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大鍋闖仙路!
蕭童看著震驚的兩人,不由疑惑。
取出令牌在手上翻看片刻,他抬頭問道“娘,有什麼問題嗎?”
吳月伸手搶過令牌翻看,銀白色的令牌上,一麵是一個月牙狀的標誌,代表著皓月宗,另一麵則是一個十分醒目的“雪”字,這便代表著淩若雪。
盧江也湊過來一起看著令牌,張著嘴巴一臉震驚,片刻後,兩人齊齊看向蕭童,目光依舊有些難以置信。
“淩若雪是皓月宗少主,聽聞平日見她比見掌門淩慕北都難,你怎麼認識她的?”
吳月神情複雜的看著蕭童,若是這小子攀上淩若雪,自己的寶貝女兒恐怕要傷心了,這事必須要弄清楚。
蕭童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除了和自己有些交集,淩若雪的確從來不會離開雪潭穀,這也是他進去皓月宗一年多都不認識淩若雪的原因。
“娘,我廚藝好,她喜歡吃燉大鵝,就這樣認識的,她讓我做她的專用靈廚。”
“不行!”
吳月立即說道,隨即又覺得自己說的有些不妥,眨眨眼問道“你……沒答應她吧?”
蕭童撓撓頭有些奇怪吳月的反應,說道“沒有啊,怎麼了?”
“沒有就好。”
吳月鬆了口氣道“娘隻是覺得一個男孩子被她一個女孩牽著鼻子走,總不是好事,你還是離他遠一點。”
“嗬嗬!”
盧江聽著她的話,忍不住笑出聲,又被吳月惡狠狠的目光瞪了回去。
“反正你和她不是一路人,離她遠點,要是經不住她美色誘惑,那就……那就把嬌嬌娶了吧!”
“啊……”
蕭童震驚的張大嘴巴,這說的都是什麼話,什麼叫禁不住美色誘惑,還連吳嬌也扯上了。
“娘,我又不是那種人,您多心了……”
蕭童撇撇嘴,岔開話題道“不過我真的要走了,因為宋俊,我已經耽擱太長時間了。”
吳月深深瞥他一眼,說道“走就走吧,娘也不好留你,你有那麼多寶物,更有三級妖獸護身,安全娘到不擔心。”
話鋒一轉,她又道“不過你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容易被美色誘惑,娘今天就和你直說了吧,嬌嬌那傻丫頭喜歡你,她已經沒救了,如果你也喜歡她,娘不希望你傷害她。”
蕭童聞言,麵色凝重幾分,看向屋內的吳嬌,她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院中的事情,嬉笑著和盧玉聊的起勁,一臉清純的笑容深深紮進蕭童心中,使他也不由露出微笑。
抿抿嘴,蕭童沉聲說道“娘,您放心吧,我不會讓嬌嬌傷心的,我會一直護著她。”
吳月揉揉腦袋,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娶她還是不娶她,拖拖拉拉的真煩人。
“師妹,這事兒可急不得,要讓兩個孩子想清楚。”
盧江上前勸說一句,吳月立即瞪著他道“你是不用急了,淨說風涼話!”
盧江頓時語塞,苦笑著看了看蕭童。
蕭童深吸一口氣,轉身朝屋裡走去,有些事情總要說清楚,拖的越久越折磨人,他不忍心吳嬌因為自己變得悶悶不樂,一個活波的丫頭失去朝氣,那樣他也會覺得難過。
“嬌嬌……”
吳嬌與盧玉談的正歡,蕭童突然叫她一聲。抬頭看著平日隨意灑脫的哥哥突然一臉正色,吳嬌收斂了俏皮可愛的神色,靈眸眨了眨,小手不由攥緊。
蕭童徑直朝她走去,拉起她柔軟的小手攥在手心,進了她的房間,留下一臉呆滯的盧玉與衛辰,他扭頭將房門關上。
“他怎麼了?”
吳月嘀咕一聲,就要跑進去,盧江連忙伸手製止道“師妹,這個時候跑進去不是添亂嗎?”
吳月看他一眼,停住腳步猶豫不決。盧江不懷好意的調笑道“急什麼,要麼就是沒事,要麼就是師妹先我一步抱上孫子,真要那樣,我羨慕師妹還來不及呢,哈哈哈……”
吳月瞪他一眼,沒有說話,深吸口氣坐在石桌旁皺起眉頭。
如今一個是自己的女兒,一個是剛認不久的兒子,雖然她更偏向於心疼女兒,也不是很了解自己這個兒子,可她依舊相信蕭童不會傷害自己的女兒。
她所擔心的是一對年輕人正值青春,容易做出一些過分的舉動,想當初自己就是這樣釀成大錯的……
皺著眉輕歎一口氣,這事怎麼辦,現在闖進去顯然不合適,如果兩人隻是聊些什麼,自己進去鬨個烏龍,那豈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丟臉?
可如果兩人真的發生著什麼,自己這樣火急火燎的衝進去,這兩孩子以後還怎麼做人?
吳月突然站起身來回踱步,雙手不由攥緊,顯得有些焦急,她開始後悔自己挑明了吳嬌的心思,蕭童到底會怎麼做?
“哈哈……”
盧江看著她,頓時笑了起來。
“師妹不必緊張,我跟你打賭,你一定在我之後抱上孫子……”
“滾一邊去,彆以為有玉丫頭在,老娘就不敢揍你!”
吳月瞪著他,對他幸災樂禍的態度十分不滿,隨即又瞪向衛辰道“還待裡邊乾什麼,沒看到你師傅都急著要抱孫子了,趕緊帶上玉丫頭回去,該乾嘛乾嘛去!”
衛辰這才回過神,憋著笑拉起盧玉朝院裡走去,盧玉羞澀的垂頭跟著他一起走了出來,不時瞥一眼衛辰,抿著嘴似乎也有些不滿。
房間裡,蕭童剛剛管關上門,轉身看向低下頭緊緊攥著裙擺的吳嬌,一臉柔情的笑了笑,伸手捏捏她微紅的臉頰。
“想什麼呢,這麼緊張兮兮的?”
吳嬌身子猛然一顫,微微抬頭看向蕭童,眨了眨眼道“哥哥,你……你要乾什麼?”
蕭童看著她嬌羞緊張的樣子,微微一怔,正色道“嬌嬌,你知道嫁人是什麼意思嗎?”
吳嬌突然抬頭,看著他的一雙靈眸微微泛起淚光。
蕭童苦笑一聲,又道“哥哥沒有不喜歡你的意思,隻是希望你想清楚了,嫁人並不是喜歡就行了,你明白嗎?”
吳嬌努了努小嘴,似乎想說什麼,又轉身走到床邊坐下,低著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