗就失蹤了,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這個也簡單!”
李漁輕笑一聲,拿出大哥大,給草頭青張猛打了個電話,讓其派手下找人。
在銅鑼灣這塊,已經是他的一畝三分地,想要找人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很快,草頭青張猛那邊就回複消息,並給出一個準確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