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的夜,寧靜,黑暗,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林妙現在已經積累了一點靈力,更容易感受到那種靜謐。
隻是那些氣息因為林妙身上的靈力,不敢靠近,又垂涎三尺。
進入這個世界,不隻是機遇,更多的是風險。
林妙靠著自己的速度,如一縷煙飄進了張家的院子,那院門對她就是個擺設。
張老頭和老太太早就睡了,發出了沉悶的呼嚕聲。
當年張大強意外殞命,沒幾天林大花的長子張來金就失蹤。
林大花忍著悲傷到處找孩子,她渾渾噩噩的,被張家兩老強行分出去了。
其實就是把這孤兒寡母的趕出了張家,隻給了他們2畝地餓不死。
張大強活著的時候,可是家裡掙錢的主力。
林大花帶著孩子過了兩三年,眼看小兒子快6歲了,再這麼下去,隻能種田為生。
她娘家無靠,爹娘雖在,也隻心疼弟弟。
三個妹妹和林大花都被教著要照顧娘家,供養林家僅有的兒子。
林大花被逼的想跳河。
但,不行,還有三個年幼的兒女。
六親無靠,窮途末路的林大花,想起了自己的外公,曾經是個修道之人。
是真是假的,她也不知道,但外公已經多年未歸,據說求仙問道去了,已經多年未歸。
有人說她外公成仙了,有人說他死在外麵了。
不管怎麼說,這就為她了一條生路。
林大花開始裝扮成道姑,著道袍。
對外人隻說外公曾經收她為徒,自此開始了她的道婆之路。
有時候運氣好,她給人家解事,也有成功過的,但她自己清楚,那就是湊巧了。
她哪裡知道怎麼修行,隻是一些真真假假,道聽途說的法子,有些法術還是說書先生講的故事裡麵的。
但因為這個,她一年也能有些收入。
她這麼些年,把兒女養大,還把兒子供養出來成了秀才,靠的就是這個。
不知道是不是她靠這個賺錢,損了陰德,幾個孩子的生活,就沒有順的。
想到張家老兩口的絕情,林妙冷笑缺德事做多了,就成了習慣。
她還沒想起來找他們算賬,他們倒是好,反複到她麵前橫跳。
林妙重重在他們頸後一按,兩人就昏睡得更死了。
翻了翻,找出了他們的財物。
這張老頭和老太,居然有一百五十多兩銀子。
那張二壯尖懶饞滑,這些年又供著張來銀讀書,還不是早年張大根活著時候,在外麵掙回來的!
居然把他的妻子兒女幾乎淨身出戶!
一個銅板都不給他們留,拿走不謝!
林妙本想就離開,想了想,還是去了小叔子張二壯和仇氏的屋子。
張二壯和媳婦仇氏今天有些失眠。
外麵沒靜悄悄的,一切都陷入了沉睡,二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仇氏捅了捅張二壯。
張二壯正心煩“咋了,還不睡?”
仇氏沒好氣地道“當家的,你說,這大嫂,真是有些本事的?”
張二壯怒道“她一個婦道人家,有什麼本事?咱們一起住了十來年,誰不知道誰,咋她們搬出去了,她就會了什麼術法?”
仇氏“你和我吼什麼,我不是也擔心嗎?當年那來金還是你”
張二壯喝道“胡說什麼?來金失蹤了,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彆說了,快睡覺,一天天淨瞎想。”
仇氏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沒本事,那縣太爺能給她那老些銀子的賞賜?我這心裡老是不安生。”
張二壯繼續嗬斥她“那大嫂用這道婆的名頭到處騙人,如今還騙到縣太爺身上去了,早晚惹下禍事。”
“哼,還她外公收她為徒,她那外公多少年沒回來過了?騙彆人還行,咱們能不知道?彆瞎嚷嚷,閉緊嘴,睡你的覺。”
說完,背過身去。
仇氏嘟嚷兩句,一會就發出了鼾聲。
張二壯卻心緒翻騰,隱隱的不安縈繞心頭
林妙聽了兩人的話,更是是確定了心裡的猜測。
隻看長子失蹤後,這夫妻倆是如何跳著腳的要分家,然後他們的兒子就入了學就知道了。
既得利益者,嫌疑最大。
這張二壯當年去接林大花的長子張來金下學回家,回來卻說沒有接到,孩子再也沒找到。
而學堂那邊回答孩子當時說,叔叔來接他了,學堂才放行的。
兩下爭執不下,張家還從學堂訛了10兩銀子,不過這銀子,林大花可是一個銅板沒拿到。
在大房被掃地出門後,張二壯的兒子張來銀就迅速入學。
他們一家人這些年來供著張來銀讀書,可謂不遺餘力。
原來的張大花沒有過什麼想法,但林妙總覺得有些不對。
她本想等長女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追查長子的事情。
事情千頭萬緒,緊著著急的先來。今天既然來了,先懲治一下,回頭她準備準備再來。
雖然找長子急,但,算人不算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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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係統商城買了個黴運符,拍進了張二壯的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