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玩了一會兒deepseek,感受很多。這個ai寫作的確很強大,古文、詩詞、小說、文案等,隻要幾秒就能出手,像模像樣。可以想見,將來的網文會因此而發生巨大變化。一開始,作者有些悲觀,感到第一部小說還沒寫完,使命就要終結了。後來一想,ai輔助寫作,會讓創作更加輕鬆,讓每一個作者更加全麵。作者感到,將來的網文寫作,創作者的主要精力,恐怕要放到世界觀、整體架構、敘事結構、人物關係設定等方麵,體現人的創造性,而對於一些如打鬥、景觀、建築、功法、物品、人物麵貌等具體事物的描寫,ai恐怕要比絕大多數作者強,這完全可以依靠ai完成。當然,如果幾十萬、幾百萬的作者都用ai,讀者肯定會看到很多雷同的描寫,所以作者對ai提供的基礎稿需要進行二度創作。隨著智能化的不斷發展,有些問題會逐步解決,網文的寫作也會更加容易,但好網文的標準也會更高。以上是一點膚淺體會,不對之處請批評指正。新的科技革命之正在深度展開,誰知道將來會是什麼變化,作為寫作者,隻能努力跟上。建議大家有時間,也下載一個玩玩,這東西對各行各業都會造成巨大影響。)
此一回,他很快對這特殊之力有了極其深的體悟。此力無疑仍是水霧之氣,乃是一種水靈力,但其通過往返複變,把內中遮蔽之物的氣機吸收,並化入自身氣機,給修士神識造成的感察,便隻是一體,在玉瓶則為玉瓶,在丹丸則為丹丸。此非與之接觸,非納入身內以法力觸動,不能辨識出來。
既明其理,他即摧動法力,將這水霧之氣層層剝開,內中所藏之物顯露出來,卻是一柄隻有米粒大小的金劍。
他以氣攝住,亦感劍鋒之利。但其鋒銳,似是針對神魂。由此他也猜到,困於後殿之中的郭元猛,怕是被此劍製住了神魂,故而無力破除束縛,脫身出來。
“哧!”
金劍一晃,忽然化作黑氣消失。與此同時,所有方桌及其上的物品,皆是不見。代之出現的,則是待客用的桌椅茶果等,殿中的光線也是明亮起來。
一個相貌英俊的中年人從殿外走了進來,他的眼神冷峻而深沉,對著張元敬先是施了一禮,然後說道:“這位道友,我們又見麵了!”
張元敬還了一禮,笑道:“原來是道友!不過,今日之道友,卻與往日之道友大為不同!”
中年人點頭:“時光逝去,終有所得,總算不枉向道友請教一番。”
張元敬問道:“上回在靜海之地所見,當隻是道友的一縷神念吧?”
中年人一怔,隨即自嘲一笑:“原來道友指的是這個。不錯,九天十地之中,我在十地的每一地皆留下一縷神念,讓其去體會修士要經曆的不同心性考驗。幾萬年來,進入其中的修士不多,所得卻還算不少。尤其是道友兩次入靜海之地,兩次問答,皆讓我有如醍醐灌頂,甚是感激!”
“道友過譽!在下所言,隻是經曆世事後的一點膚淺體悟,道友聽了有所收獲,也是道友自己觸類旁通的緣故,卻非在下之功!”張元敬微笑著說道,“不知道友為何隻在十地留下神念,而不用這九天之所?”
中年人知他此問之意圖,便解釋道:“十地乃是考驗之所,而九天則為待客拘困之地。待客,便是如道友這般,可奉為座上賓的修士。拘困,便如後殿那一位,不僅未能通過考驗,還大地破壞之人。道友此來,可是為了此人?”
