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多,鵜鶘鎮的街道上,一道人影神秘地穿梭而過。
這人影跨過豎切鵜鶘鎮的河流,走位飄忽不定,似乎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終他停在了博物館前,環顧四周,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確保沒有人的蹤跡發現他的存在。
這道人影的穿著十分厚實,頭部被棉帽和圍巾緊緊包裹,讓人難以看清他的麵容。
這樣一副打扮,若是在白天走在大街上,恐怕不出十米就會被警察攔下盤問。確定了沒有人之後,一個大半個人大的包裹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拿著包裹的人影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博物館的門前,小心謹慎地把包裹放在了門口的地上,隨後像是完成了什麼重大任務一般,渾身輕鬆的走了出來。
突然,他站定腳步,原地轉身。不放心的他又原路返回,用門口的腳墊蓋在了那包裹上。
做完了這些,那人影終於放心的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把套在頭上的偽裝收了起來。
這位神秘人物正是剛從異空間歸來的肖恩。
在完成清潔工作之後,肖恩就匆匆趕往鎮上,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在天亮之前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岡瑟。
包裹裡的就是他在異空間挖的那些石刻,而且為了防止之後岡瑟不認賬。
肖恩特意偽造了一個“佐羅”的身份,在包裹裡給岡瑟留了一封信。
信上的大意就是他是一個俠義人士,看到岡瑟為前館長留下的爛攤子煩惱,出於對他的同情,正好自己手上有一批文物就先借給你用著,等之後合適的時機,他會出麵與岡瑟見麵重新拿回這些文物的。
信的末尾還附上了一個刻印,這是肖恩用來與岡瑟之後確定身份的手段。
至於這批文物的來源問題現在就跟肖恩無關了,畢竟著急的也不是他,相信被逼到節骨眼的岡瑟一定會爆發出驚人的智慧,解釋清楚這些東西的來曆。
肖恩有些腹黑的想著,現在該你苦惱了岡瑟,想著岡瑟也要經曆跟自己一樣的頭腦風暴,肖恩就不由開心了起來,雖然對於岡瑟來說沒了這些來曆不明的東西反而會更加苦惱吧。
什麼?你說到時候萬一岡瑟不認賬怎麼辦?或者直接私吞了這些文物來個人間失蹤怎麼辦?
首先現在這些文物對於肖恩也沒什麼用,而且來路不明也不好出手,而用不上的東西就跟廢品一樣,還不如現在拿出去做個人情;
其次經過為數不多的接觸,肖恩還是很相信自己的看人水平,岡瑟應該不是那種知恩不圖報的人,不管是為了潘妮,還是鎮上的孩童這忙該幫還是得幫;
最後,就是來源於肖恩對於自己將來發展前景的自信,肖恩自信等到自己能公開的與岡瑟挑明自己的身份時,自己的地位也由不得岡瑟不認賬了。
那時候肖恩倒還希望他不認賬,這樣也能給自己找點樂子做。
想完了這些,肖恩便偽造了這麼一個虛假的身份,上演了開頭的這麼一出戲。
從博物館出來,換回了正常裝扮的肖恩決定沿河北上,換個道路返回自己的農場。
夜色漸明,快要拂曉,他沿著河岸漫步,微風拂麵,帶來一絲絲涼意。
“肖恩?這個時候睡不著出來走走?”
快到羅賓家的時候,河流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肖恩轉頭望去,原來是塞巴斯蒂安!
他一個人坐在河的堤岸邊,旁邊還放著幾罐啤酒,還有一罐已經空著的乾癟的罐子說明了他在這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來!一起坐一會?”
塞巴斯蒂安邀請他一起坐坐,同時遞給他一罐未開封的啤酒。
肖恩接過啤酒,在塞巴斯蒂安不遠處的河岸邊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坐下,也不回答著塞巴斯蒂安的問題。
淩晨的河邊彆有一番韻味,天空即將泛起魚肚白,河麵因為拂曉的緣故不再一片漆黑。河岸兩側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遠處,偶爾傳來幾聲夜鳥的鳴叫,打破了夜空的寧靜,迎來了黎明的生機。
這是要深夜網抑雲?
“刺啦~”打開啤酒罐,肖恩灌了一口,凝視著遠方的景色,等待著塞巴斯蒂安的開口。
一股奇異的安靜氛圍籠罩了他們,直到肖恩把整罐啤酒喝完都沒等到塞巴斯蒂安的開口。
“我要回去了,不然母親起床該發現我偷溜來了。”
突然,塞巴斯蒂安站起身來對著肖恩說道,“謝謝你陪我看河景,怎麼樣?淩晨的鵜鶘鎮不錯吧,這可是城裡沒有的風景。”
說著便把隨身的易拉罐收拾完畢,丟下了肖恩,獨自一人偷偷打開側門,回到了家中。
還真有他的風格,也算是一個有趣的經曆,淩晨的鵜鶘鎮彆有一番風貌。
好像是兩個在旅途中的行人,因為機緣巧合坐在了一起,卻又保持著默契,誰也沒說話。時間到了,再次分離朝著各自的目的地行進。
無問東西。
站起身來,把身邊的垃圾處理了一下,肖恩返回了自己的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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