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家夥竟然把自個親爹給捅了?有點意思!”
搶先一步,李漁從二樓一躍而下,幾個縱跳就回到車裡,抬手摸了摸下巴,滿臉玩味之色。
說老實話,傻柱如此舉動,有些出乎他的預料,真是有夠狠的。
這說明,大院眾禽在港島廝混一段時間之後,一個個都被潛移默化,愈發自私自利,也更加凶殘了。
這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的方麵,便是大院眾禽爭鬥越來越激烈,時不時就負麵情緒爆棚乃至破防,更方便收割韭菜了。
壞事的方麵,則是大院眾禽有點玩火的嫌疑,一旦失控,那就玩出人命了。
就拿最近來說好了,傻柱的一條腿瘸了,差點被炸死,而許大茂也滿身刀傷,差點被人砍死,還有何大清這邊,剛才也被捅了一刀,甚至差點被一槍崩了。
仔細思索一番過後,李漁不由輕笑搖頭,也懶得多想,就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如果大院眾禽真把自個給作死了,那也隻怪他們沒有那個能力,更沒有那個命。
還有棒梗!
李漁驀地想到一個人,麵露好奇之色。
自從被轟下台之後,棒梗沉寂了好一陣子,但李漁深知棒梗的秉性,知道這條白眼狼正在蟄伏,尋機上位。
特彆是棒梗前陣子偷了秦淮茹壓箱底的錢之後,那更是蠢蠢欲動。
如果沒有猜錯,棒梗也快有大動作了,畢竟花錢從九龍城寨雇人,這個可是有時間成本的,拖得越久,對棒梗就越不利。
若是在手頭的錢花光之前,棒梗不能重新上位並打出一番局麵,那棒梗就徹底完了。
“秦淮茹,過來一趟!”
李漁也懶得猜測多想,直接踩了一腳油門,驅車來到秦淮茹的酒吧,並讓人把秦淮茹叫了過來。
“李老大,您來了!”
“您的到來,可是讓我這裡蓬蓽生輝……”
秦淮茹滿臉堆笑,剛想恭維,話未說完便被李漁給不耐煩揮手打斷了,“秦淮茹,少整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棒梗最近在忙些什麼。”
也就是棒梗最近不怎麼露麵,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不然的話,他就直接去找棒梗了。
反正問秦淮茹也一樣,要知道秦淮茹壓箱底的錢都被棒梗全偷走了,現在秦淮茹可比誰都上心,會死死盯著棒梗的動作。
“李老大,棒梗最近還在招兵買馬,手底下已經有三百多號人了!”
秦淮茹倒也沒有藏著掖著,在坦誠的同時,不由麵露複雜之色。
看到棒梗手底下人越來越多,她這個當媽的,還是挺高興的。
但也有擔心,那就是花錢如流水,僅憑她這個酒吧的收入根本無法支撐日常支出,必須儘快打下更多的地盤才行。
“那最近應該有動作了吧?準備從哪個地方下手?”
李漁輕笑一聲,問道。
銅鑼灣這個地界,大部分地盤都在眾禽幫的掌控之下,棒梗想要搶占地盤的話,選擇真得不多。
一個就是從易中海那邊搶奪,一個就是從聚義幫那邊下手,除了這兩個,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
若是棒梗敢搶草頭青張猛的地盤,那能被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