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某處公寓中,貝爾摩德正在悠悠然的喝著酒,喃喃自語道:“七、八、九、十……Reayornot……準備好了嗎?”
她站起身,走到了牆邊,看著著牆上被飛鏢固定在飛鏢盤上的照片,“hereie……我要去找你了……”
取下宮野誌保的照片,“哢噠”一聲,打開打火機,火焰出現,席卷了著照片,“Ieeyou……”
火焰燃燒著整張照片,貝爾摩德笑了起來,“找到你了……”
……
阿笠宅。
灰原哀醒來,看到趴在桌上打盹的阿笠博士整個人鬆了口氣,她差點以為自己被發現,阿笠博士被組織的人解決了。
就在她放鬆下來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滴答”一聲輕響,一滴滴暗紅色的液體從電腦桌上滴了下去。
灰原哀頓時連鞋子都來不及穿,直接跳下床衝了過去,“博士?!阿笠博士!!!”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怎麼了,灰原?你醒來了啊?”
灰原哀一愣,就看到阿笠博士趴在桌上上睡的香甜,桌子上裝著番茄汁的罐子掉到了地上。
她喃喃自語,“是番茄汁啊。”
柯南背對著坐在頭頂上麵的扶手上,“你也勸勸阿笠博士吧,叫他不要不要一邊喝果汁,一邊上網查資料,要不然他一睡著了,果汁就會撒一地。”
灰原哀轉身看著柯南,問道:“先不說這個,你怎麼會在這裡?”
柯南看著窗外的月亮,“我隻是忽然有不好的預感,過來看看罷了。不過看來,似乎是我杞人憂天了。對了,小初姐姐給你留了粥。”
灰原哀愣了一下,“小初姐姐?她也過來了?”
柯南跳下欄杆,含糊不清地回複,“嗯。”
灰原哀注視著他,“小初姐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她也發燒了,不過已經沒什麼事了,她晚上還做了粥。”柯南看著麵色漸漸不好的灰原哀,立即轉移話題,“小初姐姐特意給你熬的粥,你要不要喝點?這個點粥應該還是溫的。”
灰原哀擰了擰眉,準備明天打電話過去問問,她自己去了廚房。
她一勺一勺挖著香甜的南瓜小米粥,臉上的神色漸漸柔和。
……
黑澤診所。
黑澤初躺在床上,睡的不安穩,很顯然她又燒了起來。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放在她的額頭,手的主人輕輕歎息一聲,“又生病了,真是不乖。”
他的手剛要移開,就被黑澤初一把握住手腕,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爸?我在做夢嗎?”
克拉倫斯輕輕拍了拍她的頭,“睡吧,爸爸在。”
黑澤初含糊地應了一聲,陷入了沉睡。
克拉倫斯忍不住捏了捏黑澤初的臉,“果然還是小時候手感好……長大了也還不錯,可惜就是長了這麼一張嘴。”
他起身進入旁邊的房間,這裡麵是個配藥室,各種藥劑齊全,克拉倫斯取下幾種藥劑搗鼓,半個小時後,他拿著一隻盛滿淺藍色透明液體的針管來到黑澤初的房間。
他擼起黑澤初的袖子,在她胳膊上打了一針。
克拉倫斯看著針管中的藥水一點一點的消失,他的眸子也越發幽深。
他把針管處理之後,看著她不再蒼白的麵色輕輕歎了口氣,“如果不是雙胞胎連心,我還不知道你打算硬撐著。偶爾也可以依靠一下我們,我們這一輩還沒有死呢。”
他家長女什麼都好,就是脾氣特彆強,什麼事都喜歡藏在心底,誰都不願意說。
……
清晨。
琴酒帶著早飯來到診所,看到克拉倫斯的那一刻,他頓了一下,隨即尊敬道:“叔叔好。”
克拉倫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琴酒,“好久不見了啊,陣君,我記得上次見麵還是在十幾年前的時候。”
他看了眼渾身緊繃的琴酒,笑了笑,“我出去買的東西,裡麵有早飯和藥,等小初醒了,你記得讓她吃。”
“是。”
琴酒看著克拉倫斯的背影消失,那種局促感漸漸消失。
無論過了多久,他給人的壓迫感和危險感依舊十足。
黑澤初醒來的時候感覺狀態特彆好,好像已經完全恢複了。
她下樓的時候,看到琴酒端出來的牛奶粥,她下意識想找一個熟悉的人。
“陣君,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看起來像是危險分子的男人,黑發紫眸,帶著眼鏡。”
琴酒把碗放下,想到了他們父女倆以前的相處模式,停頓了一下,“叔叔剛剛出去了,他讓你把早飯吃了之後,把藥吃了。”
黑澤初聽他這麼說有一瞬間的疑惑,懷疑這倆人是不是認識,但是又覺得可能是她爸做了自我介紹也就沒多想了。
她坐下來端起碗喝了一口,還是記憶中的味道。
小時候,隻要是感冒發燒,克拉倫斯都會做牛奶粥,也算是他們家發燒必備菜譜。
黑澤初在吃早飯的時候接到了灰原哀打來的電話,得知灰原哀等會要出門後,她挑了挑眉,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吃完飯後,琴酒洗碗前提示她吃藥,但是等他出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沒有動的藥。
“阿初,把藥吃了。”
黑澤初抱著電腦處理文件,頭都沒抬,“不要,我都好了,沒必要吃藥。”
克拉倫斯為什麼讓琴酒去催黑澤初吃藥,她自然是知道黑澤初肯定不會乖乖吃藥。
要說什麼時候到黑澤初最難搞,自然是生病的時候,各種小脾氣都出來,任性的很。
克拉倫斯剛回來就聽到黑澤初的話,輕嘖一聲。
果然又不吃藥了。
她自小生病就不愛吃藥,以前有宮野明美在還好,但也好不到哪裡去,每次都是宮野明美壓著她把藥吃了。
現在長大了,沒了宮野明美盯著,她就放飛自我了,每次生病都靠硬撐著,誰說都不好使。
“不吃藥就打針。”克拉倫斯溫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