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連續幾天修煉,累了就練習術法,爭取每一樣都到用熟練。
晚上的時候,村子的人經常聽見後山傳來各種聲音,他們嚇得龜縮在家,不敢出門,都說後山鬨鬼。
林妙深藏功與名。
張老太太家裡雞飛狗跳的。
她幾次想來大房,一出門不是摔跤,就是被什麼砸到!
來幾次,就倒黴幾次。
一次都沒走到大房門口!
張老太心裡嘀咕是不是那林大花對我使了手段?
咋會這麼倒黴呢?
終於摔傷了腿,怕了,不再上門。
卻天天在家咒罵林妙掃把星,白眼狼……
她不作妖,林妙就不再關注他們。
過了幾日,武縣令派衙役送信,上麵寫道“聽府城一摯友說,有一馬戲雜耍班子,幾年前到處表演,曾來過蓮花鎮,班子裡有個青年,和林仙長之長子相像。”
林妙收到信,心急如焚。
張謹言也要參加舉人試,兩人帶著錢貴,就一起雇了牛車,往慶城府去了。
路上用了5日,這一日就到了府城。
三人顧不上休息,風塵仆仆地,往那雜耍班子的住地去了。
遠遠的,一股酸臭味就傳了出來。
這一帶,住的都是城裡最窮的人。
雜耍班子就租了房子住在這裡。
林妙也管不了臭味把她熏得直惡心,隻一心想找到張來金。
她每次想到這孩子身有殘缺,在外不知過的是什麼日子,就心如刀割。
這可能就是血緣親情吧。
一個小孩子見幾個穿著體麵的人往巷子裡來了,就哎呀一聲往裡跑。
林妙一把抓住他“小孩,你跑什麼?”
小孩掙脫不開,隻能道“這裡的雜耍班子的班主說了,有貴人來,誰去報信就給一個銅板。”
林妙給了他一個銅板,讓他帶路。
越走越擁擠的小巷子裡,汙水橫流。
林妙幾人的心都揪緊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班主。
馬班主以為生意上門了“這位夫人,給您請安了,可是哪家府上要有喜事,找我們去演雜耍?”
林妙看看他的麵色,眼中精明,隻是麵色晦暗,近期恐怕有麻煩事啊。
不過和她無關。
說道“這位班主,你這裡二十多年前,可是買了個身體有殘疾的張姓青年?他現在可是在班子裡?”
班主看沒有生意,有些失望。
但做生意的人,一向和氣生財。
忙道“有是有,但他不是本身有殘疾,是被人打的。”
林妙其實已經感覺到不是長子了,她完全沒有一點感覺。
如果是張來金,這麼近,她應該能通過張謹言和張來金的血脈感應到的。
她說道“有勞班主帶我們見上一見,若是我們要找的人,必有重謝。”
一見青年,她就失望地搖了搖頭。
修士對於血脈親緣,判斷最是準確。
但林妙還是給了班主2兩銀子做謝禮,並隱晦地提示他“班主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災,可要小心應對啊。”
班主聽了,不置可否,隻笑笑的道謝,心裡對林妙說這不吉利的話還有些不快。
林妙搖搖頭看吧,好心不一定有好報。
他們租了一個離考試地點不遠的小院住了下來,貴些不怕,隻要舒服安靜就行。
錢貴負責給小舅子和嶽母跑跑腿,林妙就四處走走,萬一就找到長子了呢?
這一日,她剛到家門口,迎麵就撞上了一下小孩子“哎吆。”
小孩摔了個屁股蹲兒。
林妙忙扶起他,一看,嘿,這不是那個在小巷子裡給她帶路的小孩嗎?她剛想說話,那小孩子就哭著喊道“大師,仙長,救命啊,您快救救馬班主吧。”
林妙皺了皺眉頭,沒有帶他回家,怕打擾張謹言溫書。
拉著這孩子去了旁邊的茶鋪,給他買了點心“說吧,救什麼馬班主?”