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蹙了蹙眉頭:“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三個月前,他帶著趙雨去山上掏鳥蛋,從樹上掉了下來,摔傷了頭。醒來以後,就變成這樣了。
雖然這些年我在山中隨師父學藝,但每年都會回家幾趟,我侄子的脾氣秉性我再清楚不過,可是在他身上,看不到我那九歲侄子的影子。
他給我們的解釋也很離譜,趙家老祖宗托夢,你們覺得有多少可信度?”
“趙家老祖宗?”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就跟老祖宗扯上關係了?
太史慈還是第一次聽說趙霖的這件事,也是來了興趣:“子龍,趙家的哪個老祖宗啊?不會是始皇嬴政吧?”
趙雲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哪知道啊?
不說我,你們家往上倒個三五代,還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兒嗎?”
這話可給幾人問住了,除了世家大族有族譜以外,平民百姓誰在乎這個啊?
讓一家人吃飽穿暖,已經耗費了絕大部分的精力,要是再有點空閒時間,肯定是躺著不想動。
所以說,老祖宗叫什麼名字,已經沒人在乎了。
反正死都死了,就算是記住了他們的名字,又有什麼用呢?
現在趙霖倒是找了個好理由,老祖宗的事情,是個人都說不清楚。
趙雲接著說道:“我那個侄子,以前的性子就是好吃懶做、貪玩闖禍、總之皮得很。
可是如今的趙霖是什麼樣,文采蓋世、精通各行各業,精鹽、連弩、神臂弓,這些東西,哪一樣都不是現在的大漢能夠弄出來的。
就這些本事,彆說九歲了,哪怕是九百歲,也不會懂得這麼多。
就算是始皇嬴政,活到現在,也做不到如今這一步。
唉,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心裡有數就行了,畢竟這件事,隻是我的猜測,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說法是對的。”
這時候張飛眼珠子一轉,看向了若有所思的張寧,笑嗬嗬的說道:“侄媳婦,這件事情,恐怕還得你這個枕邊人才能弄清楚了。”
張寧有些錯愕:“我?三叔,您彆開玩笑了,趙霖從來沒跟我說過這方麵的事情,我不行的。”
張飛伸手憑空壓了壓,連忙說道:“侄媳婦,這件事,還真得靠你。你也看到了,那小子不跟我們說實話。
你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們要多的多,萬一哪天他說點夢話呢。
實在不行,把他灌醉了,你趁機套點話出來唄。枕邊人啊,機會多的是,就看你怎麼操作了。”
聽到張飛這麼說,張寧臉色羞紅的低下了頭,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趙雲伸出手,在張飛肩膀上拍了一下:“翼德,說什麼呢?好歹也是當叔叔的人,怎麼能跟小輩說這個呢?”
趙雲對著張寧歉意的笑了笑:“侄媳婦,彆介意啊,翼德就是這樣,心直口快,嘴上也沒個把門兒的。”
張寧剛舒了口氣,誰知道趙雲話鋒一轉,打了張寧一個措手不及:“不過,翼德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你要是有機會,可以試著套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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