張元敬心中有些奇怪,不知這位是真這麼認為,還是明知故問。他可不是自己要入九天十地鐘的。至於背後到底是什麼存在操控這一係列考驗,他一時卻也猜不到。從九天十地鐘的反應看,它似乎並不知情。
他搖頭說道:“我是為另一事而來,當然,如能把此人帶出去,自然更好。”
中年人問道:“另一事?”他的表情先是疑惑,忽然變得了然。自言自語道:“原來是為了那一事。既如此,這一柄金劍也便贈與道友吧!”
說罷,他取出一枚寸許金劍,其形製與此前張元敬從丹丸中分化出的那劍一般無二。
“至於那人,你也帶走吧。他太狂躁了,不像是個修士!”
張元敬接過金劍,躬身道謝:“多謝道友相助。”
中年人意味深長地說道:“道友不必客氣。我等幾個,皆是它所創設,起始雖同一,性情卻各異,我隻照自身念頭行事,卻不管它如何作想!”
張元敬聞言,心中一動,忽然有了一些猜測,但尚有不少未明之處。待要請教,中年人已然消失不見。
他無奈地笑了笑,知道事情必不會這麼簡單。便將鐘玉取出,那金劍受之牽引,化作一團黑氣,鑽入玉中。鐘玉綻放光芒,變得熾熱,熟息之後,方才恢複原樣。
他抬步走到後殿門戶前,伸手一推,木門應聲而來。
殿中一直響個不停的撞門聲戛然而止。
後殿空曠,隻有一個修士站在西牆跟前。那這修士正是郭元猛,而他所撞的殿門,卻是身前的牆壁。
看到張元敬,他悚然大驚,下意識地退後兩步,指著他問道:“你,你,你為何會在此地!你是人是鬼!”
張元敬輕喝一聲:“元猛!醒來!”
這一聲,附有他元神陽剛之力,直入郭元猛神魂,一下便把他掀翻在地。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鼻孔中還有鮮血直流。
良久之後,他才用力抬頭,直視張元敬。“元,元敬師兄,你,你也進入陵墓了?”
張元敬道:“不錯!佟真人他們呢?沒跟你在一起嗎?”
郭元猛搖頭:“佟真人給我幾個每人發了一枚玉佩,從那深潭卷入,我便到了一處名為‘絕巔之地’的所在,那裡寒風如刀,亂石如陣,怎麼走都走不出來,我就用佟真人給的雷符轟擊,結果,便被困到此地。”
“你所執,乃是鐘形玉佩吧?”張元敬問道。
“是!”
張元敬又問:“佟真人呢?他留了哪枚玉佩?”
郭元猛道:“佟真人留的是碑玉。”
“誰拿傘玉?”
“是元清師兄!”
果然如此!對此,張元敬早有猜測。佟真人把最危險的玉佩留給了自己,把注定得不到先天靈寶的玉佩給了自家弟子,就是希望其餘幾人儘可能獲得機緣。
不過,他們此次進入陵墓之中,不同於解天威那一次。解天威上一次所持,絕不是掌門金印那麼簡單,必定也有飛天信物。既然無相宗既有製作七玉的配方和材料,也有飛天信物,那麼玄天宗當也是一樣,不可能隻有製玉之法,而沒有飛天信物。
回想上一次在萬界壺之中,解天威頻繁使用掌門金印召喚壺靈,這隻能說明,飛天信物就在那一枚掌門金印之中。當時,萬界壺已經將那枚掌門金印收走,後來之人再持新造的掌門金印,隻怕未必能喚出萬界壺。萬界壺其實還欠著一個承諾,但除非觸發什麼特殊的條件,它實則可以裝作不知,不予現身,從而賴掉那未完之事。
想來,隻有如此,才能說明為何佟天福等人遲遲未能從陵墓中出去。
若無萬界壺的幫助,便隻能按照這陵墓的規矩,設法得到與玉佩對應的靈寶,見到截空碑的器靈,請它允許,才能從陵墓活著出去。否則,便要永遠困於此地不得脫身。
“走吧,先從此地離開!”
兩人出了這處宮殿,剛踏足那綿軟的雲霧之上,便驟然一落,去了另一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