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萱:……
妙真:“被天師府抓到,查證,是要罰錢的,嚴重的,還會被入監。”
宋萱驚訝的張大嘴巴:“這麼嚴重?”
妙真點頭:“就和你們泄露了宗門的機密,要被罰,被關禁閉一樣的,嚴重的,不是還會被廢修為嗎?”
這一對比,宋萱就能理解了。
地有寒氣,妙真妙和一共生了五堆火,四堆圍著中間一堆。
木柴劈裡啪啦的高燃而起,燒了一會兒,她們就把四堆火都撤了,放在中間那堆火的旁邊,以備晚上補柴。
宋萱才想說不用生這麼多火,就見她們把火撤了。
潘筠和薛韶折了不少樹枝扔過來,倆人接過,將樹枝鋪在燒得滾燙的地麵上。
王璁再往上鋪一層麻布,人一躺上去,後背和後腰暖烘烘的。
宋萱整個人呆住,她野宿時總是睡不好,就是因為覺得後背冰涼,除非睡在車上,或者跟地麵隔開,否則就算在地上鋪上木板,更深露重時依舊擋不住寒意。
妙真也摸出自己的小毯子,和妙和一起躺在一個位置上,呼出一口氣:“睡吧。”
言罷,閉上眼睛,下一刻,輕輕地鼾聲就傳來,她,她,她竟然就睡著了!
妙和比妙真還快,幾乎是妙真話才說完,她就睡著了。
宋萱愣愣地看著倆人,對她們的睡眠質量羨慕不已。
潘筠盤腿坐下,對幾人道:“你們快睡吧。”
宋萱和高誌銘對視一眼,各自找了位置閉上眼睛,呼吸慢慢放淺,但睡沒睡著就不一定了。
王璁也躺下睡了,他也屬於睡得著的一個,不多會兒就抱著自己的毯子呼呼大睡起來。
火堆邊瞬間安靜下來,隻有火劈裡啪啦燃燒的聲音,還有偶爾從樹林裡傳出來的滲人動靜。
他們估計把大內弘見的嘴堵上了,那一聲慘叫過後就不再有大的聲音傳出,但時不時有對方難忍的哀嚎聲露出來,聽上去有點慘。
潘筠不喜歡這種聲音,薛韶也不喜歡。
倆人默契的閉上眼睛打坐,又不能把聽識封了,就隻能聽而不聞,特意忽略一下。
屈樂腳步不穩的走出來,潘筠和薛韶聽到動靜睜開眼睛,見他臉色蒼白,身上沾染了血腥氣,就齊齊皺眉,一起指向旁邊:“把身上的味道去一去。”
屈樂:……
屈樂委屈不已。
潘筠已經丟給他一個瓶子:“洗手洗臉,換身衣服,再往身上撒一些瓶子的水再回來。”
屈樂:“那盒子那麼大的血腥味……”
“我能把你扔了,但我能把人頭扔了嗎?”潘筠截斷他的話:“你到底去不去?”
薛韶溫和的道:“屈少俠,陳留濤他們用刑應該不會往自己身上濺血,天亮後沿途可能會碰到人,你一身血腥味,隻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屈樂這才轉身去換衣服。
他身上的確有點臟,乾脆就把換下來的衣服燒了。
潘筠感歎不已:“真